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会上,人来人往,有各种好玩的东西,什么糖人,杂技,各类小吃,各类绝技,溪月好奇的逛来逛去,胡亥则是心惊胆战的跟着,生怕把她给丢了!
“喂!傻丫头!你慢点!”胡亥气喘吁吁的跟过来。
溪月可怜兮兮的举着一个糖人,“胡亥!你给我买这个好不好?”
胡亥叹了口气,转身交钱,溪月高兴地吃着糖人,“好甜啊!你要不要吃?”
“哼!孩童的玩意儿!”
溪月“扑哧”的笑了,“傻小子,你今年才几岁啊!”
胡亥理直气壮的说:“本公子,再过几天就满16岁了!”
溪月陷入了沉思:胡亥今年16岁,秦始皇在位三十七年,十三岁登基,今年是四十六岁,扶苏今年应该25岁了吧,历史上讲,胡亥二十一岁登基,扶苏三十二岁去世,看来没几年了!想不到,现在在我面前如此不羁的一个孩子,会变成那个人人唾弃的秦二世。
胡亥看着愣神的溪月,把手放到她面前晃了晃,“傻丫头?傻丫头?你听我说话了吗?”
溪月仍是愣愣的:“没有!”
胡亥一甩手,气愤的往前走。
溪月立刻追上去:“我开玩笑的!”
胡亥转过身问:“你今年多大了?”
“问女孩子年龄很不礼貌的!”溪月瞥了他一眼。
“你不会已经三四十了吧!这么说,看着也像!”
溪月白他一眼,“很不巧,我与你同岁!”
胡亥挑挑眉:“真心看不出来啊!我以为你今年六十呢!”
溪月生气的:“我打你!”
胡亥拔腿就跑,溪月在后面猛追,本来热闹的人群,因为他们更加热闹了!
皇宫内
扶苏跪在金銮殿上:“父王,儿臣有事启奏!”
秦始皇:“讲!”
扶苏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儿臣以为,今天下初定,父王便勒令让全国青壮年,皆以增筑长城,以御匈奴,儿臣恐难平天下众心!恐引起大乱!”
秦始皇将手中竹简一甩,大怒,“妇人之仁!退下!”
扶苏委屈的声音:“父王…”
“退下!”
“…诺…”
扶苏退下后,秦始皇叹了口气,对旁边年老的宦官说:“扶苏心地如此仁慈,叫朕将来怎的放心将这天下交于他手?”
宦官笑笑:“陛下对大公子,确实太过苛刻了!”
秦始皇:“不如此,他难成大器!”
灯会上,胡亥和溪月一会,买点这个,一会吃点那个,还一起玩烟花,放河灯,玩的不亦乐乎,玩累了,来到一家酒楼。
小二招牌的脸迎上来:“二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溪月像看到了世界奇迹一样,看着这种电视剧才有的剧情。
胡亥熟练的:“给我楼上最好的位子,一壶好茶,两盘点心!”说完给他一些铜币。
小二狗腿的接过铜币:“好嘞!您请!”
他们坐在二楼,看着底下热闹的人群,品着茶。
溪月拿起一个栗子大小,饼状的糕点,研究了半天。
胡亥疑惑的问:“怎么?不爱吃?”
溪月:“不是,我只是好奇,你们没有烤箱,这么好的糕点,是怎么做的?”
胡亥听得更加迷惑:“烤…箱?那是何物?”
溪月笑笑,摆摆手:“没什么?”
胡亥挑挑眉:“莫名其妙…”
溪月小心翼翼的问:“胡亥,我问你,如果你当上了皇帝,你会不会杀了扶苏?”
胡亥一惊,四处观望一下,小声的责怪她:“你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让父王知道了,会杀头的!”
溪月委屈的说:“我就是问问…”
胡亥叹了口气,有些悲伤的说:“我是不会做皇帝的,从小,父王就宠着我,这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但是父王从不让我读书,不让我碰剑,在他眼里,我只是儿子,而皇兄则是天子,他对皇兄苛刻,是因为他想把这个国家交给他,而我,他早就想好了,我不用继承这个国家,所以他溺爱我,宠爱我,可是,不比一比,你让我怎么甘心如此输给皇兄?”
溪月:“那如果,你做了皇帝呢?你打算将扶苏怎样?”
胡亥:“他是我皇兄,我最爱的哥哥,我怎会杀他?”
溪月笑笑,笑的别扭。
胡亥看了看她:“诶!你挺有意思的,我在宫里也无聊的很,以后我常来找你玩,如何?”
溪月笑笑:“好啊,正好我明天打算回去看看大娘,你要不要跟来?”
胡亥:“要!”
第二天一早,溪月早早就起来了。而胡亥昨夜住在扶苏家里,至今仍没有醒,溪月坐在餐桌上,问:“扶苏哥哥,胡亥怎么还没醒?”
