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多么让人奇怪的事,在他的背后一定会有符合一般规律的必然解释。有些看似不想关的两件事物的发生,在他们之间也或许会有串联着彼此的引线。
所以在看到一件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时,首先需要转换角度来探究身为另一方的主观意义,再考虑在这件事的掩盖之下的另一件事的真相。
很快我们就准备出发了,在出发之前尚哲学长说要再打扫一下房间,但我去注意到他好像还房间里面接了个电话,但是这很正常没什么可奇怪的。
根据小男孩的描述,我们找到了那个地下室中的地下室。在那里的小孩和已经剥离的灵魂,肉体都被转移了。只留下一间手术室,一些空空的用来装被剥离灵魂的身体的袋子。
在地下室,我们也发现了一条很长的通道,在通道的周围有许多白色的灰散落在地上。
我们顺着通道,一直走,最终直接冲里面走出来了。原来这条通道是与外面相连的,联通的地方是离那个废弃厂房有一段距离的郊区。这里没有任何居民居住,只有附近的一座还在使用的工厂矗立在旁边,工厂中的巨大锅炉中冒出白色的烟。
我们顺着山路往外面走,但就在我们靠近那家工厂的时候,许多汽车突然从我们的后面出现。
就好像预示着不详的事要发生一样,从刚开始就一直灰蒙蒙的天开始下起了小雨。雨坠落在旁边植物的叶片上,发出莎莎啦啦的声音。
果然,在车上下来的穿着黑色西服的人把我们团团围住。
一个穿着棕色西服,胸口别着白色鲜花的带着墨镜的人打开了车门。看到他出现旁边的人都给他让出了位置。
他缓缓得走到我们跟前,“我说到底是谁在盯着我们,是警察吗?是失踪孩子的父母吗?还是说有着侠义心肠的人,都不是,你们还只是一群孩子,你们是不是活腻了啊。”
“对不起,我们只是路过来这里野营的学生,在这里迷路了”梓良哥看见局势不妙连忙说道,“野营的学生,那么你们什么也不知道咯?”梓良哥点了点头,他笑着说:“那么在你旁边的那个小男孩也是跟你们一起的吗?这么小,不怕被人抓走。”
他也是可以“看的见”的人,而且很可能一早就盯上了我们,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他们就是这件事的主谋。
那个棕色西服的人,笑着看着我们,然后后退了几步从西服中掏出一个灰色的项链。项链没什么奇特的地方,相反不同于其他的项链显得比较暗淡。他把项链放在嘴唇边亲了一口,项链便不停的颤抖起来,突然一阵强烈的“嗡嗡”声在我脑袋中炸相。
好像时候后面的打手们开始动手了,“敢断我们的财路,我就断了你们的活路。”在他说完之后,旁边的打手们一拥而上。
我们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我们三个人被这群野蛮的强盗在雨中打倒在地,小男孩也被他们抢走了。
他们又围成了一圈,我看见其中的几个拿出砍刀,好像要在这里除掉。“他们竟要做到这种地步,看来在这其中肯定藏着肮脏不堪,深不见底的秘密。不过我们就快死了,在最后一程,我们能够一起作个伴也不会孤单了。”
梓良哥轻声的对我说,脸上露出了毫不畏惧的笑容,但是我根本还没从那阵脑袋中的强烈响动中恢复过来。再看尚哲学长,他却一言不发,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就在他们快要动手的千钧一发之际,警车的警笛想起了,许多警察突然从后面出现。那些想要害我们的人开始四散而逃,我们被解救了。很快赶来的120急救车和医护人员把我们放在担架上,装进了急救车中。
我突然想起尚哲学长在他租房里的那一通电话,是他考虑周全,才救了我们一命,这次换我给他一个大拇指了。
一旁的护士忙给我们量着血压和心跳,再检查我们身上的伤,“只是一些轻微的打击伤造成的皮肤红肿,身体其他部分都没问题。”听他们说完,我才放下心,安静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