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里面帝圣正在练习自己的箭法,百米之外的靶子帝圣正在看着手中的弓箭,打量着距离。
“这张弓还不错,巽殇你来试试。”帝圣拿起手中的弓递给了站在一旁的秦淮,昨天的事情不过才刚刚过去现在自己就精神十足的来练剑了。
“好。”秦淮接过弓后首先拉了拉试了试力度,这张弓的力度可不小,没有百斤力度是拉不开的。“好弓。”
秦淮很自然的拿起一支箭望着百米之外的红点,只听见一声响声,箭正直的落在了红心上面,丝毫没有射偏,而且箭头直接射穿了靶子,出去了两寸,箭射到这种地步看来秦淮射箭的实力也不弱。
帝圣看出了秦淮的实力,不由得拍手叫好。“好好好,巽殇你的箭术这宫中只怕再难找出第二人了,这张弓的力度你也清楚了吧,需要百斤力才能将它打开,想不到你竟然这样轻而易举。”
“圣主谬赞了。”秦淮此时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有任何疲惫之色,看来这对于秦淮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射箭是不是有什么技巧,巽殇可否指点我。”帝圣将弓箭拿起看了一眼秦淮,射箭并非自己所长,秦淮这样的能力自己真是不及。
“是。”秦淮握住帝圣的手,将弓打开,而帝圣则是如同被自己抱在怀中一般,力度则是由自己维持,看来帝圣并没有多大的力度可以撑开这张弓。“圣主,看着前方的目标,不要动,静心,气沉丹田,松手。”
在秦淮的帮助下另一只箭竟然射穿了刚才的那只箭,而且这次的力度比刚才还要大,帝圣自知秦淮的实力看来真是不容小觑。
“巽殇,你的实力孤自愧不如,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实在是暴殄天物了,不如孤去请求父王封你个左将军你看如何啊。”帝圣也不知道是为了看秦淮的忠心还是真的为秦淮考虑,居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圣主,臣若是有错在此请求圣主原谅,还望圣主不要赶臣走。”秦淮惊慌失措不知圣主为何会冒出这么一句话,立刻跪在帝圣面前,刚才拉弓射箭都未曾这样心惊肉跳,现在确是冷汗直流。
“你慌什么,孤不过是开个玩笑,况且本圣主怎么可能舍得放你走呢?”帝圣独自拉开了那张弓,并没有拿箭,自顾自的试了试弓的力度,像是不太关注秦淮的样子。“起来吧。”
“谢圣主。”秦淮这是忐忑不安的心才得以踏实,想不到圣主的心思这么难以琢磨,今后可一定要小心为上。
“巽殇,你说父王还会同意我出宫吗?”帝圣还是有些担心,虽然宫外的情况不似宫中一般平静,可是那件事情自己真的是想去查明。
“圣主,这,臣不敢妄言。”秦淮知道臣不言君之过,怎么会在圣主面前信口雌黄,相较之下大王的心思更是让人猜不透。
“难道在父王眼中就只有乖乖听他的话才是我应该做的。巽殇,难道这宫里的事就是这么乱,让人捉摸不透么?”帝圣甚至有些发狂,臣不言君之过,何况是自己的父王,但帝圣不能容忍自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堂堂宸国圣主若连自己的意愿都要听命与他人还有什么意思。
“圣主,大王也是为你好。”秦淮低着头不敢看帝圣现在的样子,着实吓人。
“为我好,那就应该时时刻刻束缚着我,让我言不由衷。”帝圣心情倒是缓和了好多,不知道为何秦淮的一句话对自己而言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
“圣主,大王如此器重圣主,圣主还是不要在猜忌了。”
“器重孤,孤客不想闷在这个王宫里,做笼中之鸟。”帝圣将手中的弓一扔冷哼一声,脸上毫无任何表情,甚至连最常见的愤怒都不曾见到。
“拜见圣主,大王请圣主前往朝阳台。”魏尚宫听说圣主在校场,便前来通报大王的话
这个魏尚宫年过四十,虽说是圣轩阁的尚宫可简直就是大王派来的细作,帝圣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这个老女人还真是不容小觑。
“是吗?魏尚宫,不知父王找孤有何事啊。”帝圣冷言冷语的对待魏尚宫,从魏尚宫进圣轩阁的门起帝圣就从未给过她一个好脸色。
“圣主,大王并未多说,只是让臣前来请圣主前去,难不成圣主还未昨天的事生气吗?圣主何必耿耿于怀。”魏尚宫好言相劝,虽然自己知道帝圣的脾气,谁劝都没用,但这些话说了总比没说强。
“巽殇,走。”帝圣根本就不理会魏尚宫,只言其他,随后就走了出去。
魏尚宫独自一人目送着圣主离去,圣主的性格古怪让人捉摸不透,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如此看重秦淮秦巽殇,难不成是这个秦淮有什么过人之处,还是圣主有别的意思。
“还请圣主暂息怒火,大王此时召见圣主一定还有别的用意,圣主千万不要和大王再起冲突了。”秦淮跟在帝圣的后面嘱咐道。
“巽殇,孤做事还需要你来教吗?父王无论如何都是孤的父王,孤又岂能违背君臣父子之道。”帝圣有些不耐烦了,脸上的怒气显而得见,只不过是秦淮在身后见不到罢了。
“臣之罪,圣主还是不要提及此事了。”秦淮一句话使得帝圣停住了脚步。
帝圣回头看着秦淮,轻哼一声。“秦巽殇,这件事还轮不到你插手。”随后便不再多说一句话,帝圣觉得秦淮是过于多想了,看在秦淮是关心自己的份上自己也不便与他计较。
路上秦淮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因为他自己知道多说无益,圣主的意愿别人无法左右,即使是在大王面前也都没有过的事,自己又岂能改变。
朝阳台中大王和王后一同坐在那里等着帝圣的到来。
王后柔声劝道:“大王,圣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为难与她。”
“寡人就是知道她桀骜不驯才会如此,堂堂圣主不去好好学治理天下居然每天和秦淮练武,现在更是和寡人置气要出宫,可真是难办了。”大王一提及帝圣就头疼不已,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能不让自己操心吗?