扶苏笑笑:“你们什么时候这样要好了?”
溪月:“才没有!”
扶苏:“亥儿昨夜看书,看到很晚,还在睡吧!”
溪月放下碗筷,“我去叫醒他!”
扶苏望着溪月的背影,皱皱眉,“你去叫?这不妥吧!”
溪月来到胡亥住处,打开门,直冲冲的走到胡亥床前,“喂!快起来!太阳晒屁股了!”
胡亥用棉被蒙住头:“这么早干嘛呀你?你睡你的觉去!”
溪月掀开他的被子,胡亥已经睡着了,溪月正想发脾气,看到桌子上的毛笔,和墨水,玩心大发。
她拿起毛笔,伸向胡亥的脸。
一炷香时间,胡亥醒了,看着桌上静静品茶的溪月,一惊:“你怎么在我房间?”连忙用被子蒙住自己。
溪月看着满脸花的胡亥如此惊恐的表情,一口茶喷了出来!
胡亥皱皱眉:“好了,你快出去,我换衣服!”
溪月:“好,我出去,记得洗脸哦!”
胡亥看着溪月一蹦一跳的出门,自言自语:“莫名其妙!”
胡亥坐在床上:“来人!”
溪月靠在门外:“下人都被我打发去吃饭了,你自己动手吧!”
“你?”
无奈,胡亥下床,来到桌上自己梳头,当抬眼看到铜镜中的自己时,胡亥吓得一个没坐稳,摔倒了地上,溪月听到动静,立刻转身趴着头笑着往里看。
胡亥站起来,拿起铜镜,看着里面的自己,大喊:“林溪月!”
溪月则在门外笑差了气!
林间小道上,溪月讨好的看着胡亥,“别生气了,我就是玩玩!”
胡亥没好气的说:“玩玩?你玩的是我!”
溪月:“谁让你那么傻!”
胡亥气得瞪着她:“你!”转而恐怖的笑:“好啊!你玩,我也玩,你等着,看谁玩过谁?”
溪月看着他的笑,涌出了不好的预感。
快走到土房子时。突然,一群土匪拦住了他们,“站住!此山是我开,此路…等会儿!”土匪老大眯着眼看了看溪月,一惊:“是你!”
溪月:“哦,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你!几天不见,还活着呢!”
胡亥小声的问:“他们是谁啊?”
溪月凑近他耳朵:“上次打劫你哥的土匪!”
胡亥:“哦。就这群窝囊废!”
土匪老大:“嗬!瞧不起人啊!”转身对土匪们说:“兄弟们,我们碰到老熟人了,今天不打劫,我们打架!”
溪月连忙小声对胡亥说:“待会听我指挥!”
胡亥:“好!”
溪月霸气的喊:“一,二…”
胡亥挺起胸,准备战斗,溪月继续数:“三,跑!”说完就跑,胡亥一惊,也跟着跑!
土匪老大:“又是这招?给老子追!”
一群土匪呼啸而上!
溪月和胡亥一边跑,一边躲着他们扔来的武器。
胡亥:“我们为什么不打?”说完低头躲开一个锤子。
溪月一个翻身,绕到他旁边躲开一个斧头:“这么多人怎么打得过!”
胡亥:“胆小鬼!”
溪月:“好了,听我指挥!”说完他们急刹车,停下来,土匪没反应过来,跑到他们前面,才刹住车,土匪们转身,朝他们冲过来,溪月和胡亥猛的往前冲,穿过他们的人群,继续跑,在林子里兜来兜去,终于甩掉了土匪,他们也累的一点力气也没了,最后他们几乎半爬得来到大娘家。
溪月一进院便喊:“大娘!我回来了!”
大娘立刻笑着出门迎接:“是溪月回来了?”
看到胡亥,笑着问:“这位小公子是?”
溪月随意一回答:“这是我父亲的小徒弟,我师弟,大娘我找口水喝!
大娘笑着:“行,就在屋里,自己倒!”
大娘转身笑着问胡亥:“小公子如何称呼?”
这时溪月端了一碗水,靠在门槛上一边喝,一边看他们说话。
“大娘好,我是溪月师姐的师弟!”胡亥特意把“溪月师姐”念得重一点,还不忘瞪她一眼。
接着又笑着对大娘说:“我的名字叫溪帅!”
“噗”的一声,溪月没忍住把水喷了出来,喷到了胡亥的脸上,胡亥冷冷的说:“你有病啊!”
大娘拍拍她的背:“没事吧!都跟你说了,要慢点喝!”
溪月笑着:“没事,没事!”
溪月突然握住大娘的手说,笑着:“大娘,其实我父亲还有个大徒弟,下次带来给你看,他叫溪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