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雾霾
雾霾!雾霾!雾霾!
天天的雾霾!而这仗一样打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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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斜了的山坡上,一队骑兵又追赶过来,想要杀鲧,几个回合之后,鲧把他们杀的退了几回,又有一伙杀过来,鲧边杀边退。
不料那剑刺在鲧夫人身上!
鲧转身去照顾夫人,夫人受了伤,像要生产了!
“快!我的丈夫,拿刀来,管不了这么多了,救我们的儿子要紧!”
鲧依然忍着泪:“我做不到,快点吧!趁我还有一口气,我现在身上还流着血,晚了,儿子也保不住!快!他在里面够天数了,还在踢我呢!”
鲧转过身,拿出匕首割开妻子的肚子,取出一个新的生命!
“夫人!又是一个儿子!鲧说,然后捧儿子到妻子脸前,妻子看着儿子,近前亲了一下小脸蛋,便闭上了眼睛!
“夫人!鲧转身把儿子交给身边的人,自己低首跪在夫人面前:“夫人!对不住了夫人!”
夫人又睁开了眼微笑一下,便到头不省人事啦!
身边的士兵还在继续打斗,始终围着鲧和夫人,保护着他们。
鲧落了一滴泪,站起身,捡起地上的宝剑,重又杀入队伍之中。
鲧举起斧头砍向敌人,平时就具有神武的力量,如今敌人又把他惹怒了,愤怒起来,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而对手,一个个平凡的战士,怎抵他的神威巨斧,不到一会功夫,那些敌人便被他悉数砍杀而死!收拾战场,鲧抱起妻子,将妻子救了回来了,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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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顾及的是这句龙,夫妻俩九死一生养育的孩子,还记得吗?那场战争,那场是昆仑山前的战争,你我没有丢掉生命,还得到一个孩子。
在一个地方掘土,有几个大土蛋子,掘了一筐又一筐,不小心,把小孩惹哭了,鲧就抱起小孩,到雨嫂那里,说:“这孩子,放你这里吧!这孩子交给你了,请你帮助我抚养!”
鲧说:“大哥在哪?”
“他在后院!忙着谈事呢!”
“我过去看看,在干什么?”
在种满菜的园子里,鲧走过去,远远的看见尧王、黄牛和祝融在一个凉棚下讨论问题,他们都很热情,他们便问:“今年怎么样?这大水能退下去吗?”
“一年又一年,我自觉理亏!”眼里擒着泪水,心里想,也许自己太笨了,治水一直不出成绩,鲧就又说,“也许我们的基础不太好,总是差那么一点,就快成功了!”
鲧说着,眼里就流出泪来,他们心知肚明,眼睛都红了,大家都在心里疼鲧,都很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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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了多久,大家就都知道了,鲧一腔热血,面临洪水到来,为了不让族人为自己与尧王对立,加之治水失败自责自戕,他自投羽渊,化作黄熊而去!实践了自己垂天立象,与联盟共存亡的政治操守!
羽山脚下,一座山坡蔓延着向山谷平地铺开,三五户人家的小茅草房屋,零星地点缀在山傍一侧,一只山羊的勃项上,栓着长长的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一只木桩上,山羊长满一身红棕色和白色相间的长毛,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光,山羊长得枯瘦,等一只肥胖的公羊赶来,公山羊爬向母山羊,两只羊扯着长长的绳子,完成它们消魂的交配。据说这里山上还多蝮虫;这种蝮虫是一种有毒的蛇,又称‘草上飞’‘土公蛇’,早有神启说,要在这山上由火神祝融杀死一位大名鼎鼎的英雄来作牺牲克制水灾,这羽山就在长右山向东的方向,神说这就是水火相克的原理!
在往山下的山洼里,一棵歪斜的槐树下,一个狐孤零零的小茅屋里,住首着一个犯人,他就是鲧。鲧是贵族,曾协助尧治水,鲧治水采取堵的办法,水越堵越高,天雨下个不停,堤坝终于冲塌,洪水向下游冲去,鲧借了天带息壤来堵截洪水,大水还是没办法治下,越积越多,尧派舜来视察治水情况,把鲧捉住,发配这羽山下,等待处刑。
鲧倍干感身心疲惫,治水时他尽心尽力,劳思竭虑,春夏秋冬、没黑没白地领着三五百人在治水工地干活,春天开花时节,水凉的冰人,就要到水田里去挖田整壕;夏季山洪暴发,他们搭窝棚住在提坝边,空气潮湿,一到梅雨季节骨节就会疼得咔嚓响,疼痛从关节神经往外钻,跟他冶水的人同甘苦共患难,互相体凉,亲如兄弟,谁都不想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也不应该有这样的残局。
大雨又下了,雨珠如麻,一陈阵风刮来,雨雾打着弯向小屋打旋,鲧走出漏雨的小屋,坐在屋外的石台上,任雨水刮扫在脸上,他的心己死,恨老天不公,为什么有人这样设计来陷害自已,贵族,贵族,自己怎么也是贵族啊!凭什么?他们凭什么啊?雨水打湿他的头发,打湿他的衣服,单薄的衣服像树叶贴在他身上,突显他单薄的躯干,他坐在雨中,抬头看苍天,雨柱形成水帘向脸上泼来,他不怕,不怕疾病,不怕感冒,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怕什么?
天睛了,天终于晴了,雨水汇成河流沿山谷流淌,他本该带了治水工具去下游治水啊!现在却被囚禁在这里一事无成,任那些卑颜屈膝之人横行乡里、朝营,他看着变晴的苍天扬天大笑,苍天为何对我如此不公啊!
这羽山就在长右山再向东六百五十里的地方,山下多雨水但不生长花草树木,只有再远一点的山谷里有大片大片的百合开花!
“为什么有大片大片的百合开花!”鲧流着眼泪说!
“那是愤怒的火焰,那是复仇的火焰!”一个神启一样的声音在天空传来,告诉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