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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教育孩儿

我们一行人上了羊肠大路,一心里专拜灵山。正值秋尽冬初时节。这样我们算来离了乌鸡国,夜住晓行,将半月有余。

忽又见一座高山,真个是穿天遮日。唐僧马上心惊,急兜缰忙呼“八戒”。我道:“师父有何吩咐?”

唐僧道:“你看前面又有大山峻岭,须要仔细堤防,恐怕又有妖物来抓我。”

我笑道:“只管走路,不要多心,多念念《多心经》、《大乘入楞伽经》,一路有猴哥防护。”悟空接道:“八戒说的正理!”唐僧加鞭策马,奔至山岩,路果然十分险峻。

师徒们四人艰难行路,我们见那山凹里有一朵红云,直冒到九霄空内,结聚了一团火气。悟空大惊,走近前,把唐僧扶下马来,叫:“兄弟们,不要走了,妖怪来矣。”

悟净拿着宝杖警戒着,我则喝着酒没去理他。因为我知道是谁?还不会来袭击。

当我们抬头再看时,只见那红云散尽,火气全无,悟空便叫:“师父,请上马走路。”

唐僧道:“你说妖怪来了,怎么又敢走路?”

悟空道:“我刚才看见一朵红云从地而起,到空中结做一团火气,断然是妖精。这一会红云散了,想是个过路的妖精,不敢伤人,我们继续上路吧!”

我笑道:“猴哥说的最巧,妖精不是过路的!”悟空道:“八戒,别胡说唬师父。”

我喝了口凡神烈酒,道:“我刚才探路的时候掐指一算,就知道那红云的底细。”悟空道:“八戒,你还不是问土地的。”唐僧道:“八戒,快说。好让悟空收服与他,我们好继续上路。”

我道:“这怪悟空也认识?是亲人。”悟空道:“俺老孙亲戚?俺老孙天生天养,并无父母。虽有六位结拜哥哥,可是他们没修火系功法。看那红云,就不是我那六位哥哥。”

我道:“悟净,小白龙一起过来听听。”悟净走过来,和我们围成一个圈。我接着道:“根据土地与我知道的:那怪是你结拜大哥牛魔王的儿子,与罗刹女生的。他曾在火焰山修行了三百年,炼成三昧真火。牛魔王使他来镇守号山,乳名叫做红孩儿,号叫做圣婴大王。”悟空道:“那是俺老孙的侄子。嘻嘻,俺老孙也有后辈了。不过这跟师父有何关系。”

我道:“红孩儿听说吃了师父长生不老,不过吃了师父也不可能长生不老。红孩儿要跟牛魔王邀功,请牛魔王一起来吃了师父。像孩子跟父母分享自己的食物。”悟空道:“八戒,要我请来牛大哥来接走他的儿子吗?”

我道:“猴哥,师父。红孩儿,从小被父母宠爱,可是没过多久,牛魔王另结新欢玉面狐狸。住在玉面狐狸那里,再无去看嫂夫人和红孩儿。牛魔王那怕再爱红孩儿也不会接他一起住,嫂夫人因思夫,无心关爱红孩儿。”悟空道:“这样说牛大哥不会来接儿子了。八戒,你对嫂夫人的情况甚清楚?”

这时,我被三人一马盯着,有审问之势。我道:“我不是关注嫂夫人,而是红孩儿。”悟空道:“为啥?”

我道:“红孩儿是一还没长大个小孩?”唐僧道:“小孩?”

我道:“是的,相当于一个七八岁的人类小孩。生灵出生时,不管是善是恶,他们的成长过程是关键。因是没有父母的关爱,使他心智不全。这座山我们要七天后才能走过,猴哥作为他叔父,我们也是他的叔叔,我觉得我们需要关爱以及教育我们的侄子。”

他们三人一马点点头,唐僧则说:“不知那个小孩在那?”

我道:“等一下有个小孩在喊:救人就是他了。可能因为红孩儿的事我会有特殊安排。希望师父能允许?”唐僧道:“八戒,这七天合理的你去安排吧!”

