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老开始还能控制神斧,神魂还很清醒,可被越打越嗜血,慢慢的就就开始有些迷失。邪老打了一个激灵,咬破自己的舌头,保持清醒,心想不能再这样下去,要速战速决。
“诸神之血,为之祭奠,吞噬”邪老心里想着要速战速决,没想到自己嘴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还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语言,太古老了。
‘噬灵神斧’脱离邪老之手,自己立于域外星空中,不断的变大。
白龙飞出于本能的感受到威胁,重塑的神魂只有一个信念,消灭眼前的敌人,现在受到威胁,浑身神灵之力凝聚,在体外自动形成一件白色的铠甲,手中的剑更是变得璀璨,举过头顶。
两人的场域越来越恐怖,离的最近一些行星残骸直接化为湮粉。
一斧斩下,一剑挥去。
“轰隆”声不断,两人的都是最强一击,形成一股乱流,狂暴不止,不断的向周围扩散而去,不断的有些小行星被挥去。
太强了,这一击要是在灵域,估计整个灵域都毁灭了,幸好是在域外。
两人的战场中间逐渐的形成一股黑洞风暴,不断的吞噬了周围的一切,两人离风暴最近,直接被搅的粉碎,化为星空中一粒尘埃。
在死去的那一刻,白龙飞向着灵域的方向拼命射出一指,一柄带着神灵之力的光剑消失在域外。
尘归尘,土归土,两位高手从此身道消损,消失在这片天地间。
这种境界的人死去,都伴有天地异象,可在这域外,有的只是爆炸声,并没有天地异象。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暴即将消失,域外的黑洞逐渐愈合,这个时候,一缕残魂冲进黑洞里,消失不见。
一切又恢复了宁静,域外星空依然如旧,远处不知道多远,一些行星泛着光,一副星空图依旧是那么美丽,那么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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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没事的,孩儿他妈,你要挺住啊。”
远在西南某小镇一村落里,一中年男子一脸焦急,在屋外不停的祈祷。
刚才接生婆告诉他,妻子是高龄产妇,难产并伴有大出血,母子有生命危险,这可让中年男子惶恐不安,差点急出眼泪。
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中年男子不停的在屋外徘徊,双拳紧握,指节发白。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接生婆一边擦着手一边说道:“母子平安,是个男孩。不过…”
中年男子长出一口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待听到生了个儿子,没让接生婆说完,一个箭步冲进屋里,来到妻子的床前,看着脸色惨白的妻子,中年男子紧握妻子的手,哭了出来。
嘴里哽咽着说道:“老婆,你辛苦了。”
躺在床上的中年妇女虚弱地点点头,现在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眼睛瞟向一旁的婴儿,示意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抹了抹眼泪,看着一旁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儿子,心里别提多高兴,用手指轻碰了一下婴儿的小脸“儿子,我是你爹”。
婴儿眼睛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盯着中年男子,眼中居然带有一丝疑惑和迷茫。
接生婆跟着进来,叫过中年男子,在一旁小声的说道:“不知道应不应该讲”
中年男子恍然大悟,笑呵呵的说道:“徐婶,你先等等,我去拿钱。”说完就去床头柜里准备取钱。
“山子,你等等,不是钱的问题。”说完,徐婶指了指床上的婴儿。
中年男子有些迷糊,孩子怎么了?
徐婶在中年男子耳边轻声说道:“我接生二十几年,你这个孩子是我见过最奇怪的,出生的时候我隐约见着一缕白光进来,当时我也没在意,待孩子生出来后,孩子一不哭,二不闹的,就盯着我们看,我觉得很不正常。”
中年男子一听,先是一愣,而后笑着说道:“我听别人说,名人出生的时候都会有异象,我云山自问一辈子没有做过一件坏事,这是老天爷垂怜我,让我老来得子还伴有异象,哈哈…将来我儿子肯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这不哭不闹就很正常嘛。”
徐婶白了一眼云山,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还是带孩子去镇上的医院检查检查”
“谢谢徐婶,我去给你拿钱”
云山心理清楚,孩子刚出生离不开母亲,这去镇上走路都得走上一天,来回得两天,可况家里没多少余钱,这一检查又得花一大笔。
徐婶叹了口气,他也当然知道云山一家生活贫苦,这个村子里的人生活都贫苦。
“钱就不用了,我先回去了,钱留着到时候去镇上给老婆孩子买点补品。”徐婶放下毛巾,转身出门而去。
云山手里拿着一样皱巴巴的老人头,追出门去,叫了两声徐婶,徐婶挥挥手,渐渐远去。
“谢了徐婶”云山冲着徐婶的背影吼道。
云山现在心情大好,妻子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云家有后,他准备给妻子熬点粥,再把家里唯一的一只大公鸡给炖了,这还是他上个月去镇上买的。
一个月过去,妻子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自己的儿子也健健康康的成长,没有任何不舒服,这让云山放下心来。
“山子,都一个月了,儿子的名字想好了没有。”云山的妻子赵翠芬吃过晚饭,对着正在收拾碗筷的云山说道。
云山拍了下脑门,憨笑着说道:“我前两天去找村长,给村长说了一下咱们家儿子的情况,最后村长说他出生伴有一缕白光,那就叫云白吧,这几天忙着去山上采草药,都把这事给忘了,瞧我这记性。”
“云白,云白,嗯好记就行,嘿嘿”赵翠芬念叨了两句,觉得名字好记就行。
这个村里文化最高的就是村长,也就上过两年私塾,村里其他人基本都不识字。
上山采草药和地里种点庄稼成为他们的收入来源,村里年轻一辈的都出了村,到外面打工去了,只剩年龄大的留在村里。
“你以后就叫云白啰,开不开心,好不好听呀。”赵翠芬抱着儿子,摸着他的小脸逗着他。
云白依旧是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盯着赵翠芬,不哭不闹,唯一让他哭的时候就是饿了,要吃奶,吃了过一会就睡觉。
这最开始让夫妻二人有些担心,但云白并没有表现出其他症状也就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