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高山,行路多时,又值早春天气,几处园林花放蕊,阳回大地柳芽新。
我们师徒四人西行大路,忽遇一道小河,澄澄清水,湛湛寒波。唐僧勒马停留,我遥见河那边有柳阴垂碧,茅屋齐列。
我指那茅屋道:“师父,那里有茅屋,有人住,定是摆渡的。”唐僧道:“我也看到那茅屋,却不见船只,所未敢开言。”
我厉声高叫道:“有摆渡的?撑船过来!”连叫几遍,只见那柳阴里面,咿咿哑哑的,撑出一只船儿。不多时,向岸边靠近。唐僧道:“八戒,你看船儿可渡否?”
我仔细观察那船儿:短棹分波,轻桡泛浪。舟敢堂油漆彩,舟皇板满平仓。船头上铁缆盘窝,船后边舵楼明亮。虽然是一苇之航,也不亚泛湖浮海。纵无锦缆牙樯,实有松桩桂楫。
我看完对唐僧道:“师父,可渡一河之隔。”
那船儿缓缓抵岸,摆渡人道:“过河的,去那里。”我走近船边道:“你是摆渡的?”摆渡人道:“是。”我道:“如何撑船公不在,却是女施主撑船?”
妇人微笑不答,用手拖上跳板。悟净将行李挑上去,我扶着师父上跳,然后顺过船来,悟空牵白马上船,收了跳板。那妇人撑开船,摇动桨,顷刻间过了河。
我们师徒四人登上西岸,我走近摆渡人前,掏掏大耳,扣出一块碎银,给了她。妇人不争多寡,将缆拴在傍水的桩上,笑嘻嘻进入庄屋里去了。
唐僧见那水清,一时口渴,便对我说:“八戒,取钵盂,舀些水来我吃。”我闻言,脸露坏笑。不过我还是从先天空间弄些清水装在钵盂。递给唐僧喝。
唐僧喝过水后,道:“你怎么这般懒惰?连走些路都不愿!”悟空眼睛转了转,笑嘻嘻道:“师父,不可这说。八戒里面的东西跟宝似的,平时一滴水不拿出来。这次必是有因?”
我道:“昨天我问过土地,土地说这里有条河,叫子母河。听说如果有女子要怀孕就喝这河水就行!不知师父可否要喝这水。”说着我走近子母河,把两三吨水装进先天空间里。唐僧道:“休要贫嘴!继续赶路。”
我们师徒四人依路西进,走上三四十里,到了西梁国界。唐僧在马上指道:“八戒,前面能看见城池,市井上人语喧哗,想是西梁国。你等须要谨慎规矩。”我等师兄弟三人闻言,谨遵师命。
我等来到东关厢街口。我见这里人都是长裙短袄,粉面油头,不分老少,尽是妇女,正在两街上做买做卖。我转头对悟空道:“猴哥,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吞了口口水,接着道:“不会这个国家只有女人,没有半个男人吧!”
忽闻:“人种来了!人种来了!”,一瞬间就塞满街道。唐僧只能勒马,我们师徒四人寸步难行,惟有苦笑。我只能大喊:“别摸,救命啊!非礼啊!”来回喊了几次。
结果更疯狂,把我衣服扒了不算,还要扒了我的裤子,我只能死守阵地蹲了下来。悟空道:“你这呆子,莫要胡说,等下救星就现!”悟净道:“大师兄,不知我为何全身颤抖,怕不是救星,而是麻烦!”
