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那棺材板一压,我我的胸给抵在底上,我开始喘起粗气来。
众人把棺材给移到一旁用凳子给架好,忙过来把搬尸体和地板。
在场的几乎半个村子的人,尽皆吃惊,大人们嚷着让小孩赶快回家去,免得撞了鬼,因为以前可没这种事,要么是哪里冲撞了死者,要么是那棺材是劣质产品。
等那棺材板给人抬了去时我才给人扶起来,父母扶着我很是担心,不少人说嫌话说是我冲撞了死者。师父这时最理智,赶忙把主事的先生给叫来,那先生愣头愣脑的也跟着别人说是我冲撞了死者,师父当场给他骂了一顿,指着我舅舅的尸体道:“死者的眼睛都还没闭上,你就给装了棺,今天没死人算是大幸了!”
“我看着他眼睛闭起来的,你为何诬陷我!”那先生还搁那狡辩。
“李师父,当时装棺的只有他和他徒弟,他说这事得他们来办,我们不晓得万全他的眼睛闭没闭上!”这时我大舅说话了,万全是死去的二舅的名字。
“念个诀还要翻书的人也好意思带徒弟了!”师父斥道。
那先生怒了,“你又是谁?”
“阴阳先生,一个会尊敬死者的阴阳先生!”我喘着粗气道。但凡有人在这方面诋毁师父我第一个不服,“大舅,你怎么请了个不懂行的人来给我二舅办事情!”
“怎么说话呐你,明明是你冲撞了你舅!”那先生嘴上仍旧不停,骂完了了我又骂师父,“还有你是个什么东西?”
师父没有在接他的话,因为开车送我们来的那个司机已经把那冒牌先生给按在地上了,他就穿一件背心,肌肉直往外露。
“杀人啦,杀人啦!”那先生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大喊。这时他的两个徒弟也过来了指着这个司机道:“你不放开他今天我们弄死你!”
“好家伙,还是社会上的是不是?”这司机用一只手按着冒牌先生,一只手竟然掏出一把枪来指着那两龟孙道,“老子在警局里干了七八年,还没进过你们这们横的!”这司机原来是个警察。两龟孙当时就蔫了,往后一退消失在人群中。
那冒牌先生趁这警察司机不备脱将起来也往人群中蹿去了,在场的人就由他跑,一个都没上前去拉。
“算了,武子,别跟着种人计较。”师父抬手制止了这个叫住了这个叫武子的警察。
“李师父,您说现在咋办啊?”大舅问师父。
“把死者盖起来抬回家去,这丧事得重新办!”
“那这棺材呢?”
“就地烧了!”
“就用普通的架子给死者抬回去,注意用棉花给裹了被给风吹着,也别给太阳晒着,还有每走五米烧一张纸钱。”
“这就照办!”说着大舅准备转身去叫人。师父又叫住他,“给这烧一架火,让今天搭了桥的人都围着火转三圈再回去。”
一切都按师父说的办了,等到一切都置办好了,已经临近傍晚了。
这时二舅的尸体给放在堂里,眼睛依旧比闭不下去,新的棺材已经拉来了,大舅让师父组织装棺,但师父说二舅的眼睛闭不下去是有缘由的,他的魂魄还没走完,有一部分还留在体内,别说眼睛闭不下去了,等埋进土里烂都烂不掉。二舅死了将近一个星期了,可身体依旧僵硬的紧。没半点腐烂的迹象,师父说这正是魂魄残留在体内而引起的。
二舅的儿子已经十八岁了,这会见自己的老子被如此折腾,心里很不是滋味,跪在二舅身旁问师父:“我爸应该是正常死亡,为什么魂还没走完!”
“这还不是你们请的那个先生干的好事,这人死有一个过程,魂魄离体也是一步一步来的,命魂,地魂,天魂走的次序不一分个先后,七魄也是如此,那个先生在死者魂魄还没离体前就把人装了棺材钉了钉,这钉子一钉,就与那人事隔绝,魂魄也就出不去了,留在了死者体内。”
我这个亲戚十分不平:“那狗日的白天就不该把他放走了!”
“这种江湖术士自有他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