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初遇赵构
因为由于刚刚的清剿忙的不可开交,所以没有来的及理会进来地方官,现在地方官开始向我行礼了,地方官身后,还带来了三个人,从县官对他的态度上,此三人的官职地位明显高县令许多,而且他们从营地里,带来了三千来人,这给我们带来了很强的军力,因为大多都是来自我们营,见过的,不认识的人,军牌和个人指模都在入门时士兵校对过,全是现役大宋军人,所以我不用防备……,不然,在我的之前的命令下,他们一个也进不了庄内;
“本人虞允文,见过陈将军!”可能由于县官地位太低,后面的一个大官先说话了,不过他文官行的却是将礼,像师父说的那样,又是一个装着猫的狗;不过‘虞允文’这个名字,我听说过,是个新起之秀才,也会些功夫;处理事情很周道;而且是韩世忠韩将军推荐的;之前,韩将军走时,在走离我很远的地方,和副手提到过‘两年前先得虞允文,后得我陈吉,今日我大宋有望了’,一个被韩世忠把我和他看齐的人,虽然没当着我的面提:但我马上就记在心上了,之后也向别人打听过他;
这虞允文现在钦天监做事,本来我以为,虞允文只是个文人,今日一见,对他的看法大为改观;看到这个虞允文官高权重,但没有什么架子;大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就回礼道:“虞大哥,我等只是一尉官,何可以用‘将军’2字称呼”;外人和手下称我为将军,一是不了解,二是为了讨好;军队内部职称却是很严的;
“陈将军,我是奉圣上之命前来,圣旨在手,只要你收服水伯,就直接封你为平寇将军,刚刚我也看到了你的能力,没宣读圣旨之前,先称呼,也不为过;”说到这虞允文摆开架势:“陈吉、伍安、朱永胜接旨,大宋……(这个电视电影说的多了,就不在浪费你们时间了;不过,一定是不一样的,只是这个如何写的,也没什么关系),陈吉属虎,平寇有功,封为白虎大将军;伍安、朱永胜各升伍营房、朱营房为营尉,主要帮助陈吉平匪,由陈吉直接调遣,钦天监委官虞允文,从旁协助……”
钦天监委官,没想到短短两年,虞允文可以升到钦天监委官,级别相当于韩世忠,难怪,韩世忠对他的评价如此高;
钦天监一直是从事风水礼仪,也是协调民间与官府、及皇帝的关系,战俘安置,收复地区人民思想的主要部门,平时也为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祈福等;皇帝也很敬重他们;当年北辽,因没有钦天监这样的部门,抓到的钦天监,不是自杀,就是心存亡辽之心;还凡是钦天监的人,是不会背主的;也由于辽国没有钦天监这样的部门,人心一直不定,兵临城下时,人们就会像即将世界末日一样;心不在体,魂不着身;大多人心向南,也主要是他们的功劳,辽国占领长江以北后,五六年田地荒芜,人烟寥寥,辽皇帝问前来协助的汉人宰相赵府丞,赵府丞道:‘宋国,国为民而生,君顺天而定,南有钦天监,监上顺天意,监下慰民情;’
在水伯府的大堂里,虞允文是钦差大臣,但他却不坐上座,他说上座是我坐的,我不好意思,也按文左武右的方式,坐在他对面,坐右边次座;他没有说什么,就吩咐县令安抚百姓去了;当然他的吩咐是如何连哄带骗带压;
县令走后,虞允文开始了解,战情并一同审问了水伯、梁吴等人,关于那个年轻的‘老人’,全名叫李自明;我和虞允文都没有怪罪他,并在他找回的军牌上刻下了‘避鼠山庄副庄主’之名,虞允文还为他行了礼,并给他一个小差事,并要他协助避鼠山庄的善后情况,及军队的衣食住行等方面,毕竟他更熟悉这里;
综合情报后,知道今晚山匪什么时间,由那来袭时,如何为他们放暗号时,我本要在中途伏击他们,但给虞允文制止了,他说我们不必出兵,庄外有山匪的线眼;韩将军早带兵准备好打他们老本营了,还说韩将军知道你有能力打败山庄外面的敌人;但现在只要我们守在庄内,把他们引过来就可以了,只要老巢都给打掉了,他们会自己散掉的,这些人将来很有可能,就是我们的主力兵源,到时我们只要追究头目,通缉他们就可以了;
他另一个意思是,我人少一打起来,为了没后顾之忧,我不可能留俘兵;前面打山匪时的确是杀的太狠了,谁叫我用的是以少胜多的《千兵记》呢;
庄外百姓们都哭着走了,不时听到他们在骂死去的亲属,说他们当初不听自己的话,还有就是骂水伯及介绍他亲人来的人,而他们对我们的士兵,却十分尊重,让我开始敬佩起那个胖胖的县令来;