唐僧攀鞍上马,我们顺路奔山前进。正行时,只听得叫声“救人!”唐僧道:“八戒,带路吧!”

我们师徒四人寻声而去,走不到三里。就看见一个小孩童,赤条条的,吊在那树上。我到树下,指着红孩儿问道:“你是那家孩儿?因有何事,吊在这里?说说看,这样我好救你。”

红孩儿眼中噙泪,叫道:“师父,山西去有一条枯松涧,涧那边有一庄村,我是那里人家。我祖公公姓红,只因广积金银,家私巨万,名叫红百万。年老归世已久,家产遗与我父。近来人事奢侈,家私渐废,改名唤做红十万,专一结交四路豪杰,将金银借放,希图利息。怎知那无籍之人,设骗了去,本利无归。我父发了洪誓,分文不借。那些借金银人,身贫无计,结成凶党,明火执杖,白日杀上我门,将我财帛尽情劫掳,把我父亲杀了,见我母亲有些颜色,拐将去做什么压寨夫人。那时,我母亲舍不得我,把我抱在怀里,哭哀哀,战兢兢,跟随贼寇,到此山中,又要杀我,多亏我母亲哀求,免教我刀下身亡,却将绳子吊我在树上,只教冻饿而死,那些贼将我母亲不知掠往那里去了。我在此已吊三日三夜,更没一个人来行走。不知那世里修积,今生遇到师父们,若肯大发慈悲,救我一命回家,就典身卖命,也酬谢师恩,致使黄沙盖面,更不敢忘也。”

我听的额头冷汗直冒,心想这得多恨自己的父母。把自己的亲人编排成这样,要是知道还不哭死。我用手往头上一抹,一甩就把冷汗擦干。我道:“苦命的孩儿,你的遭遇真惨。对了,你的父亲叫什么?我好像听过。”红孩儿有点担心道:“红十万。”

我道:“红十万。”我对悟空道:“猴哥,你几天前不是说你有个亲人在这里也叫红十万,不会是这小孩的父亲吧!”悟空突然明白我意,道:“八戒,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我在枯松涧边有一个结拜大哥,几年前见过一面,那时他没有孩儿呢?难道我大哥。”说着悟空双眼通红,转过身用手揉揉眼。好像刚睡醒的样子。

红孩儿在那听的呆了,这样不明不白的多出一个亲人来。我道:“小子,还不认人。我好放你下来。”红孩儿面不断变化,道:“丑师父,我外公家在山南,姑娘住居岭北。涧头李四,是我姨夫;林内红三,是我族伯。还有堂叔堂兄都住在本庄左右。老师父若肯救我下来,到了庄上,见了诸亲,将师父拯救之恩,一一对众言说,重重酬谢。”

我道:“酬谢,我们不是那些凶党,又不是无义之徒,无需金银。我猴哥是你的亲人,孩子,还不快快相认。”红孩儿被说的无奈,对悟空道:“小叔!”悟空转身应了一声,道:“侄子,我现在就放你下来。”

我用手拦住悟空道:“孩儿,我是你小叔的师弟,这两位也是你小叔的师父和师弟。”然后我们盯着红孩儿看,脸上大有你不答应你就继续吊着的意思。红孩儿脸不断变化,最后是坚定愤怒,借着是沮丧道:“师叔,两位叔叔好!”

我传音道:“等一下我会封印他的修为,红孩儿会变成一个凡人小孩。”唐僧点头道:“八戒,悟空快为孩儿松绑。”

我和悟空同道:“是,师父。”我道:“猴哥你解开那边的绳子,我扶着他,别让他摔到了。”

悟空到那边解开绳子,红孩儿直接摔了下来,被我抱住,在抱住一瞬间内心默念道“规则,锁。”虚空出现一条除了我以外没人看得见的锁链,然后围着红孩儿绕了几圈,一把锁从天而降,锁住锁链。“呛……”一声大家都听到,锁链和锁消失不见。

