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老爷!大护法回来了!”
薛府内,下人边跑着边大喊。
“郡主有救了!”
薛凌志大喜,连忙奔向大堂内见石定,都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不过先是见到了廖刿,就令他顿时暴怒,二话不说,运足了气力,便一掌气功袭向了廖刿,廖刿连忙拔出流殇,劈开了那道气功,再一劈,那气功顿时烟消云散。
“老爷!别打了,他是来救郡主的。”下人忙劝道。
“哼!他让我女儿变成这样,今天还自己找上门了!我的女儿不需要仇人来救!”
“你是被气糊涂了吗?怎么是因为我?”廖刿的怒气也直冲心头,“我好心来救盈儿,你为何上来就出言不逊?”
“若不是因为你,我女儿怎么会上富……”
薛凌志说着,另一个下人忙跑过来打断道:“老爷!郡主听闻廖刿到来,已经冲破了穴道了。”廖刿一惊,顾不得其他,连忙朝着盈儿的房间奔去。时隔那么久,他仍然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
“盈儿!”廖刿连忙跑过,扶住了自行冲破穴道的盈儿,却没想到她直面扑了上来,面容憔悴。廖刿把她抱住,轻抚着她的头发,轻声说道:“没事了……我来救你了。”
薛盈儿闭上了双眼,就这样倚在他的身上,廖刿将她抱在床上,拿出了带回来的药丸,替她服下,然后运功驱毒。待薛凌志等人追上来,退开了门,廖刿一阵怒气便将他震退,令薛凌志一惊:“不愧是廖流江的儿子,帝王怒气运用的灵活自如。”此刻,廖刿的确是在为自己的女儿驱毒,便哼了一声,出了门去。
“盈儿,你怎么了?”
“头有点疼……这药性也太强了……”
廖刿想起了三哥说过这药的副作用,但是此时此刻在做什么也于事无补。
“先忍一会,大概是你平常血液循环过慢,功力猛一增速,不大适应,体内的毒也在抵抗,才会这样……”
薛盈儿苦笑:“原来……你也不知道这药会怎么样啊……”她的思绪中,完全是廖刿,每当想起他就坐在自己面前,痛苦便少了一些。
“快好了。”廖刿喜道,“等治好了你,我想带你一起走。”
廖刿说着,便加大了功力,就在刚要完成的一瞬间,门突然打开,薛凌志一个箭步越到廖刿的身边,单手一挥便点中了廖刿与薛盈儿的穴道。
“你想做什么?”廖刿沉着的问道。他现在只能保持将内力源源不断地输给盈儿的状态。
看着薛盈儿紧闭着双眼,廖刿有些紧张,听着薛凌志笑道:“不让你内力耗尽而死,怎么对得起我女儿?”
“到底为什么你这么恨我?”廖刿的功力传输过快,身体有些受不住。
“你难道不知道吗?”薛凌志恶狠狠地问道。
这时,盈儿突然睁开了眼睛,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原是薛凌志刚才的点穴却变成了替盈儿解穴,盈儿这才能动。盈儿的眼神中流露着怒气,正是香魂怒气,突然朝着薛凌志释放,顿时,周围的空气凝固,一股强大的能量在拍向薛凌志,令他被震退了几步,吐了口血。
盈儿随即解开了廖刿的穴道,廖刿也起了身,不过刚才内力流失,使不出力来。
“爹,求你别伤害刿哥。”盈儿恳求式地说道,“而且,我想跟着他离开。”
“休想,你大伤初愈,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你离开。而且,这廖刿负我女儿整整一年,今日送死而来,岂能让你逃走?”
廖刿看见六大护法就站在屋子外面,似乎围城了一个阵型。他的功力恢复还有一段时间,若是他们联手,单凭自己一个人是没办法取胜的。刚才薛凌志的话中似乎又在暗示着什么。
“大叔你还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除非你娶我女儿,否则我一定要了你的小命。”
廖刿看了一眼盈儿,却见她羞愧的转过了身,只待廖刿答复。
“我肯定会娶她,而且我这辈子也只会对她一个人好。”廖刿坦率地说道。
这句话的说出,让薛凌志与薛盈儿都随之一惊,没想到这小子还算聪明。
“刿哥,我送你的香囊玉佩呢?”盈儿突然问道。
廖刿呆了一下,薛凌志见到此景,趁机怒道:“那是我女儿的婚嫁之物,她母亲留给她的,竟然让你丢了!”
“对不起,盈儿。一年前,莱州城外的一间破庙里,一个轻功甚好的人把它偷走了。于是我这一年苦练轻功,以后绝对不会再丢什么东西了。”廖刿脸红了一阵,低下头说道。
“下次别弄丢了。”盈儿笑着将那块“丢掉”的香囊玉佩递给了廖刿,又说道,“那个人是爹派去的,他嫌你用情不一,不想把这块玉佩留给你。”
廖刿将香囊玉佩接过手,又朝着薛凌志看了一眼,见他却似乎不像是在生气,刚才也只是假怒。的确,女儿的病被治好了,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人高兴的呢?
他把香囊玉佩紧紧挂在腰间,紧紧地缠上。
“济州还有一些事情等着我去处理,等我解决,就立刻回来与盈儿成亲。”廖刿对着薛凌志许诺道。
“刿哥,把我带上。”盈儿笑道,说着便牵住了廖刿的手。
“嗯?想带走我的女儿?先打败了我这的六大护法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