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沁池面临接近要亡的日子里,公主仍然能保持出一份镇定来面对大家,这已经很了不起。而我……却害怕再次受到攻击。所以学不会反击那主动送上门的伤害……我只能是永久的胆小鬼。”白鱼回想那几乎是最后一次见到金鱼公主的情景。
“还算有自知之明。喂,所以胆小鬼是怎么藏到那块玉里?知道要好好说话吗?否则,我可以立即拿你当下酒菜——给吃了。”苏菲需要搞清楚这条在梦里作祟的鱼是不是应该得到被了解的许可。
“对,不管你是人是鬼还是条鱼,都不该偷偷拿走别人的珍贵回忆。”李恭声也认同苏菲的意思。
“是价值……很抱歉。因为有必要的价值——无论是在孤单、还是在将死的时候,为了能拯救自己即使很可耻的事都要做。对有幸被有珠所救……此恩情我会没齿不忘铭记在心的。皆因我心中那份自责的割痛已忍耐不住地在叫唤——使我一定要记起来,所以才决定下手。”白鱼深感悔意,但它的也是迫不得已。
“但我现在可以保证绝对不会犯吃走记忆的事了。请相信我,还有——很对不起、很对不起。”白鱼神情紧绷慌地说着语无伦次的道歉话。
看到对方的胆子小小地道歉还能让苏菲说什么。毕竟人家是有正常苦衷的需要。
“那,你们当初是冷静下来去对抗外敌的吗?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你的同伴和公主都没事吧?”李恭声又关心起事情的结果如何了。
小白鱼被问及反而更加受伤地哭起来仿佛看到一副海枯石烂只管跪死坟墓的表情。说明这鱼没能当上成功的养料。同时沮丧也是理所当然,毕竟破落的原因正是出在自身的弱小。
“真是无药可救。给我振作点!要是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好,那就什么也别说。你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想被同情、被可怜吗?”苏菲讨厌对方这种不具备深刻意义的样子。
“要是过去能够改变,我希望不要再经受绝望的惨淡收场,也不想公主为了回击对方而选择牺牲所有、拼尽一切地跟它们同归于尽……”白鱼收起沮丧,继续吐露过去的历程。
“结果呢?你们的公主很神勇。它是一条[绝非仅此而已]的金鱼,非常很了不起。能和我们家Sufi一块并论。”李恭声听着已经开始称赞道,还能比拟Sufi来。
“不,不全是这样,是极星。极星当初一定是猜到了我们将会面临一场什么样的灾难,所以才会它把一颗奇怪珠子交给了公主。那是留给公主的选择。珠子一旦咬开……就会涌出不断扩张的泥巴。这样等于送上我们远久以来所依赖的水源。”
“可能,那时候的我已经死了。就算能成功带上公主一起向着光的方向游去,但身体始终无法缺水太久。幸好,极星来了……等我醒来,已经是在这块玉石里并渐渐地失去意识……”
说完这句,白鱼突然加紧贴到苏菲的前面,以坚定不移的态度恳求道:“请求你、请求你、帮我离开这里。我不是想要自由,只要能找公主,把它带到安全的地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能再公主继续孤单地在某个地方等着我……我不能让公主再等下去了。”
“你在幻想我能为你做事?但很惭愧,目前我还不存在这项本事。要是有,我第一个决对要把这个人和自己剥离了再说。”
“……这番话怎么听起来好像是我遭嫌弃了。哀啊,我怎么倒霉也比不过——居然没事捡到一个[不高兴]在身上!Sufi你是不是应该适当地向我报恩?”李恭声以一副[不再受恶势利打败]的表情,控诉自己委屈当女人的时候,全是一项项[喷血级、犯逃避]的艰巨事情。
“报你个头!还有你的谦虚上哪去了?不想长命百岁活久一点吗……”苏菲简直没办法用温和的方式来表示心中的善意。
要是按照往常的习惯,他俩早在说话顶嘴之时,它就已经动手了。虽然胜负永远只向着一边倒,但如今李恭声很努力地尽量减少产生过于轻率的[被填埋],所以无论在气势上和意志上都有认真学着抗议,等待释放参考价值以上的力量。
“你们两位……真奇怪,是我看过感情要好却很奇怪的一对。明明处得好亲切,却为什么还要装作水火难容的样子?难道是受梦的气息干扰?但无论如何,既然已经被我这条青鳉鱼缠上,就不妨帮了我这忙……”小白鱼看懂似的点点头说道。
看来此白鱼还没发现在请求的方方面面里已经树敌了。尖锐如猛兽般的目光正蕴含着沸腾的怒火以及无所畏惧不守规则的笑声盯准了某小鱼,连环虐杀便是剩下的收场。
“小心被灭。毕竟,我们家Sufi向来兴趣兼用来暴力……”李恭声心好呆在一边提示道。
夜将过,有的人仍在睡眠,有的人差不多要醒来,但也有人却在梦里——根本没法睡!
耳闻鸡呜鸟叫声,烧菜要炊烟。大早的清晨让怀抱准备的人,很精神。
但某人的样子看上去居然显得有些倦容,别人肯定会笑说:“这姑娘归家心切了,都没休息好。”
在四人用过早饭后就启程踏上回京的路。不过,他们当中有人思来想去决定暂不想按原计划回去。
“想好啦?你真想帮那只‘鱼’找同伙?你不担心这是对方用来引诱你而扯出的谎吗?”赵祯劝告李恭声不要太轻易去相信别人。
看看吧,他的表情是怎么样回答?已经在现况中愿意使出狠拼的样子,点点头后,又摇摇头。总之,意思就是:决定了,而且相信对方不是说谎。
“讶!这说明他感兴趣的觉得:自己与这里面的‘鱼妖’也许已经同病相连了吧。有着这一点的不确定就敢一次次地傻呼呼去乐于援助,果然是好人啊。”孙信光突然像想到了答案,一脸震惊地凑热闹。
“嗯,所以原因就是这个……?”李恭声还当真是傻傻呼的不知道。
那种更加投入的样子,那个积极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过分地当作厄运来讨厌?为什么总能让钱星南对他生起无名火,尤其还顶着某女人(苏菲)的相貌就更加不顺眼。
说好约定的时间和回来碰面的地点,李恭声肯定认准[世上没难事只怕有心人]的想法了,所以就一个人骑到左的背上准备出发。
赵祯却忽然晴天霹雳想到:一件关乎生命即将受到威胁性极高的大问题。于是很赶紧地喊住李恭声。
到底……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