悟空嘻嘻笑声响起,就听见“咔嚓!~”如破浪连声响起,这是马群奔跑声。我见一位身穿全部武装铠甲的女将军拉住缰绳停下马,道:“你们为何聚众在这里?列兵将他们驱散。”列兵冲了上来,将妇女们都驱散开来。我们终于得救了,我们松了口气,迅速的打理衣着。我道:“谢将军协助之恩。”
女将军看向我摇摇头,看向悟空摇摇头,看向唐僧点点头,看向悟净就直盯着,道:“你等是何人?”我道:“我……”
女将军道:“我又没让你开口,说什么?你说。”指着悟净道。悟净直视相告:“我等乃东土大唐王驾下钦差上西天拜佛求经者。”女将军道:“不错,很有气势!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这样吧!你来做我的妻子,我这就跟陛下请旨。你先到馆驿住下等候佳音,列兵保护他们到馆驿去。”列兵道:“是。”
女将军骑马而去。我们师徒四人木讷在那里,被列兵领着走。忽有一女官高声叫道:“远来的使客,不可擅入城门。请投馆驿注名上簿,待下官执名奏驾,验引放行。”
这时我们师徒四人清醒了过来。我笑道:“恭喜悟净早日得夫!”悟净无奈道:“二师兄,别取笑我了。还是想法儿让我西去求取真经。”
我四处观看,看那衙门上有一匾,曰:“迎阳驿”三字。我们师徒四人上前与那女官行佛礼。女官引路,请我等四人进入驿内,正厅坐下,唤侍女看茶。那侍女端茶过来。
过了一会儿,品完茶。女官问道:“使客何来?”我道:“我等乃东土大唐王驾下钦差上西天拜佛求经者。我师父便是唐王御弟,号曰唐三藏,我乃他二徒弟朱八戒,这两个是我师兄孙悟空,师弟沙悟净。随身有通关文牒,乞为照验放行。”
女官执笔记完,跪下叩头道:“圣僧恕罪,下官乃迎阳驿驿丞,实不知上邦圣僧,知当远接。”拜毕起身,即令管事的安排吃住,道:“圣僧们暂且在此做,待下官进城启奏我王,倒换关文,打发领给,送老爷们西进。”我们师徒四人欣然而应。
随后我们师徒四人在驿厅上正享斋饭,只见外面人报:“当今太师与我们本官驿丞求见。”
唐僧道:“太师来却是何意?”我笑道:“是来为悟净与那女将军之事来说亲!”悟净跪在唐僧前道:“师父,我不要亲。我想保护师父取得真经。”
唐僧道:“这……这……悟空、八戒这如何是好?”悟空道:“师父只管允他,换牒放路,西行一日,悟净驾云追来既可。”
二女官来至,对唐僧下拜。唐僧一一还礼道:“贫僧出家人,有何德能,敢劳大人下拜?”
二官拜毕起来,侍立左右道:“御弟爷爷,万千之喜!”唐僧道:“我乃出家人,喜从何来?”太师躬身道:“此处乃西梁女国,国中自来没个男子。今幸御弟爷爷与众徒来临,臣奉我王旨意,特来求亲。”
唐僧道:“善哉,善哉!贫僧只身来到贵地,又无儿女,只有贤徒三位,不知大人求的是那个亲事?”
驿丞女官道:“下官才进朝启奏,我王十分欢喜,道夜来得一吉梦,梦见金屏生彩艳,玉镜显夫影,知御弟乃中华上国男儿,我王愿以一国之富,招赘御弟爷爷为夫,坐南面称孤,我王愿为帝后。镇国大将军愿去御弟三徒弟为师,共领国中大军。传旨着太师作媒,下官主婚,故此特来求这亲事。”
唐僧闻言,低头不语。太师道:“大丈夫遇时不可错过,似此招赘、招婚之事,天下虽有;托国之富,统兵之权,世上实稀。请御弟速应,吾好回奏。”
我行了个佛礼,道:“太师,你回复国王:我师父乃久修得道的罗汉,决不爱你托国之富,快些儿倒换关文,让我等往西去,要不留我在此招赘,如何?”
说着还甩甩自己的大耳。太师道:“你虽是个男身,但这等相貌,不中我王之意。”我笑道:“我长得丑,但我心是善。俗话说:心善则人没,那才是真的美。”
悟空道:“八戒,勿要胡谈,任师父尊意,可行则行,可止则止。”唐僧道:“悟空,你是何意?”
我道:“师父,你留在这里也好。自古道,千里姻缘一线牵,那里这般巧合?”唐僧道:“八戒,你要在这里贪图富贵,我等却要去西天取经!”
