看着躺在路中间的毕沅昔,他失控的冲过去抱着她。
“笨蛋,你要好好活着,为什么总是让我一次次失望”
不管他怎么责备她,她都没有任何反应,警察硬生生的掰开他的手,救护车的滴滴声,护士抬起担架紧急抢救毕沅昔。
“一定要救活她,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他握住医生的肩膀,郑重其事的交待。
“作为医生,我会全力以赴,先生你多保重”医生虽然经历过很多次手术,但是这场车祸后的惨状还是看的他心惊胆战,一个女孩子的头颅扎着数快玻璃,看来势必手术后的一切都要提前做好思想准备。
医生也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最后救护车走了,警车也走了,连看戏的观众也都退场了,只剩他一个人独自疗伤,如果不是地上的玻璃碎片、血迹斑斑的现场,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突然他的眼睛闪过嗜血的光芒,随即他开着宝马,目标是那个存在美好回忆的别墅。
佣人拉开沉重的铁门,而帝无君的阴郁更添几分。
他没有第一时间找那个罪魁祸首算帐,而是抵着早已沸腾的心,洗好澡坐在沙发上,等待所有佣人的聚齐。
他突然冷洌的眼神,似笑非笑的嘴唇让这些靠三四千薪水的佣人心底寒凉。
他敲打着桌子,发出‘硌噔硌噔’的声音,“黑木樱子,还有必要再装下去吗?”他应该早就发现这个毒妇,这样对毕沅昔也好,对他也好。
“呵呵,帝无君,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迟了”那个所谓的莎莎走上前,坐在沙发上和他齐头并进。
“果然是你”帝无君的怒火烧的心都太颤抖,害死温言,现在连他小时候的梦想都要伤害,黑木樱子,我不会让你死的太简单。
还记得当时她丢下烟雾弹离开时,她义无反顾的回来,继续做他的女仆,毕沅昔那个女人说的对,可是就是因为毕沅昔的自以为是,所以她恨,恨他对那个卑微的女人的好,以至于现在毕沅昔的生死不明,但是她依然不后悔,就像她当初离开日本,做起间谍。
“呵呵,是我,帝无君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吗”
她的苦笑和心狠手辣的人,他全都厌恶,他不屑动粗,因为那样只会让他脏了手指,他讨厌触碰细菌。
黑木樱子以为他不说话代表了默认,然后继续说道“温言的死,我的确要付很大的责任,我很抱歉,可是这一切难道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吗”
佣人早已蜂涌而出,现在只剩他们两个箭弩相对。
“一切都是你的错”
“你以为你杀人灭口就能掩盖你所做的一切吗,你以为你戴着一张人皮面具就没有人能识破你吗,我才是真正的莎莎”一个面容和黑木樱子此时的面容一模一样的女人从大门走了进来。
莎莎是从一个废弃的垃圾堆里爬回来的,莎莎清清楚楚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贴上人皮面具,在她昏倒后,是一个叫野上村的日本人救了她,幸好她曾经是日本交流生,大概会些日语,就这样,碰巧在这一天她正好回到了她准备应聘的地方。
事情顺其自然的解决,而黑木樱子则在虫窟度过她剩下的日子,每天虫子对皮肤的侵蚀,每个星期肉体的鞭打,每个月灌入腹中的污遂,只要她还活着,还有一口气,他就不会让她有安稳的一秒钟。
帝无君把剩下的事情交给其他人处理,而他则是去医院,陪着毕沅昔熬过这十几个小时,熬过去就是雨过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