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弟真是过奖了,一会比试开始的时候要手下留情啊!”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是吧!”陈惜缘说完裁判便宣布了比试开始。
皇甫轩拿出判官笔竟带起一阵阵阴风,整个擂台充满了刺骨的凉意。陈惜缘拿出长枪擂台上瞬间就充满了血雾,待血雾消散后陈惜缘双眼血红,全身充满了血丝的纹路。所有人望着陈惜缘可怕的样子均是一惊。
“这个功法看起来像是魔道的功法,难道本门还有魔道的功法?”南宫婉儿喃喃的说道。
就连念霜儿看着陈惜缘可怕的样子都大吃一惊。
“我倒是看看是你的魔道功法厉害还是我的鬼道功法厉害。”皇甫轩说完便在面前写了一个奴字。四只恶鬼凭空的显现出来,每一只恶鬼都尤为的狰狞,都有凝气七成的修为。
三长老见此眉毛一挑,“这次的小比真是藏龙卧虎,此子居然把黄泉诀修炼到如此地步。真乃鬼才。”
陈惜缘长枪一圈,卷起了层层杀势。皇甫轩就好像被锁定了一样,只能硬接这一枪。四只恶鬼排成了一列,只见皇甫轩有写了一个御字。阴风黄烟翻滚,把皇甫轩包围。陈惜缘这一枪竟无法下落。随后那黄烟瞬间向着陈惜缘席卷而去,他的皮肤隐隐有种灼痛之感,手上的几块皮肤慢慢的脱落下来。陈惜缘奋力一挥,长枪射出数百道血芒直接把黄烟搅的消散一空。四只恶鬼张牙舞爪的向着陈惜缘扑去。陈惜缘一掐法诀,血芒又从新的组成了网状细丝,竟然把四只恶鬼切割的支离破碎。皇甫轩见此吃惊之色一闪而逝,拿出一个墨台,而墨水竟然是红色的,他把判官笔往墨台一蘸,抬起笔就向着陈惜缘一点。
一滴墨水向着陈惜缘激射而去。陈惜缘用长枪一挡,整个身体竟被反震之力震飞。皇甫轩抓住机会,拿起着判官笔又往墨台蘸了一下向着陈惜缘冲去。那些血网重新的回到了长枪之内,长枪瞬间红光大盛。
只见那皇甫轩用笔写了一撇,陈惜缘长枪向前一刺。枪与笔接触把整个擂台的空间像是气囊一般瞬间炸裂,场外的人受到冲击均护住了眼睛。然手陈惜缘便与皇甫轩缠斗在了一起,陈惜缘每一枪都卷起了大量的血气,部分血气掉落在地面把擂台砸的到处都是小眼。皇甫轩每一个招式就如同在写书法一样。二人每一次法器的碰撞都会引起空气的炸裂,裁判不得不发动擂台的防御阵法。
记过了几个回合的激战后,他们二人才分开。此时皇甫轩的手微微的颤抖,判官笔上的笔毛已经掉落了大半,而陈惜缘丝毫没有表现不支的现象,很显然刚才的激战陈惜缘占了上风。台下的人都没有想到他们俩的战斗居然能引起这么大的动静,纷纷对前十名的实力有了一个新的理解。而皇甫轩此时面色及其的阴沉,要知道判官笔蘸了阴司水后它的威力可堪比郝大通全力使用铁棒的力量,没想到这样居然还在力量上落了下风。
陈惜缘单手结印,此时便可看见陈惜缘的小拇指流出血来源源不断的被长枪所吸收。忽然枪头被血液瞬间覆盖,脱手而出华为一道长虹向着皇甫轩飞去。只见皇甫轩把那墨台向天空一扔顿时变得有小山大小向着那道长虹砸去。一声闷响,那墨台竟被长枪贯穿而过继续向着皇甫轩激射而来。他面容浮现出厉色,手指向前一指,一道由黑色的火焰组成的盾把长枪挡在了面前。
“竟是幽暗鬼火!那这回陈惜缘的法器怕是被毁了。胜负已定了吧!”宋建辉暗道。
场外的大多数人大多都不认识此火,不过看其威势要比南宫婉儿的淡蓝色火焰还要大上许多。陈惜缘并没有收回法器,继续的催动长枪前进。
过了一会,宋建辉吃惊的看着那把长枪。而皇甫轩已是汗流浃背。“事情有些不对,就算是极品法器烧了如此长时间也应该灵性大失了。那把长枪怎么会一点事情都没有。”皇甫轩恨恨的暗道。
此时他突然思前想后,这招对灵力消耗的太过巨大了,再这样下去自己必定耗尽灵力而落败。
心中下定注意,便用仅剩的灵力提起判官笔在空中写了一个笔画,这一笔下去有气吞山河翻江倒海之势。紧接着又落下一笔,这一笔气冲斗牛,八方朝拜。又来一笔,这一笔画让人感觉到夕阳西下,枯藤垂暮之感。陈惜缘望着他所写的笔画,哪还不知道他正在写着一个死字。
陈惜缘手指一掐法诀,全身的血液竟开始沸腾起来,手指间的血气渐渐形成以一把长枪。他此时已经把血气唤醒催动到了极限,由血气组成的长枪竟与那把正在攻击的长枪重合到了一起,幽暗鬼火的防御瞬间被突破。皇甫轩此时还没有完全的写完,便急忙的把字祭出。俩者相碰顿时擂台上一半被血气所充满,另一半则被黑炎所充满。一声炸裂,擂台上的防御阵法瞬间崩溃,擂台下修为高的不能直视前方,修为低的被吹的东倒西歪。
带他们眼睛能看清楚擂台上的状况时,皇甫轩已经倒在了擂台之上。此时的陈惜缘也并不好受,由于血气接连的亏损他已经摇摇欲坠。裁判看向昏迷不醒的皇甫轩便宣布陈惜缘获胜。这场比赛可以看称小比之中比斗实力最高,打斗最为精彩的一场比试。所有人看向陈惜缘的目光都已经便的极为敬畏起来。陈惜缘摇摇晃晃走下擂台不慎之下便欲摔倒,突然一道倩影把他扶住。
“陈师兄,我扶你到住处休息吧!”白凡柔淡淡的说道。
“是白师姐啊,我的确有些走不动了,那就有劳师姐了。”陈惜缘勉强的说道。
这时牧沛灵也跑了过来面漏警惕之色看向陈惜缘说道:“陈师兄你是不是趁我不在欺负白师姐了?”
“师妹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何时欺负过白师姐?”
“师妹休得胡闹,没看见陈师兄身体正虚弱的吗?”白凡柔急忙的说道。
“没有欺负你那你干嘛还偷偷的哭?我看分明就是陈师兄趁我不在占你便宜了!陈师兄你也真是的白师姐早晚都是你的干嘛还这么着急?”牧沛灵撇撇嘴说道。
陈惜缘听闻此话哭笑不得,白凡柔则瞪了一眼牧沛灵。随后三人便往陈惜缘的住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