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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剑起峰峦,菱花铜镜凉(上)

这一夜倒是过得平静,告别顾安已是第二天清晨,不过两面之缘我却无厘头的救了他两次,也不知是缘是孽。日头刚出,薄雾微风,我翻身坐在小栈窗台上,双脚轻轻在风里晃着。脚下,那繁花岸柳,那众生人群,都仿佛蝼蚁一般。闭上眼睛,眼前出现静谧的蓝色,像是站立在海底深谷,抬起头有变幻莫测的天,还有束形的白光从遥远的天空照进西湖。

如梭岁月,依稀还是旧模样。

只是人也变了,我也变了。

骨子墨倒也不闲着,一大早就抱着绵绵跑来我这里,咋咋呼呼;“丫头,我帮你打听过了,后日便是崇文学院一年一度的招生考试,只是你也知道入学的标准很严苛,能不能考上也是未可知的。”他眉间有稍稍的单薄,挂着一点少年特有的清傲神情,却不冷漠,反而一双桃花眼,顾盼生波。

我伸手接过他怀里的小家伙,不忘白了他一眼;“你这是瞧不起我的实力,笑话,我是谁啊,我可是堂堂的千年蛇妖,要是连你们人类这些糊弄孩子的小把戏都不会,我以后还有何脸面在妖界混下去。”

绵绵倒似乎是很满意我把他接入了怀中,肉滚滚的小身子往我怀里蹭来蹭去,嫩脸匀红,浅笑盈盈。这便是人们常说的对于母亲的依赖吧,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竟也真真正正做了回母亲。

那些朝着寂寞的天空拔节着的躯体,在这些莫名其妙的情感的笼罩下,泛出琉璃一样的微光。像是隐约的,还未诞生的传奇。

我轻触着他软软的鼻头;“你说娘亲说的是不是啊?”

“哦,还有,你到底什么时候把这个小东西从我那儿接回去,你都不知道他到底给我惹了多少麻烦。”还是一脸愤恨的表情,几乎有些夸张。

说来也确实如此,绵绵对眼前这个放荡不羁的坏小子没什么太大好感,所以给他制造点麻烦也不足为奇。

我指尖绕着一缕乌黑的碎发,双脚在空中晃来晃去,那些已经凝固在自己身上的时间,因为这个镜头瞬间地极速流动了起来。耳边风声微凉,隆隆作响。我嘴角挂着清新的笑意,不经雕琢的真实;“这个嘛,当然是等到我找到万妖简之后咯,不然你以为我想把我这么可爱的绵绵交给你这么不靠谱的人啊。”

他目光在我脸上一绕,而后正了脸色;“放心吧,我骨子墨再如何生性不羁,总该可以照顾好这个小不点,你啊,一个人在书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女扮男装,更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妖,哦还有。。”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佻,有着向他这个年纪的人类独有的光彩,但却别有一番暖意。

我的世界昏暗依然,有些东西却倔强地泛出光去,一瞬之间,扬飒千里。

我伸手半遮住了他的唇,凑近,一声嗤笑。头顶是交错而过的光线,分割着不明不暗的天空;“知道啦,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啰嗦,还自诩风流,你这样子分明就是一个成日里家长里短的老太婆。”

他一双英气的眉毛玩笑似的拧在一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拉扯着我细嫩的脸蛋,分明是生气的语气却别扭的可爱;“没良心,我这是在关心你诶,关心懂不懂,真不知道像你这么冷血无情不食人间烟火的妖精,怎么跟那些人类的毛头小子相处。”光线勾着他的边,留下一个薄薄的浅色轮廓,他继续扯着我的脸——

反复着唯一的情绪,在视野里无尽的光泽中肆无忌惮地膨胀着。

“你不也是吗。”

我嘟着嘴喃喃说。

他确实讨厌我把它当成一个孩子看待,我和他相差的年华也确实真切存在着,即使,有时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是个长者。

“怎么能拿我和他们比,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把我当成一个孩子!”

是的,因为他有时有着与他十六岁的年华极为不符的深沉,但有时却像现在这样幼稚的可笑。

“呀!骨子墨,你把你那肮脏的手从我美若天仙的脸上拿开!”我不甘示弱地瞪回去,铅灰色的断云沿着半敞的窗投下深浅交替的光影,时间轰隆隆地在大地上滚过,千沟万壑。每一次戏剧般的争执、和好,这一切安静的进行着,无声得累积着,直到很多年后,这些厚重的光幕再也无法被任何利器斩断,我才意识到,纵使再繁华的背后又能有什么。

便如这世上最好笑的一个笑话,自己所执信的一切,竟没有半分半毫是属于自己的。

依稀记得骨子墨说是带着绵绵下去买东西,而后耳边就清净的像是梦境。我支起修长的手臂趴在圆木桌上,窗外几朵残云滑向烈日,阴影里幻灭着若有若无的含混。“怎么会,那么想睡觉。。”喃喃低语,轻音浅浅,淡不可闻。蛇妖生性懒怠,像我这么有活力的已是难得。我半合上沉重的眼皮,只露出一丝勉强可以看见光线的缝隙。

