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文俊暗自摇了摇头没说话,他之所以通过简单的挑拨就拿下了闵家兄弟,是因为他太了解这富贵权利的诱惑,太了解这兄弟之争的可怕了!
且不说南宫文俊这边的议论和庆祝,只说南宫文韬这边听说了事情的经过,气得差点吐血,一张脸直接就要结成冰了。
“蠢货!哀家真是看走了眼了!”夏蕊一个茶盏就砸在了地上,吓得来禀报的小太监瑟瑟发抖。
而那闵林,听说两个儿子的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直接倒了,躺在床上起不来了。现在不是简单的死了两个儿子的事了,而是他要亲眼看着整个闵氏一族一步步走向灭亡了。
夏忠贤知道了以后,闭上了眼睛,半天没有说话,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交代了身边的老管家几句,老管家听后老泪纵横。
而后不用说,太子领导的人马士气高昂,京城里人心浮动。
虽然夏家老二死守城门,而南宫文俊也不想对自己的都城强攻,于是展开了对峙。
又是五六天过去了,其实人们心里都清楚,要不是南宫文俊顾虑的多,这城门早拿下来了,都城失守是早晚的事。
夏家已经是没有选择了,只能奋力一搏。夏蕊和南宫文韬已然是强橹之末,本想用皇上来胁迫南宫文俊退兵,却发现皇上就在他们忙碌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无论夏家二爷怎么努力,但是毕竟有四个门呢,终于另外几个门的人不愿满门抄斩,偷偷的一起打开了城门,以期好歹别连累了家人。
进了城,只有夏二爷的人马在反抗,但那不过是螳臂挡车。
南宫文俊没有让部队全进到都城里,只带了一万人进城。老百姓也没有被惊扰,只是封了各处城门以防有逃跑的案犯。同时安排人马将夏府和闵府以及几个重要府邸控制了起来。
现在南宫文俊带着剩下的八千人来到了宫门里,南宫文韬领着他的亲军挡在了宫门里。
“二皇子还是早早投降的好,省得我等动粗”程伟提马上前说道。
“叫南宫文俊出来”南宫文韬说道。
马车上的南宫文俊一脸病容的走了出来。
“二弟休要执迷不悟,如今还是快快放下武器,我定向父皇替你求情……”
“住口!”南宫文韬打断了南宫文俊的话,“南宫文俊,我不服,你有什么好的?从小到大父皇都只当是有你这一个儿子,即使你病的要死了也从来不多看我一眼,无论我怎么做,他都不喜欢我”
“二弟胡说什么,你从小到大享受着东宫嫡子的待遇,我身子不好,你更是行使了太子的权利,你还当怎样?”
“哼!那都是我和母后自己争取来的”
“笑话!朕不给你们,凭你们怎么争取也没用”南宫正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宫门口了。
“父皇,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呢?为什么我怎么做你都看不见我的好?”
“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以前的不说,就说说这次的北戎一事,逼宫一事,朕一直等着你悔悟,可是你是怎么做的?”
“你若是立我为太子,我又怎么会不择手段的抢?”
“文俊即是嫡又是长,我为什么立你?”
“他那病秧子样,再说这么些年都是我在帮你打理政事,难道我的能力你看不到么?”
“他的身体怎么回事,想必你也是清楚的,你确实有些能力,可惜心术不正。就说你王府里的巨额钱财,再说说这次你们兄弟的对决,我可没有插手,难道你还不明白么?”
这父子俩对话的时候,早有高手趁着南宫文韬不注意给捉起来了。
夏蕊和南宫文韬被抓,几个涉案大臣及家眷都下了狱,夏家刚被夏蕊放出来没几天又进去了。
夜里,南宫正阳未登基前的府邸,夏蕊被押着跪在地上,南宫正阳和南宫文俊坐在上面。
“毒妇,你以为害了灵儿,我不知道么?”南宫正阳阴沉的开了口。
“你知道?”夏蕊一惊。
“当初以为你是个好的,让你进门却害了灵儿。你三番五次的对俊儿动手,以为我是个死的不成?”
“你们父子演的好戏啊!一个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个装着要死了!”夏蕊叫嚣着。
“要不是为了查妹妹的下落,岂容你活到今日?拜你所赐,如今妹妹创建了自己的势力,我娘的女儿果然成就斐然!如今胜负已分,你不过是个阶下囚”南宫文俊的话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什么?那个贱人,真后悔当年没弄死她!她就应该过那种食不果腹,整日挨打受骂猪狗不如的日子!她凭什么,凭什么过好日子?”夏蕊扭曲着面孔,挣扎着身体,大声吼叫完全没有了一国之母的风范。
“贱人,贱人!跟你们娘一样!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你的心。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也妄想攀龙附凤,当上皇后?”
“哈哈哈哈……盛灵儿,你死了,你还不是败在了我的手里。那个男人说着爱你,不也让我当了皇后?你的儿子没有我的儿子大,你的女儿将和你一样短命!哈哈哈……”
“自作孽不可活,盛灵儿,你个贱人,抢了我的男人,抢了我的位置,不还是死了,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自然有人帮我收拾你!哈哈哈哈……”
“你说小月会短命是什么意思?”南宫文俊瞬间就到了夏蕊身边,捏住了她的下巴,狠狠的问道。
“短命,哈哈哈,对啊!活不长了,老天开眼啊,帮我来收贱人!我儿子是太子,我是皇后,嘻嘻……”
夏蕊几近癫狂,看那个样子就是疯了,知道问不出什么就打发人带了下去。
南宫正阳和南宫文俊互相看了一眼,知道事情可能没有外表看着那么简单。
“俊儿,往后你就不要到处乱跑了,留下来帮朕处理朝政,过两年就继承皇位”南宫正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