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宫门前一看糟了,宫门关了,这下子肯定会让大王知道,而且更重要的是怎么进去啊。
“圣主啊,我突然想起我家在那边,我先走了。”源禾蛇仔细一想我有不用进宫倒不如先走,以免惹祸上身。
“源禾蛇,独自逃命可不是上策啊。”秦淮一把将源禾蛇抓住了,我看你还跑。
“巽殇,你说如果现在风平浪静的话,是否就意味着风暴即将来临了。”帝圣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怎么可能这么安静呢,现在宫里肯定已经闹翻天了。“糟了,巽殇,你有没有注意到今天不太对劲啊。”
“圣主,你说什么?”秦淮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听见了脚步声了。“不好,圣主,有人来了。”
“孤听见了。”帝圣早就知道了,事情绝对不会有那么简单,这下好了,跑不掉了。
“臣等参见圣主,启禀圣主,大王在朝阳台等您。”一行人打开宫门后跪伏在地为帝圣请安,同时也是告诉帝圣这次事情闯大了。“圣主,大王说务必要秦淮将军和昌邑侯公子一同前去。”
“平身吧,孤明白了。”帝圣看了秦淮河源禾蛇一眼,这次肯定会牵连他们了。
“圣主请。”
秦淮倒是没有任何怨言,不过源禾蛇可就没那么自认倒霉了,心里憋屈得慌,不过也没办法,只能忍着。
朝阳台中本是大王日理万机之处,现在看来是真动怒了。
帝圣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全父王不要牵连与源禾蛇和秦淮二人,既然父王要他们二人前去想见一定是知道了是他们带自己出宫,现在事情是越来越麻烦了。
一进去帝圣就已经看见了自己父王的身影,坐在那里黑着一张脸就是要等自己回来,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为何父王会。
“儿臣拜见父王。”帝圣走到大王近前缓缓跪下,轻声言语。
谁知大王一拍桌子,大声吼道:“你还知道回来,说,你是如何出去宫门的。”
秦淮河源禾蛇一左一右跪在帝圣的身后。
秦淮一听大王是真的生气了。“启禀大王,是臣。”
“放肆,孤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帝圣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秦淮,真是多嘴,以为这样父王就会不再怪我。呵斥过秦淮之后帝圣转身对大王说道:“父王,此事皆是儿臣一人的主意,与别人无关,还请父王不要迁怒他们。”
“寡人问你,这宫门你是如何除去的?”大王现在正值发怒,当然不会轻易这么饶了他们。
“父王,自然是儿臣走出去的。”帝圣根本就没有任何忏悔之心,仍旧是理直气壮。
“秦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圣主出宫你是否知情?”大王情急之下去追问秦淮。
可是帝圣已经听明白当中的意思了,秦淮不会骗他,所以。“父王,此事巽殇概不知情,都是儿臣所为与别人无关。”
“寡人是问秦淮没问你,秦淮你说。”大王根本就不想再听圣主的说辞,她绝不会说实话。
“回大王,圣主要出宫臣早已知晓。”秦淮不想胡言乱语,对于这件事自然是供认不讳。
“那好。”大王此时更是大怒了,这个秦淮丝毫没有尽到保护圣主的职责留他何用。“来人,把秦淮拖出去斩了。”
“父王,这件事皆是儿臣一人所为,与别人无关,求父王饶恕秦淮。”帝圣急忙向自己的父王求情,可是。
大王根本就不为之所动。“还愣着干什么,拿下秦淮。”
“父王。”帝圣一看求情没用了,只能来硬的,立刻从地上站起来推开拉秦淮的两个人,大声说道:“放开他。谁敢动秦淮就是与孤为敌。”
“圣主。”秦淮一看这幅情形怕是大王更生气了。
“放肆,你是越来越胡闹了,竟敢违背寡人的意思,为了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如此顶撞父王,看来必须要杀了他。”大王拍案而起,帝圣反抗自己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事,这个秦淮到底有何过人之处竟然让帝圣如此保护他。
帝圣见父王为此大动干戈也不能太过分了,缓缓跪在了大王面前。“此事皆因儿臣而起,请父王责罚,还请父王不要迁怒于他人,他们只是听命办事。”
“听命与你,秦淮是听命与你那源禾蛇呢?”大王这才想起了源禾蛇这个人,差点把他忘了。
“父王,儿臣自知不该私自出宫还请父王责罚。”帝圣还是一味地求父王不要迁怒于别人,这件事说到底还不都是怪自己。