忽而一阵清风入室,晃晃悠悠撩起床前纱帐。

混沌中,和尚若有似无的轮廓沿着一条铅灰的线条,渐渐变化扭曲,直到充盈成世界里寂静而铺天的高大的身影,宽阔的袈裟,冷漠的神情,他眼睑半敛,只看到长长的睫毛投射到脸颊的一片影,时隐时现,昏暗不明。

“和尚,好奇怪啊,你怎么会又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勾起了唇,宁静的脸上找不出一丝狠毒,宛如初生的婴儿,只是心好痛,闷闷的压得我不能呼吸。

“蛇妖。”他神色淡淡,听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我还在笑,笑得那么难看,那么牵强,笑得好像不知道痛一样;“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我求求你,求求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可现在为什么就算是在梦境里,你依旧出现在我的面前,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我的心里有多难受,我也想像姐姐期望的那样放下仇恨好好生活,可是我,我真的做不到。”

眼皮缝隙中看到的一切幻象都像蒙了一层细灰,黯淡无光的梦境,斜阳照着,更生颓意。

他素色的袈裟飞扬,缠绕起和罗香的气味,如今这样淡淡的香气已经是再熟悉不过,氤氲在他的袍袖之间,我忽然觉得一阵虚弱的恐惧,眼里的光泽忽然间就黯淡下去,如小小的,烛火的残烬。我梦的好真实,竟然连心痛的感觉都那么肆无忌惮地叫嚣着,肆虐着每一处肌肤,直到被他眼里的烈火燃尽。

姐姐,连做梦,和尚也不会放过我呢。

他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孤傲的神情一如初见,只那眉宇间淡淡的单薄,须臾消逝,却又在不断的重复中。而他身上无穷无尽的光,仿佛浩浩荡荡的庇佑和怜悯,冰冷得让人想要颤栗,却又同时感叹自己在这浩瀚面前的渺小和可悲。一瞬,我的世界像是突然被抽空了声音,耳边只有雷声滚滚,轰隆碾过大地。

为什么这梦境,突然安静得好绝望。

“你哭了。”他仍是淡淡。

冰凉的触感。哭了吗?果然,凉凉的一片。我合上眼睛,笑的惨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你就会那么伤心,哪怕是在梦里,我也会想到当初你亲手将姐姐压入雷峰塔时冷漠的神情,和尚,你还是人吗?为什么一个人会绝情到这种地步,你难道一点内疚都没有吗。”像是不敢放弃般的口吻,清冷的容颜,殷红的嘴唇,还有一身的倦怠。

他神情孤傲,宛若神邸;“这不是梦,我是为了万妖简的事特意来找你的”

我身姿一愣,怪不得,难怪我会觉得濒临窒息,难怪,连回忆都在脑海中盘旋的那么清晰。“你知道了?”

“是,我知道,你此次来到人间是为了救出白素贞,可你知不知道一旦万妖简出世,会有多少的生灵因此无辜枉死。”

终究,他还是对我起了杀心吗。我轻拂胸口,撑起身子站了起来,仿佛心脏每跳一下都会牵扯出更多的恨意,可悲,我活的真可悲,我的生命太肮脏,太血腥,这样一个双手染着无数条生命的妖魔,为什么会是我。

为什么,偏偏是我。

“嘘——”我一步步朝他走近,双目含恨,却矛盾地笑得悲伤却淡漠;“为什么你处处与我作对,好,如果你想听我的答案,那我告诉你。”我咬住了殷红的嘴唇,不是害怕,是在害怕里体会到的其他感觉,它们被这种害怕点燃爆发,突然轰炸,隆隆作响地滚动在心里。渐渐萌芽出,黑暗的梦魇。

“就算你将我碎尸万段,就算我永世不得超生,我也要找到万妖简救出姐姐,你知道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在乎的东西了,所以死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可怕。”我攀上和尚的肩,踮起脚尖,嘴唇也随之凑近,像是食人鲜血的魔鬼,一点点靠近他的脖颈,而后轻轻一吹,吐出温热的字符;“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绝对不会放弃姐姐,也绝对不会,放过和尚你。”

距离和尚极近,却清晰的听着他的呼吸之声,渐渐夹杂一丝紊乱。他推开我,定了神色;“我不会做出任何有违承诺之事,但这不代表我不会阻止你。”他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沉沉地吐纳出来,眸中冷光闪过,手中法杖横挥。

只觉得那股金光打在眼里刺眼难耐,我下意识地挥袖躲避,再睁眼,眼前的世界却被鲜血染成了猩红。分明是无声的画面,可是我听得到那些痕迹破裂在人们内心深处,像是经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屠杀,地面千沟万壑。横尸遍野,血流成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他一双冷漠的眼淡淡扫视着我;“十年后的世界,这就是你执意让万妖简出世的代价,蛇妖,就算是这样,你还要继续下去吗?”

