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贵不贵,我的药一点也不贵,成本价才几块钱,很便宜的。”萧然连道。
“几块钱?真的假的,小然你该不会是在糊弄姐吧?”阮玉红一脸狐疑。
在她看来,这么神奇的药,疗效好,见效快,简直比人参燕窝还顶用,不说上千,但至少也得好几百吧,才几块钱的成本价,她是决计不相信的。
“真的,玉红姐,我糊弄你干什么,这药是我自己从大山里采的,遍地都是,值不了几个钱。”萧然苦笑道。
其实,这话对也不对,真也不真。
如果仅仅是论炼药的药草的话,确实值不了几个钱,但光有药草没方子,是炼不成药的,有药草有方子没内力,也是炼不成的,所以说药方和内力才是它的真实成本。
什么叫贵?钱能买到的都不叫贵,花再多钱也买不到的那才是真的贵!
方子是萧然的,内力也是萧然的,萧然说它贵它就贵,说它不贵它就不贵,假如换成刘猛一帮子地痞,出多少钱萧然也不卖,但既然是美丽善良的玉红姐,那自然是按最便宜的算啦。
“不行,你觉得值几块钱那是你的事,但在我眼里,它就值好几百,等着,姐给你拿钱去。”阮玉红转身就要上楼。
“姐,真不用,你上次给我的钱我还没花完呢。”萧然急忙拦住,他也真是无语了,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父女俩,一个铁了心的想把女儿嫁给他,一个死活非要往他兜里塞钱,“玉红姐,你可千万别再给我钱了,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跟姐还客气啥。”阮玉红很大方的道。
“我想买一套银针。”萧然说。
学针灸术,首先要有一副银针,凤凰镇买不到,得去县城买。
“银针?”阮玉红想了想,道:“这好办,明天我正好要进一趟县城,到时候顺带给你买几副。”
“那好,玉红姐,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说完,萧然脚步匆匆地跑出了小楼。
“萧然?萧然!”阮玉红叫不应,“这孩子,一定是怕我又塞给他钱,所以才借口说有事情要拜托。”
才是买一套银针而已,算什么事儿啊,肯定是萧然不想要她的钱,但又想让她心安理得才随口说的,唉,多么体贴的小男银啊。
忍不住的,她想起自己的未婚夫张强。一个年轻帅气、温柔体贴,一个爱耍酒疯、乱发脾气,两人一对比,恍若天上地下,谁高谁低,再明显不过了,这个结果,让阮玉红心里很不是滋味……
出了小洋楼,萧然慢悠悠走着,猛地记起今天是毕业聚餐的日子,之前一直忙着采药炼药,差点忘了。
他想了想,跑到山下的百货超市,买了两瓶老白干。
钱,萧然是没有,也带不了好烟好酒,但他有别人花钱也买不着的东西!
回到家,萧然拆开一包补血散,分成两份,倒在酒瓶里,摇晃摇晃,黑色的药末末顿时融化在酒水里,一点也看不出来。
“普通的酒,喝了上头,伤神又伤胃,不过混入补血散,酒就变成了药酒,喝了养身,补血益气!”他喃喃自语。
太阳快下山了,和校花约定的聚餐也快到了。
“萧然!”一声似百灵鸟好听的嗓音。
“嗯?”萧然惊讶,目光移向窗外,只见一道靓丽的倩影正快步朝这边而来,“灵儿姐,你怎么来了?”
萧然赶紧出门,挡住了门口。
“我怎么就不能来呀?”白灵背着小手,一双俏皮灵动的大眼睛越过萧然,瞟向他身后的房屋,“第一次来你家,你也不请我进去坐坐,是不是金屋藏娇,害怕被人撞见?”
“灵儿姐,你说笑了,我这破屋子哪有什么娇可藏,主要是太久没收拾了,屋子乱的很,怕影响灵儿姐你的心情。”萧然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
“那好吧,我就不进去了,咦,有飞机!”
“哪里?哎,灵儿姐……”
趁着萧然转头的功夫,白灵身子一矮,犹如一只灵活的鱼儿,很容易就突破萧然的防线,从他胳膊的空隙溜进了屋。
屋内,一片乱糟糟,衣服袜子丢的到处都是,地上扔的,墙上挂的,床铺也乱,被子也没叠,萧然尴尬要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看看你,被子不叠,衣服乱扔,还有一点学生的样没有,真是……”白灵一边巴拉巴拉地数落着,一边开始收拾屋子。
“灵儿姐,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萧然忙道。
“好什么好,你就知道添乱,出去出去快出去!”白灵一个劲地往外推他。
“灵儿姐,你帮我收拾屋子,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是老师,也是姐姐,姐姐帮弟弟收拾一下屋子不是很正常吗?”
“……”
话都到这份上了,萧然还能说什么。
面对如此漂亮又美丽的女老师,他又怎么狠心拒绝对方的一片好意呢?
“萧然!”又是一声传来。
校花赵珊珊迈着一双大长腿,飞快地跑了过来,乌黑的马尾,一甩一甩的,很活泼,很青春。
“珊珊,你怎么也来了?”萧然愣住。
“什么叫也,我是怕你忘了聚会的事,特意过来提醒你一下,待会儿咱们一块走。”赵珊珊惊讶道:“咦,白老师,你也在?”
“哦,我也是想找萧然一块走的。”白灵边叠着被子,说道。
“一个女老师,跑到自己男学生的家里,给学生叠被子,这叫什么事儿啊,白老师怎么也不注意注意影响……”看着白灵忙前忙后的样子,赵珊珊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溜溜的酸味,就好像某个心爱的宝贝让别人给抢走了似的。
“白老师,怎么能让你干这些粗活呢,还是我来吧。”赵珊珊快步上前,从白灵手里抢过被子。
“没事儿,什么粗活不粗活的,都是劳动。”白灵转过身,又去收拾起地上的脏衣服。
她心里也在嘀咕:“怎么这么不巧,我屋子收拾的好好的,她来凑什么热闹呀,我是萧然的姐,帮他收拾屋子是天经地义,她又是什么身份,真是的!”
美丽的老师、清纯的校花,争先恐后,叠被子、铺床单、扫地、收拾衣服……萧然简直跟做梦似的,幸福的很,享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