太师道:“御弟在上,微臣不敢隐言。我王旨意,原只求御弟与三徒弟为亲,叫你两位徒弟去赴会亲筵宴,发付领给,倒换关文,往西天取经去。”
我道:“太师说得有理,我等不必作难,情愿留下师父、悟净,与你主为夫,将为妻。快换关文,打发我们西去,待取经回来,好到此拜别,讨盘缠,回大唐去。”
太师与驿丞对我作礼,道:“多谢大师合成之恩!”说完后那驿丞与太师欢天喜地回奏女皇和女将军。
唐僧一把扯住我,道:“你这呆子,就知富贵!怎么说出这般话来,叫我在此招婚,你们西天拜佛,我死也不敢如此。”悟净道:“二师兄,师父说的对。”
悟空道:“师父放心,八戒岂会不知你性情。八戒是为了配合我,毕竟到此地,遇此人,不得不将计就计!”唐僧道:“怎么叫做将计就计?”
我笑道:“师父,你若不允她,她便不肯倒换关文,不放我们走路。若要使出降魔荡怪的神通。你知我等的拳重器凶,但不能一国的人尽打杀了。她虽然阻挡我等,却不是怪物妖精,还是一国人,无辜打杀平民,你于心何忍!”
唐僧道:“悟空、八戒,此论是善。但恐女主招我进去,要行夫妇之礼,我怎肯丧元阳,败坏佛家德行;走失真精,坠落本教人身?”
悟空道:“师父,今日允了亲事,她一定以皇帝礼,摆驾出城接你。你更不可推辞,就坐他凤辇龙车,登宝殿,面南坐下,问女王取出御宝印信来,宣我们兄弟进朝,把通关文牒用了印,再请女王写个手字花押,好了交付与我们。然再叫摆筵宴,就当与女王、女将军会喜,就与我们送行。待筵宴已毕,再叫排驾,只说送我们二人出城,回来与女王配合。哄得他君臣欢悦,更无阻挡之心。待送出城外,你下了龙车凤辇,八戒伺候左右,伏侍你骑上白马,悟净挑行李,俺老孙却使个定身法儿,让他君臣人等皆不能动,我们顺大路只管西行。走强合一天一夜,我外念个咒,解了术法,叫他君臣们苏醒回城。一则不伤了他的性命,二来不损了你的元阳。这叫做假亲脱网之计,岂不是两全齐美!”唐僧道:“还是贤徒们高见。”
不多时,忽然有人报道:“陛下驾到。”我们师徒四人闻言,即整衣出厅迎驾。我听女王道:“那一位是唐朝御弟?”太师指道:“那驿门外香案前穿衣者便是。”
女王呼道:“大唐御弟,还不来乘坐凤乘鸾?”我见唐僧耳红面赤,不敢抬头。
我抬见那女王走近前来,一把扯住唐僧,叫道:“御弟哥哥,请上龙车,和我同上金銮宝殿,匹配夫妇。”
唐僧站不稳。我上前在侧道:“师父不必太谦,请与师娘上辇,快快倒换关文,让我等取经去吧。”唐僧一脸囧样的落下泪来。
我道:“师父,切莫烦恼,这般富贵,我想要还没有呢?”唐僧怒道:“八戒,你张口富贵闭口富贵,你想要就留下来富贵吧!”
