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界有一歌孤立的岛屿,悬在半空抬头看得见天庭,低头看得见人间。
上面住这两位德高望重的神人,有法力高强扬善除恶的海弦子,还有一个玩世不恭带心中有大爱的宇文陀。
这天海弦子打坐的时候感觉到了什么,“我感觉到了灵气,难道是有人发现神器了?”宇文陀悬在半空喝着美酒,“外面风大,”说完又转过身背对着海弦子,“你自己去吧。”
海弦子又白又长的眉毛,让人看不出他的情感,他扬了一下拂尘,掐指算着,他算出来了方位,“文陀,我前些日子与恶兽打斗,法力不足以下界应付种种困难,这次只能你去,”宇文陀在半空中坐了起来,海弦子,“在牛斗方位,把钗扇带在身上,”海弦子手中多了一把扇子,黄金的颜色却闪着彩色的光,像是许多的簪子做成的,与普通的扇子不同,这把扇子可不是扇风的,而是十个神器中的一件,宇文陀拿在手中就走了。
宇文陀向来寡言少语,给人性格偏冷的感觉,但其实他比谁的心都暖,总提别人着想,海弦子是他德行高尚的朋友,也是最懂宇文陀的人,在还未成仙之前,两人就闯荡江湖,也是一介江湖人士。何为江湖?道为天道,义为正义,二人帮助了不少百姓,官府与朝廷都忌讳,不受法律约束的江湖之人,但百姓却唯独爱戴他们。
此时魔界的‘风声’却迟迟未起,姬地净不时的感觉不妙,神器在自己手中是该欢喜,但没人抢没人争,难免心中惶恐。
其实不是没人抢,而是都需要摸清底细和实力,魔界虽然姬地净法力最强,不代表没有野心之徒。
一个身长七尺,面目清秀皮肤白皙的男从洞穴中走出来,他的衣服是破褛不堪的,狂风吹过,他的单薄的身体仿佛也在摇曳,他仿佛不在乎风是否大,双目深邃看着远方。
魔界的世界是昏暗的,如同地狱般的,因为这里,全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独孤仑既是迫害者也是被迫害的,独孤仑的父亲曾是前三界的魔王,独孤仑从小被爱戴,然而九道灵却打破了这一切,让独孤仑从此成为一个,无人问津的弱者,他的父亲是独孤赢死前,告诉过他一句话,“没人想知道你是怎么赢的,他们只是看到结果,”他的父亲被九道灵打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只有小小的独孤仑,抱着父亲的尸体痛哭了一千年。
如今的他内心逐渐强大起来,从小就自己学会了捕猎,他父亲手中有一本秘籍,是从蓬莱宫偷来的禁术《绝步曲》,可以让自己强大,独孤仑不在乎代价,他已经练完了三本还有最后一本,至关重要的一本,若是悟的透彻,将无人能敌。
虽然独孤仑一直都孤独着,没有朋友和亲人,可外界的消息他都知道,魔界换了魔王他早就有所知道,独孤仑心想:是时候该露面了。
独孤仑打算到人间。
每逢三月初三,萧若风就会去盘龙岛。
萧若风跟着叫快学了不少蛊毒、法术、天文,但是萧若风却觉得这个师傅,也是需要防范的,因为叫快教给他的都是一些禁术,正常的师傅,为什么都教一些邪门法术?
萧若风重生后仿佛越发的沉默了,姬地净有时想与他说话,他都不理,只是手中拿了一支萧擦来擦去。
萧若风心里所想的是:重生后,以前的一切都不在了,我现在没有亲人,没有师傅,我要去哪呢?人真的好脆弱,要有这么多折磨,这就是生无可恋吗?萧若风自嘲着。
宇文陀来到人间,在一家小酒馆卷起衣襟,大肆的喝着桂花酒,旁桌的人在对话,两个中年男子,一个说,“我小儿马上满月,但现在名字却还没取好,这可怎么办,”另一个,“怎么推迟了这么久?”男子说,“不知道是哪门家的先生,路过我家门口,说我家孩子命短,也不知是真是假。”
宇文陀听到后晃晃悠悠走了过去,酒杯咣的一声放在桌上,“我来取,如何?”男子看到宇文陀以为是一个醉汉,但一听宇文陀说要来取名字,“好吧,如果你起得好,我就供你一个月的酒水,”宇文陀笑着说,“真的?”男子,“当真,”另一个男子侧目看着宇文陀,“就是个混酒喝的吧,”男子拦住了他的话,“先别这么说,我不会让他白白喝我的酒,”宇文陀倒是不在意,大大方方坐在了那,“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男子拱手,“在下姓彦,名子胥,”宇文陀眼睛迷离着,像是听到又想是没听到,像是要醉过去,男子不解的皱起眉头。
宇文陀开口,“不知你刚刚,说你的小儿命短是真是假?是谁人说的?”男子愉悦,“我也不知是何人,是真是假,贤士刚刚说的是真的?那贤士帮取个名字吧!”宇文陀想了想,“彦,有才学的人,在十六岁前就叫彦贤寿吧!”男子更为不懂,“十六岁之前叫彦贤寿,那十六岁之后呢?”宇文陀,“十六岁后让他出家吧!你的酒水,我不要了,先走了。”男子想叫住他,但宇文陀却自顾自的走了。
宇文陀刚刚算了一下,那个男人的儿子确实是短命,而且几天后就会夭折,因为命格有异象,容易招惹妖魔。宇文陀取这个名字,能保男人的孩子活到十六岁,十六岁后就要靠菩萨保佑了。
独孤仑第一次来到人间,走路的时候总与人相撞,碰到了一个男人,男人大怒,“小心点!”独孤仑继续向前走,正好与一边走一边喝酒的宇文陀擦肩,独孤仑看着宇文陀走过,目光收回后,手却被人拉住,独孤仑小心地转过头,宇文陀微笑着,“呵呵呵,我知道你是谁,”独孤仑害怕的眼神闪躲着,想要逃跑,宇文陀,“你是小乞丐?”独孤仑以为宇文陀知道自己是谁,听到宇文陀这么说他就放心了,然后随之点了点头。
宇文陀,“跟我走吧!我也是流浪的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是乞丐,”独孤仑诧异的目光看着宇文陀,凭什么会相信一个陌生人的一面之词?独孤仑还是想要逃走,宇文陀却强行的拉他走了,独孤仑不能用法术,但自己也是练过气功拿过重铁的人,而此时却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宇文陀的力气可比他大着呢。
宇文陀把独孤仑拉到了一个包子摊,“老板拿两个包子,”独孤仑想看着怪物一样,看着宇文陀,“放开我!”宇文陀把包子递给了独孤仑,独孤仑看着热腾腾,还冒着热气的包子,“给......我?”宇文陀把拉着他的手松开,把包子放在他的手上,独孤仑,“这······”宇文陀,“拿着吧,”说完宇文陀就走了,独孤仑还没反应过来,他确实有一天没吃东西了,今天却接受陌生人之恩,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独孤仑心中燃起了一个想法,就向宇文陀走的方向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