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七七八八事情开始正式的课程,但又无心听讲,开始我的发呆,眼神扫视坐与面前所有人的背影,我疑惑个子中等不高也不矮的女生为何会被安排坐在后座,同样同学也不高,想着,或许这是不是赤裸裸的歧视,已经放弃了的自己还有什么可言,想想,罢了罢了,突然想起那个转到班级的新同学,雷达样扫描那陌生的身影,我滴乖乖,新同学的位置居然就安排在讲台桌旁这是特例吗?新同学还趴在桌上,听到老师们用家乡话讲这男孩学习还是不错就喜欢逃课,真的是传说中的学习神仙?学习神仙是我对他的定义,想想也有点滑稽吧。
镇上的小学,那两年半,独来独往是日常,嘲弄不过是熊孩子的恶作剧,但,我,真的很厌恶,厌恶步入青春期的自己开始在意别人眼光,搬家镇上那天坐在父亲自行车后座看着个个高于头顶的房屋是否自己住的也是呢,这在没有到达目的地之前这份天真给了自己人生当中最好笑的笑话。
从农村搬来到镇里以为这些高层点楼房是自己将来也能有天住上,但没有吧,没有的心里是真的委屈,生活的窘迫吧也成了点点滴滴的日常。
很多人也或许有过和我同样的自卑,因为自卑心理,我不容许别人知道我的家境状况,嘲笑是对一个人的最大的侮辱,尽管装的再像家里有点钱依旧也是比不过那些真有钱的孩子们,在镇里小学的孩子因为家里有点钱才会去上,当然也有父母因为来这工作期待自己的孩子能上好点的学校而来这,很显然,我就是那后者。自卑自己家境不如别人,第一次上镇来就像个刚来这世界的雏鸟,还未毛羽丰韵飞翔与蓝天之中却被扼杀在摇篮里,父亲在农村投资的染料布匹生意的失败欠下众多债务,母亲劳累辛苦父亲的忧愁增添许多白发,那时还未懂事的自己依旧是那样不体会父母的辛酸,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回忆起来却带有警钟风味,简朴的民工房,虽然是新的也经过身为木匠的父亲打理住的还舒适,到了大雨倾盆刮大风的日子屋檐的湿湿答答是让人担忧,记得那时回忆父亲在外工作忙碌,母亲在家做零碎工,父亲母亲都不过小学文化,那时对我的期待胜过还在幼稚园的弟弟,到底还是想振作起来。
出生农村但不在农村成长四处奔波搬家,对于一个地有的只是一些那年那片段最深刻内心的记忆。
那个新来的同学到了中午放学依旧趴着,还没习惯主动打招呼也不走着趟浑水因为身为的班长的女生已经做了我的想法,放好课本推进好课桌椅离开教室回家吃饭去。
出了校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心里期待能在遇见他吗?哪怕一个小小的侧面也好,但,没有,依旧没有那次的偶遇,突然那个熟悉再熟悉不过皮肤依旧那个黑,土里土气的农村女孩,丘念,和一两个女生有说有笑并排走着应该是同班同学吧,几年没见她还是那个样子啊,想要打招呼声音却卡在咽喉中怎么也不出声,那段不好的过去回忆,又来了,还是算了吧,理理情绪,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