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
“喂,你好!”
……
就这样重复多句电话那头没有发出人声,到是周边的吵杂声很多,是在很吵闹的环境中?奇怪的毫无在意挂掉电话,“妈,我来帮你……”
“刚才那电话声一直响,接起来说是你认识的,是谁啊?”
母亲的好奇的问,纳闷回应:“妈,刚才那人一句话不说,我一直喂,你好!也没回答,应该是打错电话了。”
她放慢切菜动作,“是嘛……”音调拖的长,也有寓意什么。
“妈,是不是打错电话是常有的事?”
折断豌豆梗抬头问,“是有的,打错就打错吧,别管啦,快点弄好,等晚上你爸回来后开饭,说起来我忘记买你弟要的雪碧,你跑趟退,找过来的给你当小零花使使。”
“不了,我不要了。”
跑趟视乎是我的往常,不奇怪,奇怪在于并不想从中获取点什么,觉得没什么意思。
回来时有些晚,又空出点时间去了趟学校边的文具店,期待或许能遇上他,逛了许久,也没买什么,到是被店员老板看的的很奇怪,哼起了小调悠哉的离开,“这要吃年夜饭的,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如果换做平常母亲通常不会这样的询问,应该是质问,摇摇头的我没有任何回答,自顾自将东西递给她,顺手的拿出找来的零钱,也顺手的拿了点买来的小零食。
“诺!给!”
递给看电视真发痴呆的小恩,真是看的痴呆,竟然头也不回直勾勾盯着电视屏幕,伸出手向我讨要东西,恶作剧的心计上头,随手拿了他放在一旁的玩具,眼看着他即将把那玩具塞到嘴中,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哈哈哈!”
听到笑声的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被玩耍了,还是有些气愤的立马站在床上,“把吃的给我。”
“要吃的,给钱。”
“不给,没钱,拿来。”
“像个娘娘样,还指挥,不给钱,不给吃。”我还是最终坚持自己说出的话,一种不愿屈服这样的威严下的尊荣感,很强烈。
“怎么了?”刚好上楼的母亲听到我们大声说话以为是我们又怎么样,“姐姐她不给我吃的。”
“给你弟弟吧,别捉弄他了,生气起来你我都招架不住。”
到底还是小霸王厉害,演技厉害,打了败仗的我只得乖乖投降,扔下零食,下楼去。
“贞贞啊!贞贞,等下。”
“怎么了?”才下没几个台阶,回头朝上“你出去的那会儿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又打来。”
“是有说什么人?”
“问是谁那个人就说是你同学,你出去了,我也说了,那人叫我不要挂电话,等了差不多六分钟,应该等不了就挂了。”
“是谁啊,这么无聊。”是谁,到底是谁,在快要吃年夜饭的这天,折腾我们家电话,一想到这样的恶作剧,气愤不已,回拨那通母亲记下的号码,一分钟……三分钟……
拨打三回,依旧处于嘟嘟不接听状态,深深叹口气试着最后一次,等了一分钟,电话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