女王看了我一眼,轻笑了起来。唐僧移步近前,与女王同携素手,共坐龙车。女将军来到悟净前,啥都没说直接拉着悟净走,我观看四周,那些文武官,一个个眉花眼笑。随后拨转仪从,复入城中。我挑着行李,悟空牵着白马,随大驾后边同行。
到了五凤楼,我听女王问道:“光禄寺是否安排好筵宴?”女官奏道:“已好,设了荤素两样,在东阁上。”女王又问道:“怎么两样?”女官奏道:“臣恐唐朝御弟与高徒等平素吃斋,故有荤素两样。”
女王对唐僧问道:“御弟哥哥,你吃荤吃素?”唐僧道:“贫僧吃素,但是未曾戒酒,须得几杯素酒,与我徒弟们吃些。”
我刚听完他们的对话,就听太师奏:“请赴东阁会宴,今宵吉日良辰,就可与御弟爷爷成亲,明日天开黄道,请御弟爷爷登宝殿,面南改年号即位。”女王与唐僧携手下龙车,共入端门里。
我们师徒四人到东阁之中,听得一阵琴音韵美,见两行红粉貌娇娆。我见正中堂排设两般盛宴:左边上首是素筵,右边上首是荤筵,下两路尽是单席。
女王便要安席。悟空道:“我师徒都是吃素。先请师父坐了左手素席,转下三席,分左右,我师兄弟三人坐好。”女将军喜道:“正是,正是。师徒即父子,不可并肩。”众女官调了席面。女主安了我师兄弟三人。
唐僧擎玉杯与女王安席。我看那些文武官,朝上拜谢了皇恩,各依品从,分坐两边,吃起了筵席。等吃喝差不多时,就见唐僧对女王合掌道:“陛下,多蒙盛设,酒已足够。请登宝殿,倒换关文,赶天早,送他二人出城。”
女王依言,携着唐僧,散了筵宴,上金銮宝殿,女王坐龙床,即取一张椅子放在龙床左手,请唐僧坐下。唐僧叫徒弟们拿上通关文牒来。
我解开包袱,取出关文。悟空将关文双手捧上。就听女王笑语道:“御弟哥哥原姓陈?”唐僧道:“俗家姓陈,法名玄奘。因我唐王圣恩认为御弟,赐姓我为唐也。”
女王道:“关文上如何没有高徒之名?”三藏道:“三个顽徒,不是我唐朝人物。”
女王道:“既不是你唐朝人物,为何肯随你来?”三藏道:“大的个徒弟,祖贯东胜神洲傲来国人氏,第二个乃西牛贺洲乌斯庄人氏,第三个乃流沙河人氏。他三人都因罪犯天条,南海观世音菩萨解脱他苦,秉善皈依,将功折罪,情愿保护我上西天取经。皆是途中收得,故此未注法名在牒。”我道:“师父,还有你第四徒弟白龙马敖玉龙。”
女王闻言,点头对唐僧道:“我与你添注法名,好么?”唐僧道:“但凭陛下尊意。”女王即令取笔砚来,牒文之后,写上孙悟空、朱八戒、沙悟净、敖玉龙四人名讳,才取出御印,端端正正印了,又画个手字花押,传将下去。
悟空接了,交我包裹放好。那女王又赐出碎金碎银一盘,下龙床递与悟空道:“你二人将此权当路费,早上西天。待汝等取经回来,寡人还有重谢。”这时女将军道:“陛下,此时天色已晚。让其今晚有寝,明日在为二位师兄长送行。”
女王道:“将军说得是正理,是吾考虑不周。来人,带二位到迎阳驿。”我和悟空在那听呆了。我挑着行李,悟空牵着马莫名其妙的回到了馆驿。
我对悟空道:“猴哥,该怎么办?”悟空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富贵。”又道:“现在我们去宫中和将军府去把师父与悟净救出来。”
我道:“只先就一边时间怕不够用啊。这样吧!你去皇宫救师父,我去将军府救悟净。尽量说服女王和女将军放我师徒西去。”悟空道:“好,有时非常时用非常手段。”
我与悟空分别。偷偷的溜进将军府,五步一人,府内房屋排列复杂。我只能隐身一间间找,终于我在将军闺房找到了悟净。
我见悟净与女将军在桌子对立而坐,他们前面各还有一个酒杯。我嗅到一股从酒杯传来的香气,我凝视一看,有红鸾之气在酒杯上,但没有法术波动。看来杯中下了春——药。
悟净突然要喝杯中酒,我闯进去道:“悟净,别喝。里面下了药。”悟净道:“二师兄你来了,将军怎会下药?”我道:“不信你看看将军。”
悟净看向面若桃花的将军。女将军道:“师兄长你为何来此?”我道:“你还关心关心自己吧!”说着我拉悟净走。悟净道:“二师兄可有办法接其药?”我道:“你留下或找个男人回来给她解毒。”
悟净摇了摇头。我无奈的用神力逼出药,道:“你们谈谈吧!西去取经也要行。”说完我走出闺房。不知悟净和女将军他聊了什么!当悟净出来时,一脸轻松,道:“二师兄,走吧!”
