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到了?不是还有很远吗?我原来来过这里啊?”阳墨好奇地问道。
“唉呀,你那次是迷路了吧?”燕汐白了他一眼。
“喂喂喂,你才迷路咧!”
车夫把车停了下来,燕汐轻松地下了车,并嘱咐车夫看好马车。阳墨披上一件极其奢侈的披风,紧随其后,将信将疑地下了车。
“这是啥地方啊,真有寒宫吗?”他怀疑地问夏侯燕汐。
“拜拜,不信你就回马车上去吧!我走了。”燕汐转过身,挥挥手便离去了。
“喂喂,你等等,我信你,信你还不行吗?”阳墨急忙跟上去。
“哼哼,晚了!”
“你!”
……
两人一路说着便走到了那块玉碑前,燕汐拿出袖中的手帕,轻轻地擦拭着那块碑上的灰尘。
“你去那边吧,我来擦。”阳墨走上前去,只惜燕汐并不理他。
“好好好,我错了,刚才不该质疑你的。”他将燕汐拉到一边去,从袖中掏出了手帕,擦拭起来。
“你……你别擦到机关啊。”燕汐有点担心地盯着他在碑上来来回回擦拭的手,害怕似的绞着手帕。
“好,我小心就是了。”他转过头应道。
“啊,你的手碰……碰到了……”燕汐吓得脸色苍白,颤抖着指着他的手,只见他的手停在那块玉碑凸起的地方,那里就是地下寒宫的入口!“快,快拿开手啊!”
“你说什么?”他拿开了手,转过头看着燕汐。
他刚一拿开手,地面上就有了很大的震动,让燕汐差点儿站不住。原来是那块玉碑就钻进了地面,玉碑边上的树皮像被切割好了,从中间裂开。那棵树竟没有树芯,中间是个大洞,直通向地下。
“那里……那里是地下寒宫的入口!”燕汐对着他喊道。
“真的?”
“真的,不骗你!你先从树洞跳下去!”燕汐着急的说道。
“那你……”
“别管我,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燕汐喊道,阳墨就不假思索地施展轻功,跳上了树顶,从那里跳下去了。
这时,燕汐从那树下随手拔了一些草,便施展轻功,跳上了树梢,直到树顶端的洞口,纵身跳了下去——
好冷啊……
好……好冷啊……
她的睫毛微微动了动,身子缩成了一团,一双脚挤在了一起。
“唉……”她隐隐约约地听见谁在叹息,紧接着,一件什么衣服就披在了她的身上,她马上惊醒了!
“你,你不冷吗?”燕汐起来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披风,那么奢华,便知是他的。
“女孩子家也要注意保暖啊,现在都快入秋了,你还穿这么少,不怕冷啊?”
“哦。”燕汐出其意料地没有反驳他,心里竟有了一丝丝甜蜜和温暖,自从母亲去世了,除了父亲和三姨娘,还有谁如此关心她?但是,燕汐因为练武多年,警惕性很高,她甚至能听见针掉落的声音!
“王爷,你听,有声音!”她说道。
“嗯,”阳墨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从哪里发出来的?”
“那里。”燕汐指向东南方向,无比确信地说道。
“嗯,没错。”阳墨点点头,表示认同,“我倒是好奇啊,云徽国的女子中,会武术的本来就很少,练到可以听声辨位除了墨绝尘女侠,几乎没有了。那你是怎么练出来的?”
“这是秘密,不告诉你。”燕汐自然不能将自己的师傅供出去,只得保密。
“好了,我不问了,走吧。”阳墨站了起来,将卧坐在地上的燕汐拉起来。却见燕汐将披风拿起来,又还给了他。
“谢谢你,我……我现在不冷了。”燕汐脸微微红着,将披风递了过去。
“你那小脸儿冻得通红,我又不是没看见,你还是披上吧!”他将披风接过来,展开,靠近燕汐,将披风披在了她身上。又仔细地将领口的带子系好。
“那……谢谢你了。”燕汐不好意思地说道。
“别动,我帮你把帽子戴上。”阳墨抬手去帮她整理帽子,整理完毕后,两人缓缓朝着东北方向走去。
夏侯府·雍兰院
“夫……夫人,您,您快些喝茶吧,茶……快凉了。”莆釉害怕地将茶端过去。
“滚,你给我滚出去……咳,咳咳……”四夫人躺在贵妃榻上,气愤地指着莆釉说道,夏侯丞相连踹两脚,脚脚踹在心窝上,再加上芸雪的指控令她无从辩解,我们可怜的四夫人啊,每个时辰几乎都要咳血N多次!!!
“夫人,夫人你别生气啊,莆釉将茶随手放在地上,就去劝夫人。
“贱人,那仨小贱人!一个一个,都来挑衅我!咳……咳咳……咳……”她又开始咳血了。
“夫人,夫人您别急啊,您,您一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的!”莆釉劝道。
“东山再起?呵呵……好,好一个,东山再起啊……哈哈!”四夫人嘴角带着鲜血,时哭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