庄内的女人大多都给送了回去,少部分却不愿意走,希望我们留下她们,这些是我十分头疼的事情,好在有虞允文;
入夜,我叫“老人”李自明,把由地道潜入的200山匪引到伏击点,并示意他们在后面,由他在前面探风引路;从地道潜入的山匪们,开始时也怀疑他,只是李自明,的确带他们,绕过的很多值夜的巡逻队;没想到,李自明一到墙角一转不见了,前面的山匪本想追过去找,一转路,马上撞在我们士兵盾牌上;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们都是轻装上阵的,对于我们有准备的重装部队,他们最多只是卵击石,对于我们毫不攻击力;虞允文对我说一句,房子太少,尽量留给我们的英雄;我知道他的意思没说话,只是向士兵做了个不留的指示,这些指示只有我带的五百人知道;本来我们(我及我的士兵,因为有更高的官在,不敢乱杀人,)还在想这些匪徒是杀是留呢,怕他又说是我们的人乱杀人了,一听他一说这话,我们自然会‘誓死效忠!’记得三年前(63年前)我还不是这样的,现在的我真的变了一个人,也许因为那一个梦吧;在那一个梦中,我做了很多不可思义的事,回忆起来我杀过好多各类动物,甚至解剖过人,而且当时我竟一点怜悯之心,而且在梦中我不断这样,以至我变了一个人,我不再重视细节,甚至人们会想什么,会怎么看我,现在的我已经完胜师父将军对将军的要求;但此时在敌人乞求声中,我开始又有了同情心;
什么是残酷,这战场就是残酷;什么是人,战场上只有自己的人才是人,杀了200多人,士兵们也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反而对胜利更加有信心,并脸带欢容;士兵好像一点都不累,只是我命他们休息,吃点东西、喝点茶水酒类,补充力量,他们还是婉拒,说他要多杀几个才去吃;唯一可以让他停下的是我下军令,当然这些是餐外加的,我的军队只可以少量多餐!正常中晚两餐,战后加补餐!但大家心思都为准备下一仗而豪情万丈,随手拿了点放在嘴里就算了;
城楼上,本想发假信号,骗他们进攻的我,但外面漫山无数的流动火把下,说明他们打算明攻,而不是偷袭;我改变了计划,从火把的来势及数量看,人数预计不下三四万人,以往我们都认为‘二万人’是水伯的人夸口;没想到对方,只是保守地说了其中的一部分,从虞允文那了解到,韩将军的军队只有一万两千人,而且兵分五路,一旦他们集中三万带刀甲的山匪,兵分几路回兵包抄;再加上山赛部分守卫,韩将军的大军必败,而我们在这里,也只是等死;人越来越多,几支流箭从旁飞过,虞允文叫我快速回水伯那个大厅,以商对策,我随手接了一支箭,说:“在此就可以了;”并拿箭在地上画起地图来;
虞允文从怀中,拿出一份地图“这两天画的,对方人多,我们……;”也因为不时有箭射上来,我也怕伤到他,所以我才同意回去那大厅里面;
一路上我不时安排士兵们如何如何,在回到大厅门口时,我的作战计划已经安排好了,而且完全不需要用到虞允文的地图;而虞允文一路上对我的作战计划,也十分赞赏,没有任何异议和补充,在计划安排中,我临时提拔了几个出色的兵头作副官,一是为了激励他们,二是他们的确很出色;
我安排四百多人,换上了地窖里的老式的军甲,由地道潜出,像混入化装舞会一样,融入了又几十个山寨合成的三万多人中;我命令其他人问都不说话,与先‘前潜入’的人(有50多人穿的是之前潜入者的衣服)打招呼,说朝廷十几万大军打过来了;要带他们逃命……等等;
另外虞允文带来的几千军队,一千多人用来冲杀,剩下的人用来换守山庄;本来我想亲自带兵出征的;虞允文不让:“陈吉,吩咐他们去就好了,作为这样明细简单的指示,我相信他们会做的很好;”我看了一眼士兵们,他们士气十足;加上他们口头上也保证不会让我失望,要我给他们机会去发挥一下,特别的那些新上来的副官;但我不放心还给他们说了好多好多……次,他们还是耐心地听着,可见他们对他们自己也很有信心,对我很非常尊重,看到他们都清楚了才同意;
士兵们装备完,领命走后;虞允文把所有人打发出去,然后道:“仗打的胜败看士兵们出发就可以知道了,这句话我一直不明白,现在在你这看到了,从你各仗的打法,你一定读过白起的《千兵记》吧!”
“虞大人也知道《千兵计》?”
