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官如风怒吼:“你为什么不躲开?为什么不反击?来啊,你来跟我打一架啊。”
上官如风冷淡地说:“我不跟你打。你这一拳,就算是夕若的。我挨了一拳,也算偿还了她了。”
“上官如风,你是个孱种。”
水无痕紧握着拳头,却无法再挥向一个既不反击也不躲闪的人。
气得只有口不择言地乱骂。
“够了。”
上官如风回过身,冷峻地盯着水无痕。
“你既然这么关心夕若,你去安慰她啊。我不介意。”
水无痕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喘了好几大口气才稍稍平静下来。
讥讽地说:“上官如风,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竟让别的男人去安慰你的妻子?”
上官如风若无其事地耸耸肩。
“我没办法再勉强自己陪伴她。与其让她独守空房,不如放她自由。反正你也从来没把她当成我的妻子。”
水无痕怒极反笑。
“没错,我是没把她当成你的妻子。上官如风,你如果再执迷不悟,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若不是尊重夕若的选择,他早就想把夕若抢走了。
上官如风依然一幅无所谓的样子。
“你今天在万花楼为什么肯当众答应她,不再找别的女人?你这样做,只有害夕若越陷越深。”
水无痕质问。
上官如风叹道:“今天在万花楼,她喝醉了,那只是我的权宜之计。明天,我就会把真相告诉她的。”
水无痕懒得再跟他说什么,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起身离去。
上官如风吁出一口气,颓然站在原地。
站了很久很久,才回到书房。
第二天,上官如风果真带夕若去了皇宫。
皇上的病情一直维持着原样,没有起色,也没有恶化。
上官如风如常探视了一番之后,带夕若来到御花园的深处。
指着一丛一人多高的繁茂的花荫说:“你躲到那后面去,我会让你知道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