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丫头,别胡思乱想了。这棋,乃是你前世所出。”
前世,哪来的前世?
千机突然出声的一语,让夜听阑不由得一噎。她摸了摸胀痛的脑袋,点头:
“哦,原来如此。”所以,早点告诉我,是会死的吗?
看着千机满脸奸诈的样子,夜听阑冷汗直冒,这人已经换芯了,被看出来怎么办。真是坏事年年有,现在特别多。
而一旁的千机也在心里呵呵,幸好这丫头还没记起来,要是记起来了,呵呵。看来不能太放肆了,这孩子睚眦必报的性格,光用脚趾想,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还是正事要紧。
千机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夜听阑,你坐下吧。”
“你知道啦。”说罢,她便闷闷不乐的一屁股坐在对面的软垫上,这么容易就被认出来了,好不爽。
千机咳了咳,一副‘你觉得呢’的表情看着对面坐姿不雅的某人,傲娇的仰了仰头。某人的心里终于明朗了,原来是个老顽童,这算是看透彻了。老头子,好感没了,你进我黑名单了。
“哎,看来,你还是太嫩了。”
嫩,呵呵。
此时的千机正想着如何开口,完全忽略了对方的吐槽脸,活了20几年,是挺嫩。
“老头,我年轻。啊,也对,看你这满脸褶子,你老行吧。”
满脸褶子的千机显然是被年轻的某人的话给慑住了,吐了一口老血,开始怀疑自己的年龄,一副苦大仇深的思考状,自己活了几千年,真的老了吗。
夜听阑看那表情乐了,开始欣赏周围的美景。是的,两个人都没抓住事情的紧要性,必然性与实际性。
“算了,老夫实在是与你没什么共同语言,迟早被你给气死。”
终于,反应过来的千机抓住了重点,虽然不想叫梦魇那家伙,不过。他看了看的夜听阑那腹黑样,毅然决然的呼唤了它,相比于命和节操,他选择命。
还沉醉于美景中的夜听阑丝毫不知道,她被赤裸裸地嫌弃了。
“丫头,对不起了。”
什么?还没问出声,脑中的一根铉便‘啪’一声断了,渐渐陷入了睡梦中。
在梦中,有一位高挑的女子,一袭红衣似血。顿时,一种不知名恐慌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中,四周曼珠沙华开的越发鲜艳,路的尽头是一条波涛汹涌的黑河。河上有一座残破不堪的桥,被河水所冲击,却安然无恙。
逃!
这是她本能的想法,但脚却牢牢禁锢在花丛中,移不动半分。夜听澜明白,这里不是什么人间,这里是--地府。
黄泉路,忘川河,奈何桥。
“啊,没想到。这么快你就来了。”
背对着她的女子缓缓的转过了脸,如墨的发丝披散在背后,额前的几缕碎发挡住了她的容颜。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夜听阑肯定,那是个美到极致的人。
也有可能,她已经不是人类了。
看着步步走来的女子,异样的感觉越发浓烈。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