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妈打电话给我,我跟她说了个我和我同学聊到的事
我同学他是本地人,就是上的本地的大学。当我们又聊到母校时,还各自画出了母校的俯视图。他们高中都是分校区的,所以画不下,最重要的是比我们大学都大。我的高中是那种初高中一起的,总共一千多人,太小了,主要听他说
校园趣事、自己做的脑残的事、怎么使坏、高考等等,聊到老师的时候,我已经自动上升到教育质量的问题上了。我问他:你们老师是大学毕业生还是什么啊?他说:我们老师全都是研究生的。我说:卧/槽,他说:这算什么,主任那些好多博士,我们学校是一个年级一个校长,那工资高了去了,总校长就不用说了,那是在县或省里有职位的,就是委任的校长。我说:我们学校是(他并没有问我们学校)初高中一个校长,而且是唯一的一个研究生,主任那些都是要上课的,我们数学老师就是主任,课任老师就是本省毕业的师范生,年龄大一点的是分配的,那时候还分配嘛。也没有贬低的意思,事实就是这样的。我真的草/了个天,这差的不是一点,差得太多太多了。我们高中算是较差的高中,教育质量就是这样,一学校全是农村娃。当来到大学后,身边太多省城里的孩子,深感教育差异实在太大了。有些事就是没可比性
我没跟我妈说这么多,就简短说教育水平高啊,人家老师怎样怎样。记得昨晚上上选修的时候老师也提到教育的事,就提了一句,记不得了
上晚上的选修对我来说是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完完全全的投入到看书上,看累了再听听老师讲,听累了就继续看下去,不觉得两个小时很长。所以我积极的上选修课。现在大学生太多的上课就玩手机,不说了,我也玩
我能跟你说的事,都是我认为很重要的事,所以即使你不懂个中感情,你也要装得很认真的听我说完,也许我说得累了,便不会说了
通过不断的付出而获得的爱情有点像是可怜你的味道。你都不觉得这很牵强吗?我是收垃圾捡破烂的哦!但也懂得施舍这个词,我是低声下气地求你了?让你这么大方的可怜,这样的垃圾我肯定得收着啊!能卖大价钱的。这样阴阳怪气可能激怒了一些人,一些默默付出最终获得爱情回报的人。也请原谅我表达得尖锐了一点
有时真相往往比谎言更离奇。有些时候谎言更令人的逻辑理解力能够接受,而事实的真相却是人们想都想象不到的
当狗血的爱情剧降临在自己头上时,我觉得世道太滑稽了,比如喜欢的人没答应你的原因是她得了重病,她不想伤害你,独自承受,你感受如何呢。我有时牵强的认为健康人眼里大多数人总是健康的,残疾人眼里大多数人总是不幸的,我并不认为不对。我不是两种人都是,我算身体健康的人,所以我看到的人都是和我差不多或更健康的人
我看的艾青的《诗论》中说诗一定要具有思想内容;诗是诗,不是小说,不是报告文学,不要把诗写成发票,或是账单,或地图说明,统计表或物产的调查表。我似找不出证据来反驳他写的。但总认为今天的诗应有所不同。是不是总要有感情的书面文字才能证明那不是一首叙事、报告诗。那些公认的是表达情感的文字。而事情本就具备了一定的感情也非要强加一些感情的书面文字吗。而且我在一本诗集上多次看到招聘的诗,我还反复的看了很多篇,那的确是某某公司的招聘,电话,地址,要求及聘用条件等,我当时也很奇怪,现在想想它是一种形式,新时代下的新产物
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不能随便给人,因为你不知道他是否也同样认为那很重要,或许认为不过是个笑话。这里很多人都可能想到了刘若英和她师傅陈升的故事。我也是最近连续看到两次,才有一点懂得这句话的含义。我认为重要的东西我是最珍惜的
那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谁又知道我是谁。只不过我如今被太关注,也就有了知识产权,法律,粉丝,黑君,政治上的朋友提醒我,即使当时也不知道抄袭的他也不出名的著作,但侵权已是事实。作怎样的和解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永远的争执那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