红孩儿道:“师父,你有听到什么声音?”我边解绳子边道:“我没听到,猴哥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悟空道:“没有,八戒。”

终于把绳子解开了,放出了红孩儿。红孩儿瞬间双眼泪汪汪。唐僧便叫:“孩儿,你上马来,我带你去。”

红孩儿还不知道他是个凡人了,道:“师父啊,我手脚都吊麻了,腰胯疼痛。一则是乡下人家,不惯骑马。”

我道:“孩儿,老朱背宽,我驮你吧!”红孩儿看了我一眼道:“师叔,我的皮肤都冻熟了,我不要这位叔叔驮。他的嘴长耳大,我害怕。我要我小叔驮。”

悟空笑呵呵的走过来摸了一下红孩儿的头,转身蹲下来道:“侄儿,上来,我驮你。”红孩儿上了悟空的背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悟空则驮着红孩儿,手牵马和我们一起向西行。走着走着,我会头看了一下红孩儿,看他无聊的趴在悟空的背上。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的歌,唱道: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迎来日出送走晚霞

踏平坎坷成大道

斗罢艰险又出发又出发

啦一番番春秋冬夏

一场场酸甜苦辣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翻山涉水两肩霜花

风云雷电任叱咤

一路豪歌响天涯响天涯

啦一番番春秋冬夏

一场场酸甜苦辣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通天大道宽又阔

刚擒住了几个妖,

又降住了几个魔。

魑魅魍魉怎么就这么多!

(白:先吃俺老孙一棒!)

杀你个魂也丢来魄也落。

神也发抖,鬼也哆嗦,

打得那狼虫虎豹无处躲!

刚擒住了几个妖,

又降住了几个魔。

魑魅魍魉怎么就这么多!

(白:先吃俺老孙一棒!)

杀你个魂也丢来魄也落。

神也发抖,鬼也哆嗦,

打得那狼虫虎豹无处躲!

刚翻过了几座山,

又越过了几条河。

崎岖坎坷怎么它就这么多!

(白:俺老孙去也!)

去你个山更险来水更恶。

难也遇过,苦也吃过,

走出个通天大道宽又阔。

刚翻过了几座山,

又越过了几条河。

崎岖坎坷怎么它就这么多!

(白:俺老孙去也!)

去你个山更险来水更恶。

难也遇过,苦也吃过,

走出个通天大道宽又阔。

去你个山更险来水更恶。

难也遇过,苦也吃过,

走出个通天大道宽又阔。

悟净:“二师兄,你这歌不错。唱尽我们这一途经历,不过真的有通天河?”我道:“我们一直向西,会遇见这条河。”

红孩儿道:“胖叔叔,胡说。我怎么没听说过那条河能通天。”唐僧看了一眼红孩儿道:“孩儿。通天河是一条河的地名,用通天是来说河面的长足够到达天上。”红孩儿不已维意,道:“胖叔叔还有吗?”我道:“有。”唱道:

世上只有妈妈好

有妈的孩子象块宝

投进妈妈的怀抱

幸福享不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

没妈的孩子象根草

离开妈妈的怀抱

幸福哪里找

我回头看了一下唐僧他们四人一马,他们双眼含泪。我道:“怎么样?我唱的好听吧!”红孩儿道:“胖叔叔,别唱了,难听死了。就像猪叫。”我道:“你不懂就别侮辱我的艺术。哦!我知道了,你哭了。”

红孩儿挣扎了几下,悟空就放他下来。跑过来就踢了我脚跟,我装样子抱起来装着很疼的样子。红孩儿趾高气扬的站在那儿,“咕”从红孩儿的肚子发出。

我们师徒大笑,我看了一下天空,已经响午。我道:“师父。休息一下,吃完斋饭在走。”唐僧点头算同意。

我从先天空间拿出阁楼。红孩儿看见阁楼,就跑进去。唐僧师徒也跟了进去,我则在厨房做饭。

我做到一半时,红孩儿拿着魔方块和包装棒棒糖来,问:“胖叔叔,这是什么?”我道:“这是棒棒糖,可以吃的。”说完拆掉包装拿给他,道:“含着吃。”又将魔方块顺序打乱,道:“这是九宫六形块,又叫魔方块。玩的方法就是恢复刚才你看到的样子。这些是我以前无聊时做的。”说完我继续做饭。