“直到现在你还是冥顽不灵,你就是这样顶撞寡人的。”大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自己的女儿如此顶撞自己还不时的为别人求情。“那好,你到外面去跪着,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再起来。”
“大王息怒,圣主只是一时起兴,还望大王不要责罚圣主。”秦淮这个时候居然还敢为圣主求情,旁边的源禾蛇现在可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够了,秦淮,方才寡人是看在圣主的面子上才放了你,现在你居然还这么不知死活。”
“父王息怒,秦淮多言只为儿臣,还请父王暂息怒火,儿臣告退。”帝圣起身后再秦淮的陪同下来到了朝阳台宫门外跪在台阶下面,秦淮却还是形影不离跪在帝圣身后。
源禾蛇只能灰溜溜的走了,这下子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可是天气慢慢变凉了,夜色降临寒意袭人,更可怕的是天上已经惊起了雷鸣,快要下雨了,春天天气飘忽不定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可现在这种情形对于帝圣而言无疑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不肯认错,依旧还是在哪里跪着,已经两个时辰了,雨已经开始下了,开始虽然不是很大但终究还是有太大的寒意了。
可是现在的秦淮最是担心帝圣的身体,情急之下劝阻帝圣“圣主,你就去跟大王认个错吧,圣主。”
“孤没错,为何要去认错,巽殇,这件事你最好少管,以免惹祸上身。”帝圣觉得浑身有些冷,再加上这密密麻麻的雨水更是难受。“巽殇,这件事我绝不能认错,否则父王日后绝对不会轻易让我踏出宫门半步,巽殇,你先回去吧。”
“圣主,都怪我没能劝住你,若是当时我能——”秦淮现在是将所有的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觉得内心愧疚不已。
“只因我是圣主,命令你不得不服从,是否?”帝圣觉得现在好冷,自己有些撑不住了,也不知道怎么会断断续续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圣主恕罪,臣绝无此意。”秦淮见帝圣的身子有些摇晃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圣主您没事吧。”
“无妨,雨越来越大了。”帝圣强撑着身子就是不去认个错,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亦是如此,雨滴顺着自己的脸颊迅速流下,丝毫未曾停滞。
“圣主,圣主,你醒醒啊。”秦淮抱着已经昏厥的帝圣,可是现在的帝圣已经是人事不知了。
雨还在下着。
“快去禀报大王,圣主晕倒了。”秦淮冲着门口的守卫大喊道。
大王正在朝阳台中生闷气,帝圣居然要违背自己的心意,但这次帝圣看重他们的情谊也算是难得了。
“大王,大王,圣主她,圣主。”门口侍卫慌慌张张的进来通报,神色慌张。
“圣主怎么了?”大王还是担心圣主,只是圣主不肯认个错这件事情才会弄成这样。“秦淮,还不快送圣主回去,立刻去请御医。”大王现在是着急了,万一帝圣有什么闪失这可怎么办才好。
“是。”秦淮一听大王的吩咐就立刻将帝圣打横抱起快步走出了朝阳台。
东侧方位是圣主的宫殿,叫做圣轩阁,此时帝圣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圣主怎样了?”秦淮焦急的询问御医,不时地看着床上的圣主。
“秦将军放心,圣主身子健壮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寒气入体,还是要多加休息才行。”一位模样老迈的御医小心翼翼的说道。
“多谢。”秦淮送走御医后一直守在帝圣的床前寸步不离。
第二天帝圣一醒来就看见坐在床边昏昏欲睡的秦淮。“巽殇。”可是帝圣现在右手不经意之间捂住了头部,头有些疼。
秦淮迷迷糊糊之中听见了帝圣喊自己的名字,强行睁开了双眼。“圣主,你醒了。”
“巽殇,你没事吧。”帝圣看着秦淮的眼圈微微泛红看来是一夜未曾合眼。
“圣主,头疼吗。”秦淮将帝圣扶起来,轻轻为她揉着太阳穴,可以稍稍缓解一下疼痛。
“巽殇,你说父王不会不再轻易让我出宫了吧?”帝圣微微闭目,想起昨天父王发怒时的样子到现在仍是不安。“昨天父王发怒的情形我现在都心有余悸,恐怕父王日后一定会密切关注我的行动了。”
“圣主放心吧,大王不会这样的,圣主还是安心休息,御医说了圣主这几日需要多加调养,还是不要担心这个了。”秦淮对帝圣可谓是关怀备至,多日的相处秦淮早就决心为帝圣倾其所有了。
或许这就是帝圣的命运吧,人生的一切需要自己去争去抢,退一步有时会海阔天空,可有时亦是向别人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