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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再度遇险

两日后,终到了永和镇的舒家。舒娇性子柔,也不多出户,见此番舒妍江宁归来便又想缠着她说些趣闻,却忽见她姐带着一位公子前来,便不好意思盯着相问。

舒翁吩咐人给杜恒、舒妍都上了茶,才问起这位公子的来历。不等舒妍开口,杜恒起身行了礼道:“晚辈江宁杜恒,是杨褚的结拜,这回寒食评酒会,有幸识得舒妍姑娘,业已认作知己,只因杨兄家中情急不得脱身,我却正巧欲赴洪州置办生意,也想顺道探探此地市面,故而捎了妍儿姑娘回府。”

“噢,原来杜公子与褚儿早已是旧识,褚儿办事我信得过。老朽先谢过杜公子一路照拂小女。”

“哪里哪里,舒老前辈客气,此乃不过举手之劳。我还得感谢妍儿姑娘让我赏了这一路的风景,见了此地的诸多人情世故。”说着便望向舒妍,露出他极温和的招牌笑容。舒妍却颇有些不自在地勉强一笑,便低了头去。

舒翁见眼前这位相貌堂堂、气宇不凡的公子言语坦然,既不怯懦也不张扬,言行颇是得体,于是继续问道:“方听公子所言,也是生意中人,不知营得是何等买卖?”

说起自家铺子,可是杜恒的得意之处,拱手便道:“在下不才,也不是什么大买卖,不过就是些绫罗穿度、丝绸布料而已。”

舒翁微皱了皱眉,端了茶盏:“杜公子真是年轻有为,不过这点岁数,可见该已是府上的砥砺之柱。”

“实不敢当,不瞒舒老实也并非初衷。家父早逝,杜某乃家中独子,家母苦撑经营多年,杜某不敢弗了孝义,只得弃文从商。这些年算得上苍眷顾,经营倒还平顺。”他虽说的自谦,却也着实显出男儿的才干。

舒翁的眼里有一丝黯然闪过,只脸上却依旧波澜不惊地看着这个年轻人。晚间,舒翁于府上设了家宴,并邀杜恒在府上小住两日,也好让舒妍带着他白天看看永和镇的新鲜。杜恒说他久仰吉安永和镇舒家窑的盛名,只想舒妍带他看看窑场,舒翁欣然应允。席间舒妍绘声绘色地讲述了江宁评酒会,说得舒娇也心向往之,央着舒妍下回定要带她一起去次江宁。

接着两日,舒妍领着杜恒绕着永和镇的舒家窑场走了一个遍。窑场比杜恒想象的要大出许多,工匠人数之多,场面之忙碌也实非之前可以料想。他对瓷业一概不熟,但从所见工序之繁复足见这门手工业技艺之高。他几次悄悄再度打量眼前的这个女子,她的见识,她的胆量,甚至还有这般的技艺,全全加在一个姑娘身上,实难想象。他走南闯北地经营家业,也见过不少各色女子,但此刻他眼里的舒妍,就是格外地特别。当他跟着舒妍入了她在窑场的一间书房,才大约知晓其中的原委。架上、地上、案上,都有书。摆放虽不怎么齐整,但却上至天文卜算佛经道义,下至人情风俗鬼怪志考杂书怪谈一箩筐。正经的经史子集也有,更多的却是历代文人隐士的墨迹,最多的当然还要属陶经瓷书一类。

杜恒轻叹一口气:“我倒是越来越好奇你爹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爹?那你自个儿直接问他去便是。”

“你这丫头,果真如此贫嘴难对付。”他伸出手,用指尖轻戳了一下舒妍的脑门,“我只是见你爹气度不凡,说话也不似普通工匠出生,多少有些耐人寻味。”

“何以见得?你倒是仔细说说。”

“那日初见,他虽面上和气,言语不多,却总有种威严感,叫一般人亲近不得。按说他是工匠出身,不过入了商界,稍做大了些买卖,却反而觉着那言谈更像官商的做派。”