吃过斋饭,中午我们继续赶路。悟空还背着红孩儿,红孩儿中午都在背上玩魔方块。晚上放出阁楼休息。

第二天,我们继续赶路。我回头看了下红孩儿趴在悟空背上,很无聊。

我道:“孩儿,你的魔方块呢?”红孩儿道:“胖叔叔,你那个我已经玩厌了,几下就能恢复。”我道:“这样吧!我就讲故事吧!”

悟空道:“八戒,你还会讲故事。不如让师父讲吧!”我道:“不如我讲一个,师父讲一个。轮流讲如何?”红孩儿道:“好好好!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我讲了《丑小鸭》、《狼来了》……这些有特殊意义的故事。唐僧则讲有关佛理意义的故事。你一个我一个。我们讲了一天才结束。

第三天,我回头看下红孩儿,红孩儿和唐僧坐在马上。红孩儿抬起头看见我看他,他狠狠的瞪我一眼,又低头跟唐僧学习《大乘入楞伽经》的总纲。为什么呢?

早上吃早斋时,我道:“孩儿,你等一下跟师父一起做马,跟师父学学字,就以《大乘入楞伽经》总纲为基础学习。”红孩儿道:“我不学字。”

唐僧道:“孩儿,你的确该习字。就照八戒说得做。”红孩儿看向悟空,道:“小叔,让我在你背上吧!”

悟空尴尬的笑了。道:“这是师父的决定,俺不好说。不过你习的《大乘入楞伽经》总纲对你有大大的好处。不如你问问八戒吧!”红孩儿看向我。我道:“你如果把总纲背下来,晚上我给你奖励。”

晚上红孩儿背下了《大乘入楞伽经》总纲。我请他吃烧烤,不过是蔬菜。又弄了些零食与玩具给他。

第四天……

第五天……

第六天……

第七天,我们走出了山。我解开规则,道:“孩儿,这几天叔叔们跟你过的很开心。叔叔们还要继续赶路西行取经。还有我们是你叔叔不错,猴哥的结拜大哥是你父亲牛魔王。”红孩儿慌张道:“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可是我没修为了。”

我道:“嗯!你的修为回来了。好好照顾自己,将师叔交给你的知识好好学习,对你有好处。”我又交给他和戒指,道:“这是储存戒,你滴一点血就能使用。我把阁楼留给你了,里面有我们这些叔叔做好的零食,每人否有做哦!吃完了在找我。”红孩儿道:“谢谢你们,师叔,小叔,胖叔叔,沙叔叔,还有马叔叔。”

这时,观音菩萨坐莲台从天而降。观音菩萨对悟空道:“悟空,这孩子与我有缘,我预收为童子。不知可行!”

我抢先行了个佛礼,道:“菩萨,这个决定应该不是猴哥决定,而是由红孩儿决定。”我有对红孩儿道:“孩儿,你未来走上不同路的时候到了。第一跟菩萨回去,做她的童子。第二,在这个地方好好学习师叔交给你的知识。你放心选择,有你的叔叔们帮你,谁也不能强迫你。”

红孩儿站在那想了几柱香时间,道:“我跟菩萨回去。跟叔叔这几天我知道了很多,我想去菩萨那修行。”观音菩萨嘴角微翘。

我按住红孩儿的肩道:“在那要好好学习,做事要三思而后行,与朋友好好相处。生活要快快乐乐。这是你所有叔叔希望的。”

红孩儿看看我们师徒,留下了泪。“嗯”一声算回应。

观音菩萨拿出金箍圈,看到这一幕。又将金箍圈收了回去,喃喃道:“看来不用了,哦弥陀佛。”随后带着红孩儿飞回落伽山。我们师徒四人找大路,笃志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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