“圣儿可不是什么恃宠而骄的人,大王也知道她的脾气古怪,旁人左右不得,秦淮是我看中的人,让他在圣儿身边保护圣儿的安全又有何不可,大王还是多虑了。”王后轻声笑道。
“都是你把她给惯坏了,难不成还让寡人退一步继续放纵她。”大王知道王后对这个女儿是呵护备至,单单是昨天之事王后就已经不痛快了,现在还是向着帝圣。
“我惯的,难道你没有惯吗?”王后语气中尽是疑问,这倒好了成了自己的错了。
“够了,寡人不想和你争执。”
“大王,圣主来了。”
“让圣主进来。”
“是。”
“巽殇,你留在这里,孤自己进去。”帝圣看着这个朝阳台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可是——”秦淮欲言又止,默默地站在一旁等着帝圣。
“儿臣拜见父王母后。”帝圣毕恭毕敬的俯首行礼。
“圣儿,块跟你父王认个错,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王后看着下面依旧板着一张脸的帝圣,柔声说道。
“母后,儿臣何错之有?”帝圣还是一脸坦然,问心无愧。
“够了。”大王一句话倒是时候。只见他慢慢的走下去到了帝圣面前。“你起来说话。”
“谢父王。”
“圣儿,你认为宫外有什么好,难道还比得过宫中的繁华?”
“自然不会,只是宫外的秘密太多,远不及深宫,儿臣只想看看宫外百姓的生活,难道这也是错?”帝圣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件事情自己没有错。
“你能这么想寡人深感欣慰,只是宫外太不安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大王现在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虽说帝圣有武功傍身,可是宫外的隐晦远不及想象那么简单。
“多谢父王。”
“要谢还是谢谢你的母后吧。”
“多谢父王母后,儿臣定不会让父王母后操心。”太好了,这下子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朝阳台外面秦淮还在忧心忡忡的等待,但愿圣主不会和大王发生什么争执。“圣主。”
帝圣一走出来便看到秦淮焦虑不安的样子,看来他是真的担心了。“放心吧,没事。”
“那圣主这是——”秦淮跟上帝圣的脚步,边走边问。
“父王同意我可以自由出入宫禁不必前去向他请旨了。”帝圣莞尔一笑额样子倾国倾城,可惜也不过只是昙花一现。
“恭喜圣主。”秦淮也露出了欢笑,右手紧握住的剑柄也缓松了许多。
“喜从何来,父王说这几日要攻打宁国,怎会有喜?”说到这里帝圣脸上的表情又再一次凝聚了。
“宁国,这个宁国不过是一个区区小国根本就不足为患大王为何要攻打宁国?”秦淮也知道这个宁国虽然有些富庶,但毕竟封地稀少,根本就不足为患,宁国的疆土根本就不足宸国的诸侯封地大,大王怎么会想起来攻打宁国。
“这也正是我疑惑不解之处,父王说过宁国富庶,与宸国相距极近,况且他们极其注重国之兵力。所以孤猜测父王不想养虺成蛇养虎为患才决心要灭了宁国,务必要让宁国俯首称臣,这件事不容小觑。”帝圣想起了父王虽然告诉自己这些却未曾说派谁出征。“不过父王看来并不像将此事交给我处理。”
“圣主此话怎讲?”秦淮也跟着停下了脚步,疑惑的问着。
“父王大概是不想让我去吧。”
这件事情看来父王是不想让自己插手,否则刚刚就不会这样说了。
事情太多了,让人防不胜防,现在的帝圣只想在与宁国的战争上面,其他的事情暂时抛在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