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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少年伯益

时光荏苒,一转眼就是十年,如今皋陶的儿子小伯益都长大成人了。

村庄在一个东边靠山的山坡上建成,东高西低是这个村庄的特点!靠近东边山坡的人家,房屋依山而建,伯益走在迷宫一样的街道上,想去南边村庙里见一个人,走不多远,见一个身穿白色孝衣的人,说去当兵,又在北坡见长右,有人说他们在水中抓到很多鱼。

在这之前,小伯益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命运会和一位大人物联系在一起;四岁的小伯益和大山里的其他孩子一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他喜欢绿色,因为自己的家就住在一个山谷里,周围是绵延起伏、闻名于世的望岱崮地貌;每天清晨,伴随着各种鸟儿和云雀的歌声,他会早早起来,钻进森林里,观赏和聆听各种鸟类和树木之间的对话!他望着树林里鸟儿如何梳理羽毛、如何拨开草丛捉住各种虫子、如何扑椤着翅膀飞升向树梢;他听鸟儿们歌唱、对话,以致自己也做各种各样的口技学会各种各样的鸟语;他在树丛中,任由晨露弄湿自己的衣袖,荆棘缠满自己的裤脚;为了走路方便轻巧,他不穿母亲给自己做的山里人穿的绣了花的尖头鞋,而是双脚走在山石板上,任莉刺破自己的脚底板;他穿梭在山涧密林中,行走如云、如闪电,他可以劲地伸手抓住自己挑逗的鸟儿,也可以身轻如燕地翻身跃起,捕捉到一只深山丛林中的蝴蝶儿。他捉住这些鸟儿、蝶儿,和他们交换眼神,欢它们在自己手中那种,直到他用和手心触摸鸟儿们感到安全、舒适;他张开手心,那鸟儿就会从他手心跳跃着爬到他的肩上,甚至飞到他的头上,用鸟嘴他的头发,然后,他从头上把鸟儿拿下来,放在手心里,或者,举起小鸟,给他们自己配制的一种神水,有时,他还会和鸟儿亲吻,他的嘴对着小鸟的尖,任小鸟儿用尖刨在自己的唇上。鸟儿从此俘获了跟着他回家。

太阳升至山岗上,满山遍野在山腰薄雾的时候,他则带着十几只甚至数十只鸟儿回到林中,回到家里;村人们看见他满身爬落鸟儿的样子,只会使人联想起一只蜂窝上爬满蜜蜂的样子。

他回到家,和鸟儿们交流一会儿,就把他们像赶羊一样,送到厢房里,这儿是一间鸟屋,不用关门,不用鸟笼,鸟儿就把这间屋子当成了自己的家,白天飞出去觅食,晚上飞回来休息,就这样,四岁的小伯益,成了这山村里远近闻名的驯鸟师。

他不仅精通鸟语,他还会和山村里各种各样的灵异怪兽对话!

他的这种特异功能,也许就是天生的!也许就是喜欢把听来的知识重新命名又记录下来的;他不仅和身边能见到的虫鸟嘻戏,还可以和身边别人那里听来的虫鸟知识进行分门别类,如今他有了自己的百科全书的知识宝库!他躺在床上想:

相传,在44亿年前的地球上,地球光秃一片,类似火星、土星,并没有什么植物、动物等生命现象,但有诸多能量在海洋中酝酿着,海洋是地球生命的真正母亲…….

早先的鱼类,成为最早的生命,在水中生长;所以,在早期,人们相信人类起源于海洋。。。。。鱼以及水中长鳍的水生生命,成为人类早期梦幻的雏形,所以,人们总是说我们是龙的传人!

风在一个山洞中形成了,向大地吹来,吹向海洋,海洋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向陆地潮涌,然后退潮,留在岸地上的生命,如各种还藻类,便开始在地面上生长,于是有了绿草、有了树木,一些原始生命开始在森林里生长。

(一棵小草生长,一棵小树生长,一片花草生长,一片树木生长,一片绿色在水边向岸上蔓延;然后大面积向大地绿着过去,长成森林,阳光透过树丛照在林中的内光景象)。

(一些小的生命在地上爬,小鱼在水中游)

在水中生长,在林地存活,还只是一种低等初级的生命形态!

终于有一天,是天空中星球上落下的一块陨石,还是由于地壳内核心岩浆在火山爆发中冲突而出,强大的热量在水中、大地和空气中发生作用,一种新的生命的核糖核酸开始生成,这种新生的有遗传密码的DNA物质开始形成为有机物生命的组成部分,从此,地球上有了高级的生命形态…….