我和悟净驾云飞起。飞到半空。忽有阵风吹向我和悟净后,悟空飞向我们。我道:“猴哥,师父呢!”悟空道:“有一怪刮风把师父带走了。”
我看向那妖逃走的方向,对悟净道:“悟净你去馆驿挑那行李和牵白龙马,向西大路方向追。定能见到我等。我和猴哥先去看看。”
我和悟空腾空踏雾,一直追赶那阵风。前面有一座高山,按落云雾,找路寻访。终找到石屏,石屏后有两扇石门,门上有六个大字,是“毒敌山琵琶洞”。
我道:“猴哥,要怎么做?”悟空捻着诀,念个咒语,变作蜜蜂儿,我也变成蜜蜂。钻进门去。
飞过二层门里,见正当中花亭子上端坐着一个女怪,左右列有几个女童,都欢天喜地的样子。我和悟空轻轻的飞上去,侧耳听。
只听两个总角蓬头女子,道:“奶奶,一盘是人肉馅的荤馍馍,一盘是邓沙馅的素馍馍。”女怪笑道:“小的们,搀出唐御弟来。”几个女童,走向后房,把唐僧扶出。
我见唐僧面黄唇白,眼红泪滴,看来唐僧中毒了。女怪下亭扯住唐僧道:“御弟宽心,我这里虽不是西梁女国的宫殿,不比富贵奢华,其实却也清闲自在,正好念佛看经。我与你做个道伴儿,真个是百岁和谐也。”
女怪又道:“且休烦恼。我知你在女国中赴宴之时,不曾进得饮食。这里荤素面饭两盘,给你受用压惊。”唐僧道:“荤的何如?素的何如?”
女怪道:“荤的是人肉馅馍馍,素的是邓沙馅馍馍。”唐僧道:“贫僧吃素。”女怪笑道:“女童,看热茶来,与你家爷爷吃素馍馍。”
一女童捧着一盏香茶放在唐僧面前。女怪将一个素馍馍撕破,递与唐僧。唐僧将个荤馍馍递与女怪。女怪笑道:“御弟,你怎么不劈破与我?”三藏合掌道:“我出家人,不敢破荤。”
悟空没和我商量就掣金箍棒喝道:“孽畜无礼!”害我在旁吓了一下。只见女怪口喷烟光把花亭子罩住,道:“小的们,收了御弟!”她拿一柄三股钢叉,跳出亭门,骂道:“泼猴!怎么敢私入吾家,偷窥我容貌!不要走!吃老娘一叉!”
悟空使金箍棒架住,且战且退。我见二人打出洞外。我则飞到唐僧面前,解除变身,在众女童惊讶神情中我炮拳打出。一拳一个,等女童回神时,在无女童站起。
我扶住唐僧,从先天空间拿出一颗解毒丹,道:“师父,吃下它,毒就可以解了。”唐僧点头,吞下丹药。没一会,唐僧面润有色。
我在前开路,与唐僧一同走出洞。就见女怪将身一纵,使出个倒马毒桩攻向悟空。不知是看到我和唐僧,倒马毒桩冲向我。
我手发出噬阳金焱,一挥手道:“炎盾”。毒桩撞在炎盾上,我手指一握,噬阳金焱包裹毒桩。
噬阳金焱随毒桩燃烧向女怪,女怪断其尾,大喘粗气。我指挥噬阳金焱重新燃去,女怪见机驾云飞天。在我以为要被女怪逃时。
女怪头上出现金箍棒,正是悟空挚金箍棒打向女怪头。女怪堕下云来,在地上显出原形断尾蝎子。悟空按下云头道:“师父没事吧?”唐僧道:“无事,八戒以帮我解毒。”
这时听道:“师父,大师兄,二师兄,我在这。快来帮我!累死我了。”我们寻声看去,见悟净挑着行李,牵着马。我笑道:“悟净快来。”
等悟净到前,悟空接过缰绳,我扶唐僧上马后,继续在前引路。向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