“呵呵,《千兵记》乃白起之书,流传到汉代后,据说在汉代,发行过五千册,到我朝被当成军事机密,后因皇宫被困,大部分烧了,剩下我皇赵构小时候偷的一本,当今天下连皇家书库都没有,我们手上只有一本个人有手抄本,而且是古字,很多不理解;不过,行军打仗是小智慧;”
我很想告诉虞允文,这本书不是白起之作,但我觉得意义不大;大人所说的大智慧就是:“治国大略吧”;
“将军果然非岳飞那样的一界武夫,”
“大人,岳飞是何人!”
“你连他都不认识!”虞允文很纳闷,但他知道我不是开玩笑,就解释道:“一个精忠报国,却报错方向的人,我皇杀了他,但很敬重他的为人;”
“精忠报国……;好词;”
“陈吉,此次大战有大量山匪,朝廷也征了上十万后备役军,凡打大仗,一旦战胜后,就无数的战争人才,如何处理这些人很关键,他们要打击的只会是竞争对手,敌方的人也可以重用的”但如果奖赏分配不好,他们就有可能直接拥兵为寇,作为你认为如何是好”,与县官和虞允文一道来的师爷,从房里,大笑着走出来,我还不知道他在里面;
我:“陈吉乃一介愚夫,卑尉认为,把他们的注意力拉到对外就好了;给他们明确‘真正’的敌人,对外打死亲兄弟,两个关系很差的人,在面对外敌时,都可以成为战友,把心里斗争拉到国外,他们的某特定的人,让他们的能力有地方去用;也可以让他们化掉兵俘之间的敌意;”
师爷:“既然说到国外,那你为周边关系,说一下短暂的和长远的上,当今国策如何应对对我们更有力;”
我:“东从西属,南拓北荒!”我信口开河道;
师爷想了想才点头道:“哦,有意思!陈吉,把你的想法祥细点说给朕听!”
我:“你不是个师爷吗,竟敢言‘朕’;”我大吃一惊,马上站起来,剑半出鞘,但对方是敌是上司不清楚,而我的亲兵都发出去了,师父当初就提到过,一定要留自己最亲、最可靠的兵放在身边,不然有突发事件,我会马上处于被动,对方自用皇帝的口语,未知情况下,最好的方式是警戒,因为如果不是,不重视是对我皇不忠,如果真是皇帝,不知者是无罪的,还有拥保‘皇权’之功,当然如果不是我也是很危险的,问题是我出山后,就喜欢挑战危险;这一点从我这几次打山匪上大家就可以看出来了,通常交给别的将军,都是要谈判好久准备很充分才打的,一战也至少打上好几年;
虞允文阻止我道:陈吉,陛下是为你微服私访,也并不要你知道,只是一时,给你传送点消息,所以这里没有皇帝,是不是皇帝,到时你自会知道,如果不是可以到时告我;
见虞允文这样,我马上下跪,而虞允文也顺势抱住没让我下跪,
‘皇帝’微笑道:“我来此,本是因为我不相信你有这样的本事,但路上不断听到你的佳音,才破例出来,韩世忠韩将军知道朕,我们的对话,在此只有你我虞爱卿知道,我不会让韩将军看到我,也不想让他知道,不用看了,房里房外都是我们的人,这里的功到时你可能分的很薄,但你放心,今后大宋有很多大事都会用到你,你不是一考生吗?这场仗就当是你考试的卷子,考上了后面有用才是关建,不要为眼前的利益,你还年轻我还有很多地方要重用到你,但现在你并非我直属,将来我希望你自己可以一步步爬上来,所以你也当没见过我,将来我也只是知道有你这个人,你明白吗,凡事对大宋有益的,你就大胆地去做,只要情有可原,大丈夫可以不屈小节!”说完‘皇帝’向虞允文打下交给他继理的眼色,带人出去了,至于他们去哪,我不敢过问,只是半跪给他行了军礼,因为虞允文这样的大官在,我只是个名誉上的主官;
……
外面山匪大败,两三个副官兴高釆烈地走了进来,原来十万后备也赶上了,虽然他们没有赶上直接参战,但给我和韩将军的人很大的好处;在打得不可分交的时候,突然说有十万大军正往赶来,大多数山匪都无心恋战了;山匪降者上万、死者也不少于五千,特别是攻城的,潜入的人让他们产生了内乱;
