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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既然选择,不畏生死

吃完饭,天麟美美的睡上了一觉,直到第二天大早,欧阳修才将他叫醒。吃饭欧阳修早早为他准备好的早餐,欧阳修就带他去了司马轩辕那里。在路上欧阳修已经告诉他学院的事情不用他担心了,他已经为他安排好了。这样也好,省的麻烦。这是天麟心中的唯一想法。来到司马轩辕住的地方,欧阳修吩咐了一下,让天麟在外面等着,他自己则是一个人进去了。没有过多久,里面的人就叫天麟进去。天麟一进去边瞟到两个老者的脸色不同。只见一个独臂老者走了过来,天麟不用想也知道了这个独臂老者就是司马轩辕。当即变的紧张起来,司马轩辕来到天麟身边,不温不火的说道:“小子,你若是准备好拜我为师,那么从现在开始你的脑袋就是系在了腰带上,随时会掉的。你最好考虑清楚。”

天麟望着司马轩辕的脸色,他看不出一点玩笑话的样子。没过一会他还是毅然的点了点头回答道:“徒儿知道了。”说完便跪了下去,司马轩辕只是笑了笑,并没有阻止。而一旁的欧阳修却是说了句疯子就转身拂袖而去。看着欧阳修气氛的离开,司马轩辕并没有阻止,只是心中想着:“老家伙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

其实现在天麟心中也多多少少的明白了一点,这两人肯定为了他的事争吵了一下。至于为什么争吵天麟心中的想法是或许司马轩辕的训练方式让欧阳修无法接受吧!但是天麟心中还有令一番想法,他知道一旦拜了司马轩辕为师,或许真的像司马轩辕说的一样,时时刻刻都是将脑袋系在了腰带上,但这也从令一个角度说明了他将得到的收益也是远远答应常人的。他自小励志一定要攀岩武道巅峰今天又怎么能因为一点点的困难而放弃呢?这不是他的性格,从小到大他没日没夜的训练着,才有了今天这样的成绩,所以他知道任何好处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更何况连来青龙学院的前一天晚上父亲和他说的一句“既然你选择了这条不归路,那么有一天你放弃了,我不会嘲笑你,同样你死在了这条路上,我也会为你骄傲的。”天麟知道父亲是爱他的,他虽然不是很明白父亲为什么说这句话,但是我从来都不会步知道父亲对自己的爱。今天他或许明白了一点。

就这样天麟拜了司马轩辕为师,天麟本以为训练肯定是一件痛苦的事,而司马轩辕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立刻的带着他前去训练。而是让他坐下来,然后自己也做下来了。依旧是不温不热的说着:“小子,说说你的想法。”一句话将天麟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司马轩辕并没有发怒,只是补说道:“你千方百计的算计欧阳修那个老家伙,不就是想拜他为师吗?而今天你拜我为师,我已经将危险告诉你了,而你当时的那种毅然坚决的神色让我十分的不解,难道你真的不怕死。”

天麟听到司马轩辕的话,先是吓的心脏剧烈运动,然后也就释然了。因为他知道司马轩辕既然这样和他说了,那就说明他并不会在意这些。而天麟的表现也让司马轩辕不解,但更让他心动,如此成熟的心性,他真的只有6岁吗?这是司马轩辕的第一想法。而后就对着天麟说道:“怎么,不能说,还是不想说。”天麟哦了两声,然后坚决的说道:“其实没有什么,我看见过好几次郝俊男老师看到欧阳修老前辈都毕恭毕敬的,我当时就知道能让郝俊男如此对待的人,必定不是凡人,我以为他一定是一代宗师级别的,我又看他特别喜欢练字,所以才有了那个计划,没有想到竟然被你们看穿了。至于我为什么拜你为师,就更简单了。因为我的追求,只有像您这样的人才能给我帮助,至于生死我父亲曾和我说过这样一句话“既然你选择了这条不归路,那么有一天你放弃了,我不会嘲笑你,同样你死在了这条路上,我也会为你骄傲的。”我也知道没有白得来的便宜,您既然要我以我的生死来交换,我想交换的东西定然不会让我失望的。”