烈日从窗外无声的遁去。

世界安静的恍如梦境。

第一次觉得,原来我什么都不是,原来,我和那些曾经一度痛恨的恶魔没什么两样。

我的目光有些呆滞,怔怔地看着画面里人类痛苦的神情,扬起震惊得不可置信的声调;“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想和姐姐平凡地活完这一生,为什么就这么难,为什么非要搭上那么多条性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蹙紧一双末端微微上翘显得异常邪魅的眉,好像从来没有一个那样的我,细长的眼尾,空洞的神色,惨淡的笑容,遥远的身后,光线迅速消失在整个世界,就像一匹色彩绚丽的织锦,被突然漂白了颜色,唇色也变得苍白。

是否,我的心里真有了魔。

就像他说的那样,变成一个,人人唾弃的魔鬼。

我不知道。

就如同现下阳光泛着的杏黄,本是极暖的颜色,却好端端的成了模糊不清的一团晕,我,也是会变的模糊吧。变成一个见不得阳光、只能在黑暗里苟延残喘的怪物,变成那个,我最不想成为的自己。我站在他背后,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渐渐远的瞧不分明了。原来手心已是出了微汗,一丝丝的微风透过窗口吹来,犹带那花草的清淡香气,却叫人觉得寒意浸骨。

他走了,没有杀我,只是让我不要伤害人类。这份承诺,守得有些荒诞。这种悲悯众生的沧桑,难道便是佛家所言的心忧天下?只是这份心太大,留给妖的,也不过是如尘埃般渺小得虚无。

我苦笑,转身坐在木凳上,微合这眼睛看向从门口走进来的骨子墨,阴影幻灭着他薄如蝉翼的轮廓,“你都听到了?”

“嗯。”

我别过头不再看他,这样肮脏和仇恨的世界,应该和他是截然不同的吧。多希望和尚没有给我看十年后的世界,这样至少,我还可以心安理得地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心安理得地幻想着以后美好的生活。到底要我怎么样,我要救出姐姐,可我也不想因为我的自私,害那么多人枉死。

他轻叹了一口气,走近坐在我旁边,抬手一遍遍摩挲着我一头柔软的黑发,眼里含着悲伤却又妖艳的哀愁。

“骨子墨,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活得这么辛苦,如果可以,我会过得比现在开心百倍,可是我办不到啊。”

他唇角微泯,一双茶色的眸子淡淡氤氲开散着悲伤的雾气,好似头顶千万只飞鸟横穿天空,翅膀扇动的声音,震耳欲聋的壮美。这一切自然的发生,抽丝剥茧般绵密,而后在时光的表面,渐渐留下痕迹;“还要找万妖简吗?即使可能真的会变成法海说的那样,你也不会放弃吗?”

我茫然地抬着头,眼里的光芒明明灭灭,但却仿佛没有了焦点。

像是大雾。

“不知道,我不想那么多人都因为我家破人亡。可是放弃,谈何容易,你知道我有多爱姐姐,已经一千年了,真的好想她。”我苦笑,丝线般的声音缠绕在他耳边;“我知道,也许和尚为了匡扶正义,斩妖除魔并没有做错,可姐姐只不过是爱上了人,她从来不伤人,甚至帮许仙救了那么多人,她那么善良,何以得到的却是囚禁?都怪我太无能。骨子墨,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你听我说,这不是你的错。”他抓住我的肩膀,直直看向我那双没有焦点的眼睛,他的眼神那么坚定,那么清澈,那么让人、感到信赖。鬼使神差地,我波涛汹涌的心仿佛突然安静了下来,像是被催眠了一样,安静得像是个布偶。他的眼里有着烈火焚烧般的炙热,仿佛有什么坚硬冰冷的东西透过火焰,缓缓消融,于是粘连了更多露水般朦胧的悲戚。

梧桐花的香气,随风散了去。

他笑了笑,柔和了脸上的线条;“我方才看到市集上有舞狮的班子,很热闹,你不是一向最喜欢人间的这种表演吗,下去看看吧。”他是不想我伤怀于两难的选择,我知道,就像他曾经说过的那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吸了吸鼻子,冲他点头。消失了坚冰般的寒冷,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些流过脸庞的眼泪,只剩下庞大的温柔,用白色渲染着整个世界。

骨子墨,你很好。

真的,也只有你会在我失落无措的时候站在我面前,为我挡尽所有的伤害和痛苦,为我喜怒,为我哀乐,为我改变我们所有在这个世界上悲欢的姿势。

只是我不好,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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