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听的最多就是从长辈那说的,你是姐姐要多让让,我忍让过,可再好的忍让的态度也让人抓狂不止,所以也就有吵闹甚至打闹不休的地步,然后我就是那个犯错最多的孩子,讨不到好,找不到和我站同立场的支持者,默默地也就过去这么多年,不过气的还是被气,也就这宿命如此,谁也不好说也不好改,也就这样吧,“咳咳咳!”听了几乎一整天的咳嗽,现在是假期期间,没什么事基本都待在家,“小恩,去看医生吧,妈妈呢,她都请假不去上班留下来照顾你,出去了吗?”
小恩一直的咳咳咳,回答不上我的话,那时候的我没有耐心,心浮气躁的,“给,多喝水,喝完我再去倒杯来。”
“不要,咳咳咳!”
咳得连肺的换气动作差点跟不上,脾气还是倔强的很,我这一着急,急脾气上来“不行,我现在要带你去看医生,妈妈去哪儿了这是。”拉过在一边挂着的外套,给他穿上,“来,穿好。”
动作有些笨拙也有点粗鲁,“疼!”他是忍不住的叫出声来,是我着急的动作粗鲁了些,“是我太用力了,我慢慢来,妈妈去哪儿了?”我是是从对面胡婆婆家中出来,原因不过是,胡婆婆亲自来了趟我家,来的目的是为了送一篮子的鸡蛋,她家的唯一的老母鸡下了好多的蛋,她很少吃荤,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就上了我家,叫唤了我好几声名字,那个时候小恩还在熟悉,大人的房间门是关着的,我不知道他早早的醒来很久,在去了医院那会儿他才坦白说自己是捂着被子在咳嗽,我离开前打了通电话给母亲,因为母亲急急忙忙的请假不去上班,直奔药店去给小恩买止咳药。
母亲后来到来的医院是我电话里头说的地址,小恩就是贪吃,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什么时候买了辣的零食,和他同学是藏着掖着的吃,生怕被母亲知道还有被父亲察觉最后免不了的一顿骂,小恩是害怕的。
但也因为这事我的回忆又被勾勒起,当年的我不也是一样的吗,呵呵,看到了过去的影子。回家路上“妈妈,我以后真的不敢在吃那个了。”
母亲从一开始的怒气冲天到现在的消散,是阴云后的阳光挥洒吧,推开家门,白仔看见主人回来时屁颠屁颠的跑来,母亲阻隔“去去去,离远点。”
我明白她这是怕白仔传染什么病毒过来,因为小恩才刚好,还是略微的咳嗽,不过好很多,“白仔,过来,你怎么这么脏的,给你洗洗。”
蹲下抚摸柔软白色毛肤,“好了,你也少碰,碰了垢面别忘记洗手。”
“知道了……”
我的记忆中告诉,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母亲讨厌动物,比一开始的排挤还要排挤,在后来一家人开了会议,决定白仔的去留时候,我极力反对,每天反复的劝告,气的同母亲吵架,意见的不合,以及年少轻狂的的傲慢,现在的我看来那时候若能心平气和证明我是个懂的明白事理的人,那晚吵的最厉害的那次,父亲说了这么一句话,鼓励我的,“你已经是大人了,明确的判断,你要学着,虽然难为你,你能明白爸爸妈妈的不容易吗?”
我摇摇头,因为那个时候我哭的很厉害,声音的开关被我关闭着发不出声音来,“我不……要白仔被……送走。”我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完整说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