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父?!”
掩不住惊诧神色,愣愣的望着那在熟悉不过的人
“傻丫头,师父我从南疆赶来,帮我的小徒儿带孩子,感动不感动?还不来给你美丽善良体贴的师父我来一个爱的拥抱?”说着,难得笑盈盈的师父冲我张开了臂膀。
我心中激荡的,早已忘了身份该有的尊贵优雅,提着裙摆就扑向了师父。
师父稳当当的接住了我,低声数落道,“多大的人了还如此莽撞?”
师父于我而言,同等于母君一般,此番来看我,说不兴奋是假的。、
“师父,你打算在北荒待多久?”我挽着师父的手臂,朝席位走去。
她想了想,思量半刻,展颜道,“住的惯就待个十年八年吧。”
这句话把我吓得不轻,“你可是国师你走个十年八年大英怎么办?”
她神色有些不对,似是神伤,缓来时,才道,“无妨,任何事都没有我的小徒弟重要。”她顿了顿,朝始终未有言语的封临岚正色道,“太子殿下不会赶我走吧?”
封临岚面色清冷,平静的看着师傅,不,准确的说是我,可话却是对着师父说的,“恩人想住多久便住多久,我太子府自是要奉为座上宾的。”
我冷哼一声,“即便是失忆了,这太子架子摆的还真是不逊曾经啊。”
“和儿可是气我失了忆?”封临岚突然笑的如沐春风,却又处处透着精明。
师父暗暗在席下捏了捏我的手,对着早就目瞪口呆的众人道,“怎能如此没有礼数,还不快到太子殿下身旁坐下?”
我只好撇撇嘴怏怏回了席。
封临岚一脸清冷孤傲,与出征前那个温文尔雅,体贴细致的“封临岚”完全不似一人。
但这才是真正的他,隐藏在面具下的,最真实的也是最残酷的他。
接风宴上歌舞尽载,我抬袖端起酒杯,遮袖淡启一口,却一饮而尽,压着声道,“殿下不知,兮和只是臣妾的封号,并非闺名。”
封临岚淡淡瞟了我手中空了的酒杯,一旁嬷嬷按住我举杯的手,念着什么刚做完月子不能饮酒。
“那,兮和的闺名是什么。”
话音正落,正直一曲舞毕,众席皆鼓掌称好。
我象征性抬手鼓了几下,但笑不语。
他也未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