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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少汕江城遇劫匪 李飙初次露神功

下午晚饭时分,曾少汕回到了货栈。曾少川说:“弟弟回得正是时候,马上开饭了,饿了吧?”曾少汕说:“还好,心里有事,不觉得饿。”接着,他将到武昌庞庶竹木家具厂的事同少川讲了一下。曾少川说:“士元的工厂办得兴旺,那就好。眼疾,你那几味药,包管药到病除。”曾少汕说:“但愿如此吧!”稍停顿了一下,又说道:“老哥,明天李飙出院,可能还要花费几个钱,请您帮忙准备一下吧!”曾少川说道:“好,出院就好。这回是你救了他一条命啊!”曾少汕说:“钱是用的,水是流的,当用的还是要用。”曾少川说:“有人把钱看得比命还重。你真想得开,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事。不过,我认为你这样为人,是对的。人生一世,草木一春,只要力所能及,应多给百姓做点善事,才不枉为一生。”曾少汕说:“天底下受苦受难的百姓那么多,光靠几个人的施舍,只能解决极少人的燃眉之急,那哪能成!要政府带头,为广大贫苦群众谋幸福,广施仁政,普救众生,那才是正道啊!”曾少川说道:“那样的世道,可能为期不远了。”曾少汕颇有感慨地说:“若有那么一天,我们睡着了也会笑醒的哟!”

第二天,曾少汕按时赴约。街上行人和车辆还未及高峰,就快到了悦来客栈。他正在回忆昨日临走时李飙对他的嘱咐。突然,两个年轻人迎面挡住了去路。一位穿着旧警服的瘦高个子,翻起斜视眼,恶狠狠地问道:“你是不是姓曾?”曾少汕愤愤地道:“你管我姓什么!”那人咄咄逼人、怒目相对、咬牙切齿地恐吓道:“你还敢顶嘴,有你好受的!”曾少汕义正辞严地说:“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你岂敢为非作歹!”那人逼近一步,左手一把抓住曾少汕的胸脯,威胁道:“在这条路上不是我们保护,你能平安无事地来回走上一个多星期吗?快拿保护费来!不然,要你吃不完,兜着走!”曾少汕据理力争:“我在大街上走路,谁要你来保护?笑话!”那瘦高个子正扬起右手准备打曾少汕的耳光。说时迟,那时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擒住了他正要砸下的手腕,使他顿时动弹不得。斜眼高个子刹那间把注意力转移到捉住他手的人,仍然威风不减,大声喝道:“你吃多了?好管闲事!”那人斩钉截铁地说:“你说对了,我就是吃多了。这个闲事,我也管定了!”他用力一拖,那瘦高个子乖乖地跟着他进了悦来客栈,拉到一张方桌子边,说道:“坐吧,有什么事,慢慢说,免得在大街上招风揽火、丢人现眼、丑得很。”瘦高个子的两个同行、曾少汕也跟着进来了。那瘦高个子尝到了滋味,整个右臂已经麻木,不听使唤了,禁不住胆怯起来,哆哆嗦嗦地说道:“没、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想向这位要几个早餐钱。”那位擒住瘦高个子手的人正是那在悦来客栈附近等候曾少汕的李飙。李飙问道:“你们为什么独找这位曾先生要早餐钱?想钱可以讨嘛,为啥子要动武?动武是会伤和气的。”另一位穿着粗布对襟衣的矮个子说:“是诸子宰说的,他多的是钱。”李飙问道:“诸子宰是谁?是不是诸不知?”矮个子答道:“是,正是他。他原名是诸子宰,老工友们给他起了个诨名叫诸(猪)孙。他反过来想骂我们,特地改名叫诸(猪)不知。后来他把他这名告诉了新来的工友,因此,诸不知也就叫开了。”曾少汕问道:“你们同他是一伙的?他为何没有来?”一个穿着破烂的中等个子说:“他不是,只是认得我们。昨天他无意中透露了这位曾先生是个有钱人的消息。今天,我们碰到他,邀他一道来,他说,曾先生是个好人,他不愿做伤天害理的事,他不肯来。”李飙恍然大悟,说道:“啊,原来是这样!”此时,瘦高个子又神气起来,僵起个脑袋说道:“我们的人多,难道还怕了你两个不成?姓曾的,你要懂得好歹,就乖乖地掏出保护费来,我们走路,你不要仗着个把四川佬,还想在这里起股子!”这下李飙更火了,他从腰袋里摸出个铜钱来,往桌中央一按,铜钱立即陷入桌面,与桌面一样平坦!李飙对那瘦高个子道:“你不是要钱吗?把它拿去!”那瘦高个子一下子变得惊慌失措,目瞪口呆了,一动也不敢动。李飙指着陷入桌面的铜钱,厉声命令道:“你拿呀!”没有法子,他瘦高个子再也不敢违拗,吓得浑身直抖地伸出手指去剥那个铜钱。天啦,那个铜钱紧紧地镶在内面,哪里还剥得动啊!那瘦高个子满头大汗,尿也从裤裆里直往地下滴,边剥边求饶地说:“大爷,饶了我吧,钱我不要了,实在剥不出来。”李飙怒气未消,板起个脸,吼道:“你剥不出来,叫你那些狐群狗党来剥!”瘦高个子示意另外两个人去剥,那两人早已吓得浑身冷汗,遍体哆嗦,双手发抖。剥了半天怎么也剥不出来。李飙对那瘦高个子说道:“你不是说你人多吗,都把他们喊来剥!”瘦高个子结结巴巴地说:“大爷,没、没有了。我、我那话是、是吓唬您的。”李飙对他们怒目相视,说道:“你们连个铜钱也拿不起来,这点本事都没有,还在外面鬼混,不是想找死吗?”他像发怒似的冷不防往桌子上拍了一掌,那个铜钱一下子蹦了出来,飞起三尺多高,又把它接在手心里,并说道:“谁要,我就给谁!”故做手势,即将抛出去的样子。那瘦高个子等三人,直愣愣地盯着站在面前的那虎背熊腰、高大威猛、力气过人、一身奇功的李飙。李飙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双剑眉下,射出双道寒气摄人的目光,又大喝一声:“听到没有,谁要!”那三人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一同跪下求饶,异口同声地说道:“小的错了,请大爷手下留情!请大爷饶命!”李飙正色道:“要饶命可以,你们改邪归正,重新做人,能做到吗?”三个人都躬腰磕头,连声说道:“能!能!一定听大爷的话,再也不为非作歹了!”李飙说道:“你们三个化了灰,我也认得,再作坏事,叫我碰到了决不饶恕!”他对曾少汕说:“曾兄,您还有么子要讲的?”曾少汕说:“李先生的话,你们一定要记住。往后要学好,你们都还很年轻,要靠自己的劳动挣饭食,赚钱用,绝不能靠打劫过日子,发横财,那样将会毁了自己!你们在外,不务正业,靠鬼混过日子,对得起你们的父母双亲吗?人生在世,一要报效国家,二要孝敬父母,三要靠自己的劳动创造自己美好的生活。不劳而获,是行不通的。”他转向李飙道:“他们接受了教育,答应改,今天就让他们走吧!”李飙道:“好,看在曾先生出面跟你几个龟孙子求情,老子今个就放了你。以后,我要是听到别人说你几个还在外面害人,我就把你们的手爪子剁了它、眼珠子挖了它,我这