像刚回来的副将们说的那样,由于很多刚到的山匪,有的山寨离这上百里,山匪相互之间,谁也认不出谁,就算有曾经见过,时过境迁也不敢断定他们是兵是匪,加上夜黑风高的,不说上十句八句,谁也不清楚谁是谁,形势如此紧张,大家都更愿意同信那些是自己人,就算士兵和他们吵起来,动了刀子,也没有人会想到,士兵们是由里面出来的;我的目的只是要潜入的士兵们,在敌群中,把握时机制造混乱;另外我派了几十人化装成刚才战败逃出来的山匪;然后要他们跑到山匪中;两伙人间的对话,互相帮助,就算直接污蔑及杀掉对方的人,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官兵,最多看到的,也只是为被杀的人证实是‘自己人’,又或者不理被杀的,而在我们面前,证明他们自己是山上的人;却是要我们的人放心,从没有想过我们的人就是兵;两队人马相互之间的对话,也让山匪们战心全无,所以大大减轻了我们庄内的防守;最后更也骗降了无数山匪,‘自己人’为了保命,都降了,山匪们又为何不要命呢,‘自己人’说有办法逃,不熟悉的、不知道情况的,他不紧跟着呢!虽然他们在当笑话在说,其实我们的人也伤亡惨重;就这几个副官身上也没少伤处;有一个手都没了,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从他们兴奋的神情看,相对于对方,一定不算什么;
庄内到处都是人,为了给我们自己的人更多的空间;俘虏们是被枪兵横着枪,与盾兵一道,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压成一堆堆的,山匪们大多只是脚尖到地,甚于有些人脚到不了地;往外挤,有不‘听’者,那怕是无心和实在没办法的,也会马上轮为‘尸体’,直接被堆到附近一座大尸堆上,用引号是因为被甩到尸堆上有不少人,虽然被士兵迅速刺了七八枪,但仍然活着;而房子里面,挤的人更多,十多栋房子,如果你挤过公交车,你会明白的;我们从厅里,没出来多久,就有栋房子给挤倒了,俘虏们只能把瓦拿下来,抬着倒下来梁架子,却没有人敢爬出来,出来了十几个避险的人都给杀了;被人丢出去的,想跑回去,别人一时半刻挤不空间给他们,他们都扯着对方急哭了,那怕是脚尖站一点点也好;
没有人同情他们,为他们说话,是因为这么多俘虏,我和士兵们也怕,因为尽管这样,守他们的士兵,都紧张得手脚颠倒;外围可以笑得出来的,也只是强颜欢笑,为的是平和自己的心情,和不让俘虏们知道他们也怕俘虏;在休息的士兵们,大多数脸都吓白了,还有很多人在叫痛,在哭泣,不过我认为他们不是哭,在看到我不少亲兵时,我眼睛也咸咸的,不过师傅说过,给予他们最好的安慰和成就感,我不可以显露一丝软弱;这样他们会更快地回复心情;当然,我的安慰语,肯定不会说‘你们辛苦了’,而且带着感激的心情‘你们好样的,’‘是条汉子,’‘我陈吉因你们,而为大宋感到自豪,’‘我也没想到你们做的这么好’等等,虽然他们都强调,‘他们做的还不够好’,‘他们也怕死’,‘尿都吓出来了’,‘是因为我的英明谋略’等,但是我知道没有他们的英勇配合,我再好的计划,也是没用的;这是为什么每次我都要冲到最前面,为的是带动他们,不让他们认为,我只会让他们去当敢死队;
师傅说过:有时很多当了官的人,会为一官半职,而讨好上头,却可以不当下属是回事,甚至剥削及出卖下属;对于我来说,这并不算什么好事,更重要的是深得军心,只有强大的下属做后台,才可以让我稳步青云;
所以我当着这个现在不知在哪的皇帝的面,对大家英勇的表现做了很高的评价,我并直接把庄里的部分财物,分发给大家,特别是伤残及死去的兄弟,并说会请示上面的大将军,还有皇上成全他们,在战后对他们失去的,做些补偿或者帮助;
其实,我心里知道,庄里是有点钱,但对于宋国,并不算的上什么,而且此情此景,加上我听说,皇帝赵构是勤王(皇族的将军)出身,对于士兵感情不会在我之下,身为一国之君,虽然不是用皇帝的身份来的,来这里他多少要给胜利的士兵一点奖励,只是我抢先为他讲了,至于我他也封职了,再怎么说他也不会收回去;
有个兵走到虞允文耳边耳语了一会儿,我知道是皇帝给他传话了,他先安慰的是俘虏,并给除了主要头目以外的俘虏们保证,当然这些头目是每四个山匪中,就有一个的小头目,也算是头了,除了大头目外,其他小头目,也并不是死罪,只是北方充军一到五年,当然罪大恶极的除外;但虞允文说是他来是皇帝给过他密函,要他赦免其他山匪,并对士兵们给予皇帝亲自的关怀,地方百姓今后五年免税70%(事实上是加了20%,因为以前50%是给这些地方的强大势力了,偷坑蒙拐骗下到朝廷也并没有50%,但又没办法,)
