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灵都有一盏灯,他有是时亮的,有时是暗淡的,等你的心灵能被别人所看见时他就是明亮的,但等你的心灵就只有你能看见是他就是暗淡的。
明亮的灯会想着把他的光明分给别人,而暗淡的则会强烈的拒绝着别人给予的光芒,闭目塞听,还只会说一句是这个世界让我的灯变暗的,其实能改变他心灵明暗的至始至终只有他自己。
感觉就这样敷衍的离开之后,我们找到了尚哲学长。看见我把梓良哥带了来,尚哲学长也是一脸的惊讶。他不禁悄悄的拍了一下我的后背,然后朝我竖了大拇指。
我们去到了尚哲学长租住的一间小平房中,首先就想帮助小男孩恢复记忆,小男孩的话很可能就是通向真相的道路。
他的房间还是比较宽敞的,里面的陈设也是摆的整整齐齐,甚至连地板也被擦得一尘不染,这让我怀疑尚哲学长又有一丝洁癖。
果然,他给我们两个人一人拿了一双预备拖鞋,再带着我们小心翼翼的来到了藏在他这里书柜后面的一个改装的密室里。
密室中放着一张桌子,还有很多柜子,柜子里面摆的都是绣着不同花朵的白色手帕。在桌子的上面稳稳的摆放着一张他和梓良哥那时的毕业照。
小男孩被唤醒了,他对着手帕喊了几声小男孩就自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还擦了擦眼睛,好像还没睡醒。但是很快就又开始害怕起来,身体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我站起来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对他说:“别害怕,哥哥们是来帮助你的,不会伤害你。”他好像听到了,很乖的就坐了下来。
对这一幕,梓良哥感到很惊讶,“你说的话他能听得到吗?”我点了点头说:“应该能吧,”我迫不及待的让他开始帮小男孩恢复记忆了,“梓良哥,拜托了”。
只见他一只手摸着小男孩的头,另一只手开始在一张纸上画着素描。而且画的速度简直可以跟打印机有的一比了,很快一张慈祥的女性的肖像就出现了。
小男孩看着肖像画想要去拿,但是梓良哥的另一只手抱住了他,不让他去碰到那幅画。我真切的听到小男孩的话,开始很模糊,但是很快就说出了“妈妈”,两个字。梓良哥把那幅画给了他,又画了一幅画,画中小男孩坐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这个是他的爸爸。
记忆恢复就好像是从出生开始的顺序开始联立的,紧接着他又画了他的伙伴,他的老师,每一个对他来说人生比较重要的场景。
原来那根黄针的作用,只是切断他记忆的的‘经脉’,虽然断了但是还留存在他的深层记忆之中。梓良哥的能力就是通过一只手感知,那些记忆,一只手通过素描重现,把那些断掉的‘记忆经脉’重新连接起来。
等小男孩完全想起生前的所有事是,梓良的手已经麻痹的一点知觉都没了,这个能力对于手掌的负荷实在太大了。
小男孩在恢复记忆后开始诉说他被害的经过,他的经历和玲玲不同,他是直接被一群小混混给抱到了那个废弃的工厂。等他到那里时,那里已经有很多小孩了。他们都被关在了小男孩被关的那个房间的地底的一个地下室。
小男孩被关的地方本身就是一个地下室,所以怪不得那些在那里勘察的警察什么也没发现。
他们让灵魂脱离身体的方法也和玲玲的直接杀死不一样,据小男孩的诉说。有个穿着医生衣服的男的,用一柄手术刀绕着小孩的尸体把灵魂直接从身体中直接剥离出来。
“如果是那样的话,小孩的灵魂还是能够回到在他们的身体中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手术师’还有小孩的身体与灵魂。
虽然已经了解到这种地步了,但对于他们的目的我还是很怀疑。在跟梓良和尚哲讨论之后,灵魂对于生人没有任何的影响亦或是帮助,那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才会做这种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