“你这是夸我爹呢,还是……”

“我巴结你爹还来不及呢,你这丫头,难道真不明白?”自饶州那晚月下他向她表明了爱慕之心,见她还有几分忐忑,便也没再提什么。如今这话,却又是明显不过在探寻她的态度。几日来,他也时刻盼着她的答复,却碍于在舒家,言语行动不免都拘着礼数,不敢妄动。但他确是下了决心,要彻底赢得眼前人的芳心,要她也如此爱上自己。他轻轻扳过舒妍的肩,眼光灼灼地凝视着她,她的脸上不自知地又泛起了红晕,他笑了,他知道那片红晕已经出卖了她的女儿心思,只是她还未自查,但这不过是个时间问题,只要她心中已有他,一切便会顺理成章。

他将脖颈里的一截红绳解了下来,那是一块通透的和田籽玉,镂雕成一片双鹤牡丹的方形挂件,伸手就要系在舒妍的项上。她立马扶住他的手摇头,才说了一个“不”字,他便用手指堵上了她的唇:“不要也得要,这玉给定你了。”说着反握了一下她的掌心,硬是将玉挂件扣在了她的脖子上,又塞进了她的衣领。舒妍觉着那玉分明是热乎的,还带着他的体温,脸焦红得甚是厉害。眼前有些不知所措,却又娇羞不言的佳人让他欣喜爱恋得不行,但他却再无亲近之举,硬是忍下了再度揽她入怀的欲望。他知道为了她最后的那点忐忑,他只需再稍等等,也许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了。毕竟,这姑娘是舒妍,一个心思巧妙的舒妍。

次日杜恒便离开舒府去往洪州。舒娇便嘻嘻哈哈地打趣她这个姐姐:“妍儿阿姊,你说那杜公子怎样?”

“什么怎样?”

“你说,做我姐夫可好?”

“你是不是想我告诉爹爹给你快些找个人家?”舒妍怒瞪着她。

“人家只是看那杜公子对你一片心意,又是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佳公子,姐姐你难道不心动?”

“你知道什么心意不心意的。他是禇哥哥的挚交,当然,如今也是我的知己。”

“我看不像只是知己吧。他看你的眼神,他在你面前不经意的那种笑容,分明就是喜欢姐姐。难道他没有对你说?”

“好了好了,忙你的正事去吧,我还有诸多活来不及干呢。”说着舒妍撵走了舒娇,自己脚步轻快地转身去了窑场。春色已浓,正是百花最艳时,舒妍的心情也有种说不清的舒畅与喜悦。

舒翁正与几个窑工点数着欲送京中正店的一批日用货,见舒妍手里拈了朵紫色小野花蹦跳着一路过来,便笑望着她不语。舒妍发现舒翁正看着她,方才恢复了正常的步子,上前行了个礼:“爹爹,妍儿正想来督办莺姑姑的那批货物。”

“此回江宁之行,看来你收获不小啊。近日心情也甚是不错吧?”舒翁脸上依旧挂着笑,舒妍却有些不自在:“我,有吗?喔,阿爹你知道我心情一直很好的……”

“你对江宁杜家可了解?对杜公子可了解?”

舒妍摇了摇头,又道:“爹爹觉得他如何?”她在她爹面前反而觉得坦然。

舒翁出了口长气道:“是个不错的小子,有品貌,有才干,关键还有心。不过当然,你们年轻人还是应该再深入了解下方合适。”

舒妍向来信任舒翁的眼光,杜恒能让他夸赞也属不易。舒翁向来开明,从不拘泥礼教,更不会应着那些媒婆线人的请求,他向来认定女子也只有找一个可心的男子方才算得上幸福。“我同杜公子还有禇哥哥如今都是知己,还不是爹想的那么回事。”

“噢?呵呵,如此也好。这几日就安心把江宁的事了了吧。让舒娇帮着你一起做。”

“嗯,阿爹就放心吧。哦对了,女儿倒有一事想问问阿爹。”

“说来听听?”

