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很想写一些文字,为离去一周的姥姥,也为我自己,这样的文字不能挽留任何,仅为留念。
姥姥是以一种再正常不过的形式离去的。很多人说,姥姥能跨越去年的那场劫难已经不易,至孝的舅舅用尽浑身解数延续了姥姥的生命。而今天,姥姥决定要走了。?
那天,春寒料峭,一个普通的春天的日子。在这样一个普通的春天的日子里,我好想也真真实实的痛哭了一场,无法抑制的泪,为姥姥的离去,为了那些穷苦的日子,也为渐渐远去的好多事情。?
姥姥走的前几日,母亲张罗着为姥姥举行了洗礼,信奉基督的她和姐姐坚信心中有耶稣,便可上天国,我宁愿相信这样的话。姐姐说事情非常凑巧,很多平日不容易请到的牧师那天恰巧去村里讲道,都义无反顾的去为姥姥做了洗礼,姥姥那天异常清醒。?
当看到弟弟爬到姥姥坟头痛哭失声的时候,我想起了那条短信。次日接到姥姥去世消息的时候,我猛然呆住,接到那条短信的时间正好是姥姥离去的时刻。或许我们就是一直在这样的机缘里面来来去去,进进出出。?
葬礼结束的时候,女儿拉着我的手:“太姥姥去天国了”。童言无忌,一句话,我再次满眼泪水,我蹲下身拉着她稚嫩的手:“是的,太姥姥行善终生,所以她去天国了。记住,人要善字为先,这样以后我们也可以去天国”?
所谓的话别,最大的遗憾莫过于话犹未尽,别已开始上演。而我也知不管说过多少,做过多少,当别离的序幕拉开的时候,都仍然会感觉未说足,未做足。?
听着刘欢大哥的《在路上》,我眼睛再次湿润。姥姥,您已经到达天国了吗?还是,在去天国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