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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偽裝

停車場、醫院門口、醫院大廳,醫院手扶電梯…。場景一度再變換,光遠心跳隨著步伐走著走著離病房越近心跳加速,不知為什麼,突然感覺好想見語肜,越想越急躁,走在病房門口前感到害怕,如果向語肜說明一切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呢!太多假設...太多不能說的秘密,萬一她和她哥哥認出我來,我該怎麼辦才好!

光遠心裡心想著只好錯下去,不如倒這樣只好選擇〝偽裝〞。

光遠打開門,大家在處於整理語彤行李,一股沉悶氣息,隨著光遠出現被打破,伯宇心想他到誰,為何來看語彤?雖然郁慈情緒有些恢復,但是整個人表現出來十分不爽,十分不耐煩,終於打開她的話匣子,地說:「終於來了,我這幾天可忙死了,自從你那天不告而別,沒說一聲、連續打了好幾通電話你也不接,真是糟糕透頂了,簡直把我搞的莫名其妙,來當看護什麼的,還不是有人拜託我要我幫忙,哼!現在的男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奇特啊!好歹怎麼樣也要通知一聲,人家擔心死了,你胸前玫瑰花好漂亮啊?送我的嗎?送我的嗎?」郁慈氣炸了,就是要好好地酸酸哥哥,讓他的顏面下不了台面。

光遠不斷冒著冷汗,不知手措,地說:「送妳的,為了妳,請妳不要生氣了。」郁慈對光遠氣還沒消,繼續嘮叨著:「什麼蘇洛,蘇洛大盜,是吧!好一個好夥伴啊!人為何不出現,難不成我永遠只能用聽說他這個為人,沒法見到本人,是嗎?蘇洛大盜,是吧?換句話說,就是狐狸大盜!孤狸大盜集團!我猜想,他大概以為自己就像狐狸一樣狡猾,做錯事情拍拍屁股不理人啊!」

郁慈說的模稜兩可,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光遠有些生氣有些震怒,轉身不願和語彤面對面,走到另一個空間去。

語彤溫柔的表情,看這對兄妹,其實她也根本不知道她與他之間關係,聽起他們的對話微微露出笑容,正以為他們是一對情侣正在鬥鬥嘴而己,也以為他就蘇洛妹妹的男朋友啊!

語彤看似情形不太對徑補充一句,炒熱氣氛:「美國有名小說叫〝蒙面俠蘇洛〞,他戴著一副面罩,劍術絕佳,快如閃電般。還用在劍尖在對手的臉上,劃上討人厭的字母Z,那這是蘇洛的記號。有人說他是一位英雄,劫富濟貧、懲兇除惡,大善人。」

語彤托著郁慈的臉,說:「妳長的這麼美,生氣真的很醜哦!而且長皺紋呢!」看看大家表情,下床轉了一圈,臉上笑咪咪給大家看,拍拍郁慈肩膀,感性地說:「我的傷勢好的差不好,感謝大家的照顧,感謝大家的關心,感謝郁慈父母在百忙之中來探望我,那天只能怪自己不小心太大意了,這也不能怪那位蘇洛先生。我希望這件事情,不要為了我,傷害了彼此之間的感情嘛,我請求大家這件事情沒有誰對,誰錯!我拜託大家啦!大家笑一下,握個手言和吧!」

光遠終於鬆了一口氣,太好了,真的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好女孩,語肜一點沒責怪他的意思。於是自己自告奮勇送大家一程,郁慈接著說:「那就先送語彤和伯宇回家哦!」光遠,眼神呆滯,言語有些閃爍地說:「哦....哦...對..對,先送語晴回家。」郁慈對哥哥些許感冒,自己內心自言自語:「吼!看到正妹,就鬼迷心竅,國琳說的沒有錯,哥哥就是在偷偷喜歡人家,還在人家面前小鹿亂撞,臉都紅通通的,不說我也知道。」

光遠像似啞吧要說也說不能清楚,也不能說個明明白白。當下,有些話不能一下子說完。有些事情,己經發生,卻不理它,不去談論它,久了每個人心裡產生了“結”,但是全盤談開了,會是來個一道傷痕,但過一陣子,它會變成一個無法抹煞陰影,世間上萬物,大概唯有“人”最難理解。

越是害怕受傷的人,往往越是輕易的傷害了別人。人,總是做出老是後悔的事情,比如說:「幾年前我應好好用功唸書之類,現在找工作會比較好,福利比較好,遇到對象也較好。」出了社會工作生活的忙碌、希望把不愉快事情遺忘掉,可是總是希望為什麼在年紀越年長的時候,越愛回憶又愛嘆息己過去的事物,每個人也許曾經得過〝創傷症候群〞,復原看因人而異。

「緣份這東西,是命中註定的,搶也搶不了。」然後呢?大家都坐著等待緣份降臨到自己頭上,能遇見誰,是上天給的緣份;能離開誰,是上天注定的分離,依照這樣說法發生什麼事情都要怪罪緣份嗎?也有人說“緣”是上天帶來的,“份”是自己造化的。有人說命運掌握自己的手中,你能相信它就會來,你越不能相信就不會發生。

但是,光遠相信奇蹟這一點....,沒想到還能見到語彤一面,沒想到再見面竟然是二十年的時間過去,這整整二十年,再度重逢,也許老天的安排吧!原本光遠不願回來台灣,從小就到美國居住、唸書,習慣美國的生活,只是感覺這裡市場環境小,努力機會小,更加上沒有什麼朋友,更何況不能適應當地環璄。現在的他感覺自己作了一場夢,萬萬沒想到語彤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好女孩。當下,光遠自己做了一個決定,這決定沒有人可以改變的,禱告上天,請不要再過語彤了,在這時光隧道我們己經錯過二十年了,請不要...再次錯過了。

於是,語彤最後提出請大家到家裡作客,伯宇、國琳、光遠、郁慈,四人因為語彤不追究關係,大家放下之前不愉快氣氛。

光遠開車載大家到語彤家作客,開車這途中他也想了很多,現在只求順其自然就好了,到了家門口,光遠看了四週環境,畢竟和自己住的差的十萬八千里,

整排都是老舊公寓,狹窄巷弄,有媽媽罵小孩聲音;有老人家說話特大又滑啦滑啦說個不停,有一大堆吵敦聲意。周圍又是傳統菜市場,魚腥味、豬肉味、雞肉味,還什麼味道都雜亂一起,令人聞起十分噁心,不經意看到幾隻老鼠在賣場中亂竄。光遠心想原來她的生長環境卻是那麼髒亂,為什麼她卻快樂又善解人意呢!

家裡長輩不在家,媽媽也不在,其實沒人知道她發生什麼事情,不敢和媽媽說,回到家時太陽己日落了,語彤為了感謝大家這幾天照顧,請大家吃披薩和肯德雞。光遠看了看,房子屋齡有三十年了,屋內空間狹小,傢俱擺設都很簡單,不像自己的住家有什麼就有什麼,此時光遠感到慚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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