然后,再是士兵们,每个五十两,如不够由官府补足,区内有家属五年免税50%,伤者由府衙提供医疗费用,伤残者由地方,每月安排提供粮食,有官职者升一级,其他战功突出的,由我(陈吉)和韩世忠等直属军官安排,并当下叫虞允文宣读了圣旨;只不过这些兵都不再由我带了,因为赵构要我北上去封职;
刚安排好,这时听士兵报告说,韩世忠带兵捉了很多俘虏回来;我因为职别差太大,在他来之前我就走到‘二三角’(一个没人重视的角落)去了,见我识时务,虞允文,让我带上自己的人大力协助他,方圆百里发布通告;
三天后;虞允文带回来好消息,我们不但缴获大量兵器,财物,粮畜,还收编了好几千的自愿新兵,这些还不包括投靠来的山匪,各村都组织民防队加入了对山匪的地毯式追捕;
韩世忠和虞允文向我道贺,因为我被封了白虎将军,但我没有再看到皇帝,韩世忠与我寒碜了一会后,一时兴起要和我们两个一结兄弟,并马上烧黄纸结拜,大哥韩世忠,二哥虞允文,我最小(年纪)排老三;下次提醒大家年龄小,就不要和人结拜,要不你永远都是小弟,而且当天发誓言同一天死,好在虞允文聪明,为我们改口了,但话又说回来,按官位我也是最小的,至于白虎将军是多大,没上品相,这个要到京城才知道;
事后,虞允文当着韩世忠的面问我:“刚刚你说的东从西属,南什么的,可以当着两个大哥的面说清楚点吗?”
“哦好,二哥,我刚刚说的是:“‘东从西属,南拓北荒’,东从,东方有桑夷之徒,不过,自唐朝以来都很乖,像个无知的幼儿,以大人的身份去领养他们就可以;西属,西面分出去的少数民族,一直向往和离不开汉,把他们划归宋版,人们是愿意的,把几个头打掉就可以了;南拓,南面蛮荒浪子,虽然野蛮不懂礼数,但他们同样大多数来自这片土地,他们是向往天子的,只要行发书礼就可以,北荒,北面有金辽强兵所据,说不准那天就打下来,唯一,可以做的是把那里的人请下来,让那里的人烟稀少、庄稼荒掉;”
韩世忠紧跟着道:“好,三弟见识真是非同一般,比我老韩还要知道的多,但要做到,人力物力不简单,而且后面不可以用‘荒’字!人心难测,百姓愚昧,要是给某些人知道了,不借机叛变才怪”
“谢大哥,指导,”刚说完这句话我就知道,今晚的公事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我从韩世忠眼里,看到的腐败的神情;
因为刚刚有士兵来问如何处理那些水伯和那些匪头的妻女,韩世忠直截了当地命士兵们,把二十多个没有走青的女子,全部脱光衣服,丢到营房,如果她们不听话的,就往死里打,
一听我急了,虽然这些人都曾心甘当过水伯他们的玩物,但我知道她们部分是给水伯他们抓来的;我想为她们说情,虞允文也来帮我忙说;但韩世忠不理我们,还念了很多她们的‘罪状’;我们没办法,只能怪她们,谁叫她们不走,作为军士,我们只有服从两字,没有讨价和怀疑上司的权利;
望着她们哀求的目光,我不好意思,只好借有事,先一步,紧跟着虞允文也一起走了出来;不过,看得出他很不介意,他说:“做大事的人,不可以有怜悯之心;这是韩将军借几个女人来考验你的本性,看你是不是为将之才;三弟,你不像一个只看表面的人?留下来的人抱何目的,你想得到吧,如果要找一些,她们平时借虎威欺人之事;还有如果真是寻常女子;被抢来的,早点自我了断了,别的也第一时间回自家去了;留下来为了什么,说不定是习惯了做二(没有妾名份的妾),认了命,还是自因有些姿色,为了有机会找个大官做二呢;”
我叹了一声,道:“她们都是些可怜的女人,起码她们威害不到我们,这样做我于心有愧;因为师傅当年说过,军在于民;但对于这些被抢的女人,她们不愿回去,可能也是因为丢不起这个脸,留下来就算是做二,就算是我们将她们分嫁给那些兵,她们会心甘情愿的,只为活着,我们再怎么还可以落井下石呢?”对于这些女人我真是手软了吗?
