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mabigman8·正太师父——上殇月
眼前的情景很美好,某伪爷也不想打破,但他也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对于他这个无神论者来说,今天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令他匪夷所思了,他必须弄清楚!
‘老头’二字还未离口。
便有人先打破了沉寂。
只听一个苍老而慈祥带点笑意的声音先行响起。“姬家的丫头,汝可还好啊。”
什么!姬?!鸡家的丫头?!!
“我呸!你丫才是鸡!你们全家都是鸡!!你丫的才是鸡家的老头!!!”一听到“姬”这个字便炸毛的某人,又一次成功地扭曲了别人的话,就差点上去揍人了,一天中已经有两次了,他快气炸了啊啊!
“哦?~呵呵~”眼前人反倒不恼,一声疑问过后,不似方才苍老的声音,清亮的笑声响起。
气炸了的某人却并未注意到眼前被他骂作‘老头’的人的声色变化,一句质问便蹦骂出来,但却卡在了一个“你”字上,刚刚冒出的怒火更是消失得连渣都不剩。
原来是眼前的人竟徐徐转过身来,纤尘不染的白色长袍,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微笑,清亮带点磁性的声音响起,眼前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好笑道:“是啊~吾也老了~也是个老头了~”
眼前的少年,不似寻常男子刚毅眉毛的柳叶眉;眼眸竞是银白的色彩,好似雪白无垠的雪原,但又泛着淡淡的金;睫毛长而翘,却仿佛落了霜般,雪色的白;鼻梁精致高挺;好看的薄唇此时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眉心有一个纷杂的暗红色花纹,细看又好像是一个字——术。玉一样的面孔女子看了都会觉得羞愧。身着金线滚边的白色长袍,长及腰的银发从倾泻而下,又有被一条白色发带松松垮垮地束在脑后,丝质的发带映着冰蓝色的光,有几缕发丝在他玉一样的脸庞边微微浮动。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冰雾照射在他身上,在阳光下,发间又透出丝丝缕缕紫色的幽光。
“你你你你……”某伪爷露出了一脸惊讶的神态,极其不雅的用手指指着眼前精致得好像洋娃娃的少年“我靠!正太!!”
“不对啊,吾明明记得汝方才称吾为‘老头’才是,不过没事,汝说的也无错,吾的确是个老头了。”少年笑得轻柔,仿佛夏夜的微风,轻轻拂过人的心弦。
而另一边的某伪爷此时正在萌花四溅中。
女生的本质就是一种内心泛滥着无限母爱看到卡哇伊的东西就想上去摸几把的生物。
而在某伪爷身上也是如此,在他顽强的“男人心”中的最深处,有着那女生天生就有的母爱,所以此刻也是手痒得不行。
还是忍不住了。
“哎呀~小正太你就当我说笑的啦。”说着已经一个箭步就到了少年的面前,那音容笑貌就像一个拐卖儿童的猥琐“大叔”。
“哇~真的好柔软哦~你这头发竟然不是染的耶~也不是假发,难不成是天生的。”原来某伪爷的魔手已经揉上了少年那柔软的银色发丝,柔软的触感令某伪爷不由自主地心生赞叹,魔手竟然还得寸进尺地想去捏少年那如玉一般的脸庞。
想那少年是何许人也,从小到大活了那么久,还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呢!他当然不会让某伪爷乱来啦。
只见少年右手一挥,衣袍翻飞中,某伪爷竟倒飞而出,直直往身后冰石雕成的石凳上落去,却并未伤到他。
少年脸上纯净的笑意中竟好似多了一股邪邪的意味“丫头,汝是晚辈,这样的行为对长辈来说是极其无礼的。”
而石凳上的某伪爷却无法起身了,就像方才那股将他掀飞带到石凳上的力量一般,使他无法起身的也是同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
他也不乱,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平复了一下眼中的狂热之色。他骨子里是个极其冷静的人,只是平日中太过于张狂和大大咧咧,以至于不熟悉他的人都不会知道(季末璇:(点点头)嗯嗯,亲爱的作者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最熟悉悠悠的人,只有我知道,嘿嘿嘿~某伪爷:去死!)。何况,他向来都是随遇而安,也不认为眼前身怀异术的小正太会对他做什么不利的事。而且他发现他只是无法离开这个位置而已,这股力量并未禁锢他的行为,所以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一手拿起了那杯因为知道他会到来,而为他早早就准备了的茶,竟然还是温热的温度。
他静静的喝着,等待着小正太的下文,但一声“丫头”却让他将刚入口的热茶喷吐而出。某伪爷也想起来那正太在与他交流时的第一句话便也称他为“丫头”。
而那被某伪爷喷吐而出的那口茶,竟是在空中直接化为了一颗一颗小小的褐色冰晶,在下落中竟还慢慢变成了纯粹的冰蓝,就像是最纯净的水凝成的一般。掉落在厚冰形成的地面上,发出“硌啦啦”的细微响声,继而又消失殆尽,仿佛融入了那冰面。
“什,什么啊。”别过眼,不去看少年那银白色的眼瞳“看,看清楚了我是大爷。哈!来,叫声大爷来我听听。”某伪爷心虚地说。
“唉~”少年低叹一声,银白的瞳目中淡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咦~”某伪爷只觉得大脑中“嗡”的一声,一道金光便从口而入。
“你,你,我……怎么回事。”清脆的女声低回婉转,仿佛潺潺的流水,又似黄鹂的鸣叫般的那样好听。
“我的声音……你破了我的药效!”某伪爷自问自己女扮男装的技术那是天下无敌,再加上季末璇研制的变声药从旁辅助,那至少看上去是个实实在在的男生了。
每颗变声药的药效只能维持一天二十四小时,季末璇那厮说什么也不让她多拿,说什么‘是药三分毒’的,每天就只给她一颗。可那好歹也是二十四小时啊!现在距离她服药时也不过就二三小时的时间,她的药怎么会失效?那少年究竟是什么人?
少年微微一笑“这才是属于汝的真实。另外汝来到这里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停顿了一下,眼前的少年道:“嗯~先向汝通报一下吾的姓名吧。”
“吾姓上殇,名为月……”
“上殇月……子衿口中的‘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