听着天麟的回答,司马轩辕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这个小子为什么有这样的心智,但是从他的回答中,他却明白了,那件事或许真的只有他才是最适合的。于是又对他讲道:“你知道什么是武道巅峰吗?”天麟也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我曾经以为武道巅峰是像欧阳修老前辈那样的,但是听欧阳修老前辈说,当年师父您打败他只用了三招,我当时就在想世人所谓的武道巅峰或许是有错误的,现在要让我回答什么是武道巅峰,我真的不知道。”

“好,不错。”司马轩辕满意的回答道。接着又说:“其实并不是只有你不知道,包括我在内也不知道。”天麟听到司马轩辕如此的回答,心中更加证明的自己的猜想。而司马轩辕则是继续道:“在世人眼中,像我这样和欧阳修老家伙那样的人,或许真的已经站在了武道巅峰,我曾经也这样认为过,但是在某些人眼中我们不过是连垃圾都不如的人罢了。”天麟静静的听着司马轩辕的话,越是后面越是让他感觉到不可思议。仿佛一下就打破了他对世界的认识。当司马轩辕说道:“我当年参军后,经历了无数由鲜血汇聚而成的河流,慢慢的我的境界突破到了先天,我当时一致的认为我已经站在了武道巅峰。于是我主动请辞了封侯拜将奖赏,开始四处找高手挑战,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打败了欧阳修那个老家伙。正当我自信满满时,我遇到了一个,我和他交手了,他只用了一招。然后留下一句下,垃圾都不如的人,真是可笑。对于他的侮辱,我并没有自暴自弃,反而让我从此更加努力的修炼,只是想着有一天我要一雪前耻。也终于如我所愿,我又见到了那个,可是这次我却更惨,别说一招,他仅仅的凭借不明的势就将我打败了。直到这时我才知道了自己又多么可笑。后来我遇到到了青龙学院的那届院长,他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败,他也给了我一条明路,说只要完成就可以给我机会,进入到他们那里,追求更高的层次。”说道这里时,司马轩辕的脸上已经被泪水所沾湿了。

就在天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司马轩辕继续道:“知道我为什么会收你为徒吗?又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天麟摇摇头,司马轩辕似乎已经知道天麟的回答,继续说着:“我告诉你这些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论你选择哪条路我都不会怪你的。”天麟依旧决然道:“师父,既然我已经拜了你为师,那么不论生死,我将不会退缩。”听着天麟的回答,司马轩辕也是感到一阵开心,这是多少年都没有遇到过的真真的开心。

然后继续解释道:“我收你为徒,其实也是自私的,因为我希望你可以去帮我完成那件事,那么这样我才有机会进入那个群体,去体验一下真正的武道。我一生追求武道,结果到死都不了解我很不甘心。而你的出现却让我看到了希望,所以我也感谢你。”说完还对天麟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天麟敢忙阻止,可是司马轩辕的修为又岂是天麟所能比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司马鞠完这个躬。

就当天麟疑惑的时候,司马轩辕的脸色,立马变了,严厉的对天麟说道:“今天是你未来几年中最舒服的一天了,你好好享受吧!为了弥补对你的歉意,今天我就不训练你了,你好好休息,从明天开始我们将进入正式的训练中,如果你不能达到我的要求,那么你就走吧!我不收废物。”天麟看着司马轩辕的严厉样子,才感觉到正常,不然在那种悲情的氛围中,他都有点受不了了。也没有说什么就往外面走去了,只是脸上的坚毅之色告诉了所有人,我不会放弃的。今天如此,明天如此,以后更是如此。

看着天麟离开的背影,房间中又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欧阳修。当他出现先,望着略带感伤的司马轩辕,无力的说道:“真不知道,我们这样是对还是错,这么一个好孩子我真不希望他去冒险。”看着欧阳修无力的表情,司马轩辕却变的精神抖擞,肯定的说道:“我相信他,他一定可以完成的,同时他也不是这小小的俗世所能留住的。天麟,正如他的名字,风云交际,麒麟化龙。”就这样两个人站在那里,默默的不做声,只是心中不断的祈祷着,希望眼前的少年可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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