虞允文说大将之人总有第一次的,习惯了就好了;我说算了,下次吧;那我们一起去喝茶,我刚刚在地窖看到有很好的茶,
“好,我们这就去;聊他个通宵!”就这样那晚我和虞允文谈了很久很久,由喝茶喝到了老酒;谈天从正经的治国之道,谈到了小时候,如何偷看女人洗澡的事,当然这些都不是主要的,我主要是了解官场上的情况,特别的我即将面对的文武百官,如果做不好,官我都没机会想当了;
又过了不久,韩世忠让侍卫送来四个很美的女人,不过我们只是让她们倒酒,因为我们知道,不留下她们,她们的命运还更不可想象;但这女人来之后,我们周身不自在,谈什么都谈不好,后来虞允文就打发她们走了,走的时候她们哭了,因为她们听韩世忠说了,如果不服侍好我们,她们就会……;
“是的,但她们毕竟不是全部都是坏女人,而且谁没做过错事,一定要对她们一念之差,就做如此的事;”的确不好;
我对于这班女人过意不去,强调士兵们要保护好她们,不可以伤害她们;……
第二天,我才知道,她们从我们这一走,她们就被甩到各个上百人的兵营,处罚她们的罪名和理由是:她们曾经是水泊,或其他山匪的头目的女人,第二是得罪了我和虞允文;就这样这二十多个没有走的女人,到下午活下来的只有三个,但只有一个是神志清醒的,其她都疯掉了……;我开始觉得我们也并不是好人,为了这事我和大哥韩世忠吵了一架,并要私下严惩那些士兵;此时大多士兵的人心,也不在我这里了,因为他们并不是我带的那些兵,因为他们知道将来,也不是跟随我的,所以不少人都骂我很固执,骂我假正人君子,骂我……,反正很多很多,只是这些人混在人群中,没敢当着我的面去说;
因为这些在会《闭眼观天》的我这里,他们是躲不了的;正生气准备发作,二哥虞允文过来把我拉住了,又带我去喝酒,本想说我从不喝酒,到现在才记得昨晚我喝酒了,而且最后还喝醉了;二哥再次打发我的理由是喝酒,这才记得昨晚是我先要酒的,我们真的大大地海了一次;酒中二哥反问我,士兵们为你卖命,可以得到什么,你可以给到他们什么,他们却是在为谁的卖命!因为就算你分文没拿,也能得到非金钱可以比拟的功绩或者官职,就算没有他们也当是你有;所以表面上他们是为了国家,事实上他们在为你、我在拼命;我们可以吃好穿好,他们只能服从,战时不是杀人、被杀;除此之外,他们都会为保护上司而感到荣耀;他们也是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军营里,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天天出去和回家的;士兵不是圣人,不可以与我们相比,但他们也应该得到一些额外的奖励,另外除了天地,外面的人都知道这些女人的都是水伯见败了才杀害的;他一说完这话不久,外面就听到女人惨叫;
我很是心痛,其实当初师傅树精,也为此时说过我很多次,只是我做不到;
酒后人多话,特别是当事人,慢慢地,这件事在我心中淡了,我谈起了过去,谈起了我本是为上京赴考,因中途学艺,荐考文书迟了三年,被兵役的事;虞二哥大笑道:我宋乃士之天下,三弟何不再上京一试,二哥给你写个荐函,不用秀才之名,也可以入考,如果考上进士,对我从军也将如虎添翼;就算没考上,回来这里和大哥、二哥我一起平寇保国卫家;
第二天,中午我把几个兵头,带到那些女尸前,要他们亲自把她们埋了,但这些人都是大哥的心腹,因不服我,还引来了上百名士兵,我叫这些兵回去,他们不当我是一回事,而我们的人也不服他们,双方刀枪对视,当场就要人想挑战我;因为还没有很多人知道,我与老大结拜的事,因为这事是私下的,我们都说好了,不故意公开;
没等酒后的我发飙,他们这些人,就给我带的人和之前同营的人围住了;毕竟我身边,更多的是我的人,但我们的人,给他们带头的人,推了好几下,我们的人却也不敢还手,因为事实上,我的人昨晚,全部已经正式划归别人下辖了,最后在他们的喝令下,看我又没出声只能愤愤地散开了;
后来,我发现连我叫侍卫找韩将军,侍卫也当没有听到,把他拉住,他也说他有事要做;这些都被为昨晚的事,前来找我谈心的二哥看到,他也是刚醒来,是拿着解酒茶来为我解酒的,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了下他两个贴亲侍卫;
就与我一同入营帐了,“三弟,大家都是刀口混日子的人,别怪他们,很多人到死了,也没碰过女人,上战场说白了就是杀人和被杀;不狠心就是送死;这一点三弟做的很好,你是一个战争奇才,几次作战,你都无人可敌;听说攻打山庄时,你杀了很多关键人物,主导了战场,不是有你冲在前面,士兵们拿不下这山庄,你可以把战场变成我们的单向屠杀,大宋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这是为什么皇帝不远千里亲自来督战,最后听说你这么英勇,并私自深入战场给你打气;一向目中无人,连张浚大将军都不放在眼里的韩世忠,会与你我结拜,因为他识英雄认(重)英雄,前日斩鸡头烧黄纸,也正是因为陈吉你,毕竟我认识韩将军两年了,二哥我本也是个立过战功的军人,也过过很多腥风血雨日子,回来后一直伴着恶梦入眠,直到最近才好些;”