“阿爹可曾记得三年前在江宁拒了芮府的那桩协议一事?我记得那回阿爹随芮老爷去了趟饶州看窑场,但回来后阿爹便起了变故,可是因阿爹觉着那窑场有异?”

“你是何时知晓的?”

“不瞒爹爹,此次回永和镇路上,借道饶州时我去拜访了陆掌柜,他无意间说起了饶州昌江边这些年新置的那家窑场,便是江宁芮府。我听着,这芮府不像是做正经买卖的样子。”

“大约就是如此了,你既已知,我也就说与你知晓也罢。那年我随芮锦荣去了那家窑场,一路上他便是极力怂恿我去给那个窑场当主事,说是不用管具体事务,只需在有些难度活上提点下便是,却可以每年许我一千两白银的报酬。我说担不住这么多银子,还不知这活是否能干得下来。他却要我不必担心他支付报酬的能力,说他的窑场自有维系生存之道。”

“就是专烧宫廷贡瓷的大窑场,怕也给不出掌事的如此高的报酬呀!这芮老爷可真是财大气粗得紧呢。”

“后来去到窑场,虽才开办不久,人手并不齐全,我却大约知晓了他所谓的生存之道。他毕竟不是这行出生,只怕底下人更是还在他的盘算内算计着他。我只见了他们做青瓷的坯泥,竟都是掺和了劣泥的混杂土,起初我还担心芮锦荣被骗,可后来再看那些泥工、坯工手里的活,练泥筛选之懈怠,修坯利坯之粗陋便敢断定,芮锦荣完全自知此事甚至还是他的授意,只是他不知这层层算计,最终却也算计到了他头上。”

“这便是陆掌柜所说的不讲规制,却又压价抢市。”

“正是,这也就是他所说的生存之道。只是我觉着,光靠这些计量,委实还是难解释他愿出千两高价的缘由。何况此行本非芮家所长。”

“还有件奇事,那日陆掌柜说起有窑工道出那窑场内竟有填埋器物之事,而这露了消息的窑工,居然死在了回乡途中。妍儿觉得,这不似巧合。”

“嗯,看来这芮府,还真藏着不少事。不过眼下,妍儿你切忌在江宁透露出此事,包括那位杜公子,可记着了?”

“女儿记下了。”

一月后,舒妍所要的这批青瓷盏如期烧制完成,眼见着舒姐妹俩就要预备着往江宁送去,这日舒翁却收到了两浙路来的一封急件,内中说了越州寺龙口“卿老怪”欲收关门弟子一事。

相传这越州“卿老怪”乃是五代时期吴越国瓷圣“漆九仙”的徒孙。其相貌甚丑,性格古怪,不屑与人来往,却制得一手绝妙好瓷。曾有诸多慕名者欲投其门下,他却拒而不收。那些勉为其难被其破格留下的弟子,据说几乎不出数月都请辞离去,说是实在受不住“卿老怪”的“折磨”。如今他年逾古稀,但真正从其手中出师的弟子,听说不过二人。其一正是如今京兆府耀州瓷业的第一人,另一位则传言奔了两浙路的西南而去,竟隐匿不知所踪。现下这老怪也不知为何想起了要入关门弟子,据说一下还要收三位。这封急件几乎散遍了大宋境内各家有名头的窑场,希各家能推举最有潜质造诣的陶工前往应选,吉安永和镇的舒家自在其列。

于舒翁而言,他心中早已有了最合适的人选,只是此去应选路途周折、比试激烈不算,若真入了“卿老怪”门下,必要受尽非常人所能受之辛苦,就不知她一个弱女子能否经得起了。舒翁只是将此事对舒妍一一道明,却也看不出分毫对她去留的倾向。

