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衙门,苏菲他们看到钱星南被压在公堂之上,正在受审。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被打成那样还要当成犯人来审!”苏菲看到钱星南往后面看它时的样子触动了心痛的按钮,心情很愤怒,不管了发生什么事也没资格把人打成鲜血流涕、眼青脸肿、头破血流的样子。
“杀人犯!畜*生!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是人吗!禽*兽不如!衣冠禽*兽!”等脏话像接力一样传到苏菲耳边,根本用不着孙信光亲口说答案也能听出一点事情来。
“一定是被冤枉的。”李恭声相信事情不是真的,但口中只能出这句话,什么有用话都想不出,到底要怎样才能救到钱星南,他的脑袋显然没有这种能力。
只见苏菲目不转睛地望着钱星南,正在努力稳住情绪促进思维运作,务求能思考出更多说不通的理由跟疑问。
“威……武……”升堂节奏响起,此时,官老爷已出来开堂问话:“堂下犯人,你可知罪!”
“大人,冤枉啊。草民什么事也没做过就被这些人捉起来痛打一场,还有……”钱星南极力想证明自己清白。
“呜呜……大人啊,我女儿死得好惨。求您一定要替草民的女儿讨回公道,不然她会死不瞑目。呜呜……”打断星南申诉的是死者母亲,再痛切心悲也为自己女儿喊冤。
“大人,求……”死者的父亲也求作主时,可是被官老爷的拍案惊堂震住那些继续无重点的发言。
“证人何人?”
“草民,叩见大人!”在四名一直底着头不敢说话的男人,听到提问便应之。
“回大人。草民叫刘初一”
“草民,叫王海冠。”
“草民,许伯勤。”
“草,草民叫贺锦寿。”最后一个报上名显然过于紧张了。
“讲!把你们所看所知的全部如实招来。”官老爷真会按程序来问话。
“让草民先说,草民一直居住在山野林间,与身边三位既是邻居又是同行,都是以打猎来过活。今晨,一早,草民与三位好友到树林里查看放置的捕猎陷阱是否有所获时,竟无无意发现,有人……”这个刘初一脑子很聪明,长相和表情全完是老实人的外包装,内心有狡猾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大人,他想睁眼说瞎话!”钱星南忍不住了,看出对方要无诬陷自己。
“冤枉啊,大人。草民所讲句句属实,不敢说半句虚言。”
“犯人,你再敢藐视公堂,休怪本官对你用刑!证人,继续。”这四个人长得一副良民的样子自然得到官老爷偏袒。
“是,回大人的话,草民四人确实亲眼看到,他将一位小姑娘污*辱完就把人给杀害了。”说话的人是许伯勤,此人急焦想完事,所以很想能快点离开。
“他这句话有矛盾!根本就说不通!”苏菲忍不住冲动借用李恭声的身体大声地发言。
“堂外何人?岂敢放肆!带进来。”
苏菲被带公堂内却突然短路,不习惯这个古代动不动就要人下跪叩头的地方,肯定要遭人踢脚下跪的待遇。
“讲!你又是何人?见到本官还不下跪行礼。”
“呃,我,我,哎呀……草民也是第一次这么大胆地站出来说话。全属无心,求大人原谅。”苏菲不知怎的就害怕得有些不会说话了。
没人说话,表示它还能继续说。
“小民,名叫李恭声,是这名被指认犯人的主子。刚刚听到这人在说谎,实在看不惯某些人在堂上出言诬蔑。”
“冤枉啊。草民句句属实。”又用这句经典台词来装老实。
“他既然看到犯人的犯罪经过,怎么不去救啊?为什么要等人死了才去捉人?还有,他们四个怎么可能会害怕一个人,既使那是个男人,也敌不过以打猎为生的他们吧?再看看这位身上、头上、脸上等各处伤痕来看,都不像彪悍到让人无法靠近才对。”
苏菲这么仔细分拆出来的三个问题,让事主也产生了小小动摇,但作证的这四个人居然没有打断或阻止,说明他们早已预谋好答案。
“对!他们分明是在撒谎,我经过的时候那个女的早已一动不动地死在那里。怎么可能是我杀死的?!”钱星南更重新有了力气据理力争。
“证人,还有何话可说!”官老爷的态度终于偏回到正中间。
“大人。其实,其实……我们四人赶过去时只看他一人在场,附近早已被我们走过了一遍。虽无亲眼看见此人行凶作恶,但,确实只有他一个人在那树林出现啊。而且杀死小姑娘的绳子当时就有他手里。”
“请大人,明察。”另外三人也叩头一起说,更能推高证词的可靠度。
“糊说!你们为什么要诬陷我!!我手里分明什么东西都没拿。”
一时之间难作定断,围众的人群里突然有六七个分别差开地站着,却各自一起引导群众情绪,声称与四名猎户素有来往,坚信他们忠厚老实所说绝对是真话。简直是给他们派发好人卡和制造错误舆论,引起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反抗,利用民意催促县官尽快去定钱星南的罪。
官老爷再次拍案惊堂,与师爷商量了一番之后,轻声细语中听到一句“一个奴而已,不足挂齿。”有这种先入为主的不平等歧视存在,加上确认已掌握到的证词和验尸报告来判断案情的主观结果。
最后这些当官的人还是用了正义的名义写好了认罪书,就等着强迫钱星南画押。
“你们要干什么?!”苏菲看着他们直接拿出认罪书来挑战它的情绪,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心中默写地抗奋:‘谁要代入你们死板的古老规矩,给审清楚!’但无奈被捉到并且控制住手脚,想过要反抗但又敌不过事情闹又有谁能收场,只好听了李恭声的劝说。
“我没做过!杀人的不是我!放,放开!我不画……押。”钱星南被两名公差紧紧捉住他两边肩部,还有头部狠狠地压在地上,凭由他怎么使力也反抗不了。
“住手!听到没有,叫你们住手啊!”苏菲眼睁睁看着钱星南被座实了冤屈,对于这个世界的判案能力表示出失望与痛苦。
凭由他们大声叫喊,再怎样用力反抗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