虞允文所说的‘醒风血雨’是战场的前沿搏杀时的环境写照,而且这一点也没有夸大,在那里激烈的时候,还有一种,由血泄到空中产生的灰色血雾,风中吹来的血腥味浓的剌鼻;特别是还加上自己汗血交加的味道,不少士兵就因长时间泡在血水中,而起了血斑,前段我试过一天血撕杀下来,甲上的血污,最厚的地方有半寸厚,像整个人身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血泥,那种感觉的确不好受,战后最幸福的事情,是洗个澡,换套干净的衣服,在没有脱下军甲,洗干净身上的血污之前,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受了伤,也不会记得自己是否受过伤;刀砍到人身体,和枪箭剌入肉体的声音,都是很响,但各有类别的,这些声音在死猪中,可以试出来;但是知道是砍在人身上的,听起来的确很惊恐,不少新兵和部分老兵,也给类似平时别人砍猪肉的声音,在梦中吓醒,弄得神精错乱、做恶梦、恶心、这些是战后将士们正常的反应;
二哥虞允文见我不说话又道:“作为一个将军,我们都清楚为何而战,战后清楚战役胜利关键性东西是什么,因为什么;但作为一个士兵,就不是这样认为的,虽然胜利,他们总会觉得指挥者,只是个多余的,但功劳全给了指挥者;自己拼死拼活,却得到的很少,心里的委屈需要发泄,对于危害那二十多个女人,是他们自我的放弃,自己骗自己当自己是个坏人,从而逃避自己良心上遣责;“
酒后的我:“难道不可以,只以荣耀的方式去处理吗?“
二哥虞允文:“可以!这次剿匪,得到了荣耀的就你,还有那两个副官;对于大哥手下的士兵们,在与你的功劳相对比下,他们虽算不了什么,但他们也认为对他们是不公平,因此也会对你们不服,他们不会当你的战略是一回事,他们认为他们也想到了,因为在宋国,大家都是事后诸葛,或许他们还可以说出,他们认为更完美的;这些人十个人中,难免有一两个,对于这些只会放屁的事后诸蔼,我们不可以打击他们,也不可以认同他们;不过这些说风凉话的人,大多只是心里不平衡,他们认为别人平白捡了个大平宜,事实上只要你对他们好,他们会打心里佩服你的;有些东西表面很简单,简单的人看起来更简单,例如:我是个研究地理风水的人,我们这方面的东西,比任何人还强很多倍,大多只学一点风水的人,也总喜欢唬弄玄虚,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认同似的,我只是把我学到风水知识,实事求是地做了出来,因此我由军转政平步青云;现在我是监天局委官,成了他们最高的头,但他们没有人不服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酒后的我:“因为你得到了皇帝的信任和认可;”
二哥虞允文:“不错,喝完这杯酒,我们出去吧!”这一次喝到口,我才注意到,二哥一直给我斟的都是酒,而他喝的是醒酒茶,看来我的心里实在很乱,我靠!
帐外跪满了,光着上身背荆请罚的人,还有不少卫兵,正在抽打他们,韩世忠在前面站着不说话,旁边还站着一个没有胡子的老头;
见到我和虞允文过来,韩世忠说道:三弟这个是陈公公,看来皇帝真的很重视贤弟,半路又发了一道圣旨;
说完又来了一次:“皇上圣谕大宋……命你即日起程上京听封;”不过并不同电视剧这么复杂和啰嗦,陈公公走后,虞允文小声对我说,最重要是陈公公给我的文书,直接在宫内接见,而不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朝廷大殿里,说明皇帝别有想法,有可能是把我安排到皇帝直属的内卫或御林军里面。
听说我要走,大哥韩将军笑面相向,言语中充满关怀,关于那些女人的事,好像没发生过一样,还为我安排了200人的卫队;我没要,就偷偷留书:“因为被俘山匪人数太多,我们军队人数,本来就不够;对于清点余匪,俘虏善后,也还要很多人,因为这匪徒,不是打一顿就可以完事的,更重要的是给他们重新生存的条件及有效的驻军威胁,去除他们风过重旧的幻想,不然他们还是走回他的老路……,多两百人会更好一些;”然后自己就偷偷走了;
