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圣来到偏殿,轻轻关上房门,看着眼前的男子,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去。“孤认为宁国就这样将你送来是对孤的不敬,没有好好调教过你,却来了一个桀骜不驯之人。不过送给孤此等尤物倒也是用心”
“你就是宸国圣主,害我亡国之人。”宁远狠狠的说道,此时他的心情恨不得立刻杀了帝圣。
“可惜了,弱肉强食,你们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就要对强者俯首称臣就像现在这样,孤可以决定你们的生死,而你们就必须要忍受,这并不是错,世上无对错之分,只是你们不够强大才将过错推给别人不是吗?”帝圣并不想和这个宁远闹翻,留着他还有很大的用处。
“既然我敢来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宁国被你打的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现在更是灭亡,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亡国奴,与其你这样践踏我的尊严倒不如杀了我一了百了。”宁远正在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他没有能力可以和眼前的女子抗衡。
“别再嘴硬了,你若是不能让孤开心那你就是毫无用处,而你在宁国所有的亲人更是无用,你应该想清楚怎样对待你的主人,而不是这样与孤对峙。”帝圣柔软的声音充满了狠意,看着宁远的眼睛告诉他自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卑鄙,你用这种手段不觉得可耻吗?”
“只有弱者才会觉得这是一种可耻的行径,而孤要什么就会有什么,和你不同,你到底为什么会被五花大绑送来,孤想听听你的解释。”帝圣伸出手来扶着他的肩膀,凑近说道。“你害怕什么,孤不是什么恶魔。”
“没有,那帮人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国家,而我不过是他们的一颗棋子,现在正是有用的时候,他们是害怕我不会就范才会出此下策——”
可是当宁远的话还未曾说完时就被帝圣打断了。“是下策吗?树倒猢狲散,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立。”
“只因为你是圣主,你永远都不会体会到亡国的滋味,而我与你而言不过只是工具。”宁远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怯懦,他害怕这个女人,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和她一较高下。
“是孤的身份,永远都挥之不去。”帝圣顿时觉得可笑,自己摆脱不了这种命运。“孤要留着你在孤的身边,收敛一下自己桀骜不驯的脾气,孤没有耐心亲自调教你。”帝圣抓住了宁远的下巴,不让他有任何无视自己的机会。
“一个人可有可无,对你而言又有何用?”宁远不想自己待在这个女人的身边,她深不可测,自己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是啊,可惜孤在看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决定一定要留着你。”帝圣明白宁远的心思,美丽的外表下有什么特别。
“灭我宁国并非是你所为,但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让我忘记,留我在你身边是养虺成蛇,你就不怕有朝一日我会起心报复。”宁远的手抓住了帝圣的手,两人顿时离得更近了。
“你有没有那个能力孤不知道,但是现在你的命是在孤的手里,你如果想活命就要安分守己,想要我命的人比比皆是,可惜他们都没有能力,如果你有能力就要让孤看看你的本事,但不是现在,现在的你一无所有,换句话说,如果此时是你灭掉我的国家你也一样会如此,可惜你没有那个选择的余地。”帝圣沉着的脸色激起阵阵惊恐,她说的太对了。
就是因为自己什么都有没有才会被别人踩在脚下,也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国破家亡,可是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了。宁远强笑着。“圣主想要什么,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孤不想要你的人,你不用担心,但是你的心或许有些用处,有一天你不在恨孤的时候就会明白了。”
“不可能。”
“别这么笃定,那一天还没有到。”
“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
“那倒未必,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站在你的面前,你会不动心?”帝圣明媚的笑容愈发显得邪魅了。
“但是这个倾国倾城的女人同我有着深仇大恨,我绝对不会控制住自己。”宁远眼中充满了恨意。
“爱是可以化解一切的,宁远,等到那么一天即使你有能力你也下不去手杀我。”帝圣松开了手,转过身去。语气严肃。“少一些仇恨没有什么好处,但仇深似海总会是有害处。孤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仇恨,有的不过是你的执念,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杀一个人就能解决的。”
“你为什么要留我一命,对你而言有何好处?”
“没有什么好处,但孤想怎样便怎样,你比用知道。”帝圣走了,只不过是一次的对话就让帝圣察觉到了想要征服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轻而易举之事,但这也难不倒自己。
帝圣根本就不在意这个宁远,但是为了秦淮自己必须要这样做,一个男人能有多大的恨,宁远你早晚会知道我的能力。
“圣主对这个宁公子可还满意?”魏尚宫坐在帝圣的床边上看着帝圣,一脸微笑。
“满意不满意与你有什么关系。”帝圣斜靠在床上,有意无意的痛魏尚宫说着话。
“圣主,一个女人对付男人有很多种方法,更何况他本来就是圣主的人,女人的能力可不止这些。”
“孤也绝不会去牺牲色相征服一个不相干的人。”帝圣知道魏尚宫是不安好心,但也并非无用。
“圣主,有时候女人征服男人的能力不在床上,在心里。”魏尚宫突然伸出了手轻抚着帝圣的腰部。
“你想说什么?”帝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突然吓到了,惊慌失措。“难不成孤想要一个人还要亲自去拿。”
“圣主可以选择,但圣主也不想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想做从未做过的事,但是我能帮你,圣主,并不是要用你的身体,有时候女人的一个眼神就能征服男人。”
“孤不是那种下作的女人,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帝圣不免有些生气了,这个魏尚宫。
“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定会倾囊相授,先告辞了,圣主早些休息。”
“这个女人,实在是厉害。”帝圣不得不承认这个魏尚宫的能耐实在是太大了。
其实魏尚宫说的也没错,作为一个女人而言除此之外其余的简直是微乎其微了,倒不如放手一搏,可惜帝圣根本就不可能这样做,自己的能力永远都不允许别人质疑。
“魏尚宫,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秦淮听见敲门声,推开之后才发现是一位不速之客,脸色骤然大变。
“秦将军,我刚才一直待在圣主的寝宫,闲来无事便来看看秦将军。”魏尚宫像是不理会秦淮,径自走进去后坐了下来,慢慢的倒上一杯茶水,轻抿了一口。“秦将军,这里比之圣主的寝宫有什么不同之处啊?”
“尚宫大人这是何意?”秦淮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英俊的脸上现在全是惊悚。
魏尚宫对于秦淮现在的样子是不以为然,轻轻放下茶杯,回过头来笑道:“秦将军,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看圣主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别人一切,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不要妄想有朝一日圣主会躺在你的床上。”
“魏尚宫你不要血口喷人。”秦淮双眼布满血丝,几近发狂。
“你自己心里清楚,有没有做过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但是你清楚,你扪心自问你不爱她,别骗人了,大王看不出来,王后更是不知情,但你们别想瞒过我。”魏尚宫踱步走到秦淮的面前,死死的盯住他。“秦淮,你理应清楚,你与她身份地位悬殊,你左不过只是她身边的一个侍卫你有什么资格去爱她,还是要审时度势一些,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不要做无谓的一切,如果我发现她下不去手杀你,那我不会心慈手软,要你的命是轻而易举。”
魏尚宫说完后拂袖而去,只剩下秦淮一个人独自在那里,秦淮明白自己的身份,可是即使面对魏尚宫的威胁自己也并不觉得可怕,爱一个人是可以忘乎所以的,自己不在乎时间任何一件事物只在乎她一人,这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