月下,她独坐院子廊前,再度想起饶州那晚,也是在月下她所瞧见的那个人。她的第一直觉竟将杜恒看作了他,那她究竟是惦着杜恒还是那个他?她的手指不自觉地触到了衣领里的那枚硬物,取出攥在手里,便又忽觉那晚他揽她入怀,耳边细语的温情。杜恒已将心扉敞于她眼前,面对他的照拂、关爱、欣赏,她一个妙龄女,不可能不动心。她似理清了自己这些天来的心绪变化,想起杜恒临走时那不舍与眷恋的神情,她完全可以预见他相约她两月后江宁重逢的场景。不过眼下,摆在她面前的却又出现了新的选择。

自打她十一岁随舒翁来到永和镇,制瓷便彻底占据了她的生命。她喜这份手艺,更在意舒翁对她多年的养育栽培之恩。如今“卿老怪”的这场天下招募,怕也是此生仅有的绝佳机会了。她若想在瓷业上有新的进展,想光大吉州瓷窑的门楣,断不可放弃这次机会。因信件上写清了入室弟子的此番学艺期限,也不过一年半的时间,想来咬牙也能坚持。至于她与杜恒的约定,也正如她爹所说,还需加深了解,若他真在意她,也断不会不等这一年半载的时间。

次日,舒妍便向舒翁亮明了自己的决定。弟子招募选试定在了四月二十,舒妍不日便要出发去往越州。此番舒翁不敢怠慢,安排了窑场最可靠的荀管事夫妇同往,有个妇人在,一路也好照应,同时又差了窑里四名伙计一路护送前往。临行前一日,他还是修书一封去了江宁,让瞿莺帮着赶赴一次越州,伴着舒妍完成这场应试。有个激灵老道能周全的人在,且与舒妍相熟,他方觉妥帖。

车马辗转六日先到了杭州,与瞿莺约定在城中的一家客栈相会,随后一同赶往越州。一切倒是颇为顺利,这日瞿莺便邀了舒妍一同去拜会了栖凤楼的头牌——凤舞。三人相会喜不自胜,凤舞摆上了满满一桌盛宴,抱出琴来,特意将评酒会那日瞿莺谱的曲,舒妍填的词绘声绘色地唱了起来。三人又是笑得扶不起身子,凤舞想起当日杨禇拿她揶揄了一番,便问起他的近况,舒妍告知凤舞他有了子嗣,甚是欢心,约摸在家带孩子不再混江湖,又哈哈笑开,凤舞也跟着笑,眼里却露着点点的愁思。临走,瞿莺却被栖凤楼的诸多旧识堵住了去路,她在栖凤楼的那些年,做过姑娘们的管事,凡事处理的妥妥帖帖又极通人情,故也甚得人心。姑娘们不肯放她离去,定是要她把酒相谈一夜,舒妍见此情,不得不自个儿离去。

早听闻杭城景观之美誉,舒妍是绝不会放过这才入夜的西子湖畔景致的。时日已近初夏,湖畔游人果真不少,她先在湖边小吃摊上吸干净了一碗桂花藕粉,又去旁边的一家铺子塞下了四枚汤包,将肚子撑得满满当当才心满意足地到了湖边赏景。杨柳清风的西子湖畔,华灯初上,忽有一撑船的长者招呼她道:“姑娘,坐个船吧,带你到湖心游游,才能看清这三潭印月景。”她见长者和善,湖上船只不少,便欣然下了小舟。长者摇着船橹,阵阵水波发出清冽妙音向船后荡漾开去。她全然被这西子湖的美景吸引,摇船的长者还边摇边唱将起来,好一幅随性随意的做派。她忽又想起那年,与他一起游船赏景的一幕。

她不知恍惚了多久,突觉周遭安静了下来,长者的歌声不知何时已停止,待她转身回头竟忍不住惊恐,“啊”地叫了一声,撑船的长者竟早已不知去向,她周遭的船只也如突然隐匿般消失了。湖中灯火幽暗,只孤零零飘着她的一艘船。她下意识想去寻找船橹,还未待她起身站稳,船身便直直歪向一侧,“哗”地一下侧翻了过去,她便落入寒冷的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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