说真话,以上写的那些话,都是我骗别人的借口,只是我的谎言,是从骗自己的写来;其实我没有说出来的,是我不需要为了‘所谓的安全’,而把自己困在士兵中间,我更喜欢自由自在;师傅精说的对,这三年,它发现其实我是这个世界最“幸运的人”,迷信一点,因为我是不伤不死的乞丐之命,科学一点来说:我从小环境练就的求生本能,比任何人的都强烈;特别是危险降临时,我特别冷静,四周的事物,感觉也特别清晰,判断力也出奇的准确,另外平时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我从来不会去干,我这人不容许身边存致命的威胁,并会把危险拒到千里之外;多疑的个性,时刻警惕着各种危险可能的发生,面临危险也可以快速以最有利的方向扭转结果,所以身边的所谓的危险,就算出现,别人认为已经毫无回天之力,其实我正时在等待有效时机脱身,最终我会完完整整地避免了这次危险,而我这种人不管到哪,适应环境,也比任何人都快,交朋结友比任何人都多,但不长,师傅说的这话我并不理解,心里认为太过于夸大其实了,我不记得我有过类似的反应,虽然小时候几次遇险有些相似,但对于在山上学艺三年的我来说,那些不算得上什么;(直到后来过了大半辈子,我才发现,什么是旁观者清,什么是知己莫过身边人,所以我的不死之命,不是上天给予的,而是我自身独有的,也是我小时候环境所练就的……)
记得师傅还说过,如果要的是平步青云;我完全可以不要理人民,因为凭我的智慧,我的武力,也能做到无视他们,因为与一个无比强大的人为敌,他们会认为是他们自己的错,因为强大你伤害了他们,他们反会打心里佩服和尊重我,没有人会说我是坏人,他们只当遇到我是自己自大无知的一次教训,最后这些人还会心甘情愿地、自豪地成为我财产的一部分,我就算再坏,也会像那些开国皇帝一样,被那些我不在乎的百姓所崇拜;但要这样,我不必花这么多时间,去学这么多东西;但到时候,我也只能和他们一样,我的世界,我的东西,只是听一下别人说的,看一下别人纸上写的东西,自己的一切,只是一堆数据;所以师傅说的对,就算做皇帝,自己的天下到底是什么样的,自己是不知道的,也没时间去看,因为天天要早朝;当然;自己是要什么有什么的,但说难听一点,相对于自己的子民中某一些有钱有势的人来说,自己是过着猪一样的生活;对着是的纸一样的财产,没什么意思,做官也好不了多少,那怕是大官、朝官,除了家人没人敢欺负,子女也是官二代,并可以仗着自己的权力威望去欺负别人,除了过着自欺欺人,别人认为体面的日子,不用干什么活外,还有什么呢;他们这些好处,我都可以手到拿来,因为这三年让我练就了可怕的智慧与本事;正如其中‘一个’师傅说的那样,说我油的很,只能用‘刃临皮外滑,只是剃毛的’来解释;事实上师傅很多次的惩罚,用到我身上都烟飞云散,没有一次到肉的;
正如师傅‘皇爷’所说,人在这个世界,只是一个短暂过客,短短几十年,为了什么,别人有的,我都可以有,别人没有的,我也能得到,更不用理别人议论及评价我,一般真正的英雄、直正的高手、都十分低调;因为他们要的,不是普通人口里夸奖,而是同样高手心中折服;对于明知不懂的人,不会去展示什么;过分夸大其词,如果不是心虚,这些就只有骗子和混混才会去做的事情;在史书中留名为的是什么,死了就烟飞云散了,好不好也不会是你自己说的算,又何必呢;我出山后的选择,师傅他说过不过问;而且我做什么事,它都支持我,就算我是一个大恶魔,也是他教出来的,因为我是他唯一的徒弟,也是他的一切梦想及希望;因为现在的我有持无恐,所以我更希望可以自由自在,回到那些风俗百异的人民身边去,只有在这些地方,才是可以体验自己人生乐意,及真正走向成功的第一步,因为就算是朝廷封地,自己也要事先了解过了,这样才有讨价还价的机会,不要到时胡里胡涂的,等着别人来安排自己的一生;
毕竟考试时间,还有长达三个月才开始,,名也有人为我提前上报了,因为二哥给我寄了推荐信,我又是最后一个月才考的,有三个多月的时间,在宋境逛一圈,大概了解一番也是可以的;这样对考试有帮助,特别是过喜欢深入民间暗访的皇上那一关,当然如果卷子没到皇上那,在下面就淘汰了,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如此亲民的皇帝,他自己一定也还会淘汰一大批,名次也会最终决定在他手上,他那边也是关键,别一到他那就给直接否决了,最后的成功才是成功,所以我着重瞄准的是最后,我的目标直接明了是‘状元’,因为带着兵就是‘狗’(武官),在‘猫’(文官)的世界很难有好处,因为猫更喜欢屋(皇城)外看守的是猫,而不是狗,这样他们走到屋外会安全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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