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过节,鞭炮轰隆,吵闹声叫醒睡梦中的我,带有的是一身的埋怨,“今天睡的舒服吗?”
“不舒服。”
“怎么会不舒服,你知道你昨晚还打呼的吗?”
“你什么时候回去?”
“待会儿就走啦,都不想念我吗?”
朝天翻了白眼,起身,穿起外套,“刷牙洗脸啦!”在之前的矛盾,在在之前的和解,知道昨天夜晚,这妞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半夜来我家敲门,好在父亲因为有事没有回来,不然消息可就要传达至她的爸爸那,那她可就是惨了,想了想那画面也是不忍,过去小,不理解,直到现在的逐渐的了解,在家的她处处遭受她妈妈的嫌弃,拌嘴是她们母女二人的家常饭,她的外,父亲很严厉,所以也时常出现家暴,但那都是小的时候,现在若听她口中说出家暴的话,还是有些不相信,也不敢相信,至少学了点法律课程上的常识外,这属于犯法的一种了都。
“你嘴巴都是泡沫,好像,圣诞节的老爷爷。”
一听快速的喝水漱口吐掉“你才是老爷爷。”
“我不是啊,我可没有都是白色泡沫一直在嘴巴边上。”
看她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还是不爽快的,拿了毛巾擦了擦嘴,拧开水龙头接了水,扑腾了几把热的水,“轮到你了。”
“恩。”她到是抬了眉头。
“你不是很玩才睡觉的吗?怎么还这么的有精神。”
“对啊,不然怎么知道你昨晚打呼呢。”
“嘿!我说,你咋老是惦记着这点呢。”到底心里还是不服那个气。
“我就是知道啊。”
她开始了她的洗脸礼,“喂!干嘛这样,女孩子耶,形象,形象。”
“我们这么熟了,什么形象呀,哈哈哈。”
我们两个真的很适合去当傻大笑和傻小笑,很适合组合一对相声,我们的小小的互相逗趣,惹得双方笑场起。
“吃饭啦!”
母亲在楼下的呼喊,我们快速的下楼,期间的我扯了句“你脸还没洗呢,没洗脸不要吃饭的,把脸上的脏东西掉进饭里可怎么吃。”对她我就是很直接,因为她也很直接:“是吗?给你吃到,我就很开心啦。”
“……”我到是成了没话可讲的那个人。
“你什么时候回去的呀?”
“我待会儿,不是说过了吗?”
“欸!”被一旁坐着吃饭的母亲喝止,从她眼神中示意我不该这样问的彻底,反倒成就我心里的无所谓心态。
“阿姨,没事的,其实啊,贞贞挺想去我家的不是,过节完后。”
“看有没有时间,我可是挺忙的。”
“你忙?那你忙什么?”
“忙着世界级的旅游。”已经吃完的我收拾碗筷打算站起。
“去哪儿呀,我也挺想到处走,我的梦想是成为导游,可以介绍各个地方,也可以去各个地方。”
“我们出去走走吧,饭后还是要走走,有助消化,虽然这地方也没什么好逛的,就将就将就你这大佛了。”
两个出门,她走在水渠道石头边上,走的晃晃悠悠,随时会掉下来的样子,“还是走这儿吧,出门没走多久的就走这样的路,挺危险的。”
“贞贞,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很淡然定力的回答,话很快表达我的心,挺真实的感觉,真实到,真的没有喜欢过人……
“我有喜欢的人了,但是那个人花心,脾气也不好,吊儿郎当,学习差,班级的差级生,但,很奇怪,就是被吸引住,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我们现在还是初中生还是不要想这些,脑子很累的。”
“昨天和妈妈吵架了,原因是她偷看了日记本,虽然没有被看到我写着喜欢谁谁,但也差不多察觉到。”
“所以半夜打车到我家?”
“你怎么知道我打车的?”
又是朝天翻白眼,“不然你能是超人,飞来的?”
互相看了眼,笑了,很自然,“喜欢人是没有错,但,可惜不是时候。”
“是觉得时间不对啊,还是遇见不对的人了,好复杂,想这些,不想了,回去吧,我还要收拾东西回去了,不然我妈又以为我是去哪儿朋友家借宿去了。”
“走吧。”
她迈开腿,我后退一步,两人并肩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