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儿,同我去用午膳”。“是”。绵儿走在阡浅的身后,府中众多的眼线都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绵儿,来尝尝这个,那个好像也很好吃。”“不了,还是祭司您自己吃吧,尊卑有别。”“又不是狗,看着别人吃作甚”。绵儿笑着道“:那看着的人,岂不都是犬狗,如此这般,绵儿也不推脱了”。吃完饭,在睡一觉,人生何其美哉。”“那不是猪的生活方式吗”?绵儿打趣道。“你就是嫉妒我。下午我要出府,你要小心扮我,莫要被有心之人发现。”
“卖馄饨,卖馄饨喽”。叫卖声不绝于耳,不时有车马经行。“姑娘,瞧瞧这些都是上等的布料,城内独此一家。”
“这料子我要了”。那人以面纱遮容,狭长的丹凤眼柔光闪现,双黛青眉,多一分是妖娆,少一分是素雅。银子已然被他放置在桌上。“公子,可否讲个先来后到。”“姑娘也看到了,是我先付的钱,此物理应归我所有。”他伸出了手,那双手细腻柔软,又似月儿那般光洁。“好吧,我记住你了。下次不要让我再看见你。”阡浅转身离开了商铺,找了家茶楼歇脚。“你听说了吗,这女皇忽然重病了,现在那朝中可乱成一团了。”“我姑姑说女皇有意要退位让贤。”一个衣着体面的年轻女子道。这是要变天了,但这又与她何干。“良念,我要的东西呢”。“哟,这东西还要劳烦阡浅你亲自取一趟。既然来了,就坐下说说话。”阡浅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真是上等好货。“你真打算不理朝事,过你的闲云野鹤生活。”“我非圣人,心中容不下天下,自己的小命保住就好。”“你倒是悠哉乐哉,清闲自在。”“良念,莫要烦闷,随心就好。阡浅出来久了,会引人生疑,我先走了”。望着容阡浅远去的背影,耳边又响起了她刚刚的话。“绵儿,这祭司府可好。”“今天有许多人来送礼,把门槛都踏破了。”容阡浅看着门槛,表示很心疼,这礼送的太早了。”她是不会当这皇帝的,这乃是她的劫。世人总以为能逃过天,却逃不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