这样,一路走来,在生物界、在天空系统、在自然灾难中,人们用各种想象的方式解释着地球宇宙间的各种秘密,各类探险家在返程的途中,叙说着各种根本不存在的生命故事,这些生命很快又被画到画里,刻在玉石上,铸在青铜器上,被传颂,被塑造,几千年里被虔诚的信仰着:

身披羽毛的动物有360种,以凤凰为长;

全身披盖着皮毛的动物有360种,以麒麟鹿为长;

全身有可壳的动物有360种,以乌龟玄武为长;

全身披鳞的动物有360种,以龙为长;

身上什么都没有的动物有360种,以人为长。

这些遗留下来的文化,大多是人类潜意识梦幻中直接透视过来的精神形象。直到科学和考古开始从虚构的故事中甄别出事实的成分,生命原来是另一幅景象。

他曾和小伙伴们赶一群披满棕色毛发的山羊在山坡上跑;夕阳斜照,满身洒满阳光的棕色山羊像披一身金色的兽耀武扬威!

小伯益一只羊鞭,一条枣木棍做成的把手上栓着一条长长的鞭绳在空中一甩,“啪!啪!”的响声在鞭梢形成回响,吃草的羊儿就会抬起头看小羊倌由什么指令!

他还会找一块小石子,长条的小石子,在鞭梢缠一个麻花扣,使劲在空中甩一下,石子便会像飞出的箭头一样甩飞出去,远的可以在高高的树梢击杀一只想来叼走一只山羊羔的老鹰,近的可以打在不听话的山羊屁股上,让迷途的羔羊迷途知返!

他们当然会驯养一只牧羊犬,用来放牧是保护小羊羔不被山中的狐狸、小山狼叼走温暖老实的小山羊。

他的驯兽绝技也许就是从牧羊犬和小羔羊开始的。

这些绝技不是自学,而是跟着南面南岱崮山顶的驯兽师学来的。别人的牧羊犬是四肢在地上,他的牧羊犬可以像人一样直立行走,因此,他恰恰取了个人身狗面的神兽名字。

后花园是一片荒废的后花园,小时候小伯益去那里玩过几次,现在想来那园子里一还在开放许多花朵,只是缺少人工修善而长满了荒草;为什么要留这么一座后花园以及后来为什么一直荒芜杂草丛生都一直是一个问号。

对小伯益影响之大是因为他睡觉时总能听到后院里有人的声音,或在那里砍柴,拖起的斧头砍在树枝上:咔嚓!咔嚓!地响,同时还伴随着狂风大!

有一次他推门去看个究竟,推开窗户里面却什么都没有了。树叶地在树枝上生长,蝉的叫声更增加了后花园的寂静!他只好关上窗,重新进入午间的梦乡,一闭上双眼,动静又大了起来,仿佛一个人在那里拖起石块打来打去,索性再开窗,还是没有什么动静!风稍微大了一点,摇着树梢漂动着!

有一次黑夜里,他钻入花园听个究竟,有时假装闭目睡着,也无法听到什么动静,只有月光在天空一个明晃的大洞,那光仿佛在旋转,在动,月光下的花园静的出奇!

有一次,他独自儿回家,刚进入屋内,就听见外面有流水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又有水滴“啪啪!“下接着是三五个人在那里窃窃私语.他走出屋门,什么动静又没有了.

他去开后花园的门,到园子里转了一圈,什么东西都没有,他关上花园的门,使劲地框上门栓,然后躲在门后,这次灵验了,也就有半个时辰,就有三五个人走过来,是三五个男人,仿佛小偷一样的人,有的在爬墙头,有人在门口向里张望,那照门有月光,我在那里吓的哆嗦!

“坏家伙!他敢在那里偷听!“

“真有这么回事,在哪里?“

“看,门后面那个白色影子!”

他看见五六个人的脸从墙缝中钻透过来,吓的裤子都尿湿了,一溜烟跑进屋,关上屋门!院子里没有任何动静,我轻巧地下床到屋门口听,不小心碰倒了顶门棍,吓得自己头皮直炸!“噼里啪啦!”地炸响!

从门缝向外看,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没有声音!

他打开门,想伸头看个究竟,门吱呦一声打开了,是他太过敏感的关系,吓得他浑身直冒冷汗,大门外的几个人已没有了任何声息,一定是从门口离开走了。

到了晚点时间,爸爸妈妈从外面回家了,两人坐在院子的石磨前说话,好像什么都谈,他却捂着被子在床上吓得发抖,然后对爸妈大喊!

爸妈走进屋里,点燃了灯,见到他时我已经在床上坐了起来,满脸的大汗。

爸爸说:“别害怕,这都是自己吓自己!会好起来的!”

妈妈说:“以后千万别让他一个人在家里了!”

说完,他就抱了妈妈哭了起来!

这个夜晚,是他十二岁童年最恐怖的一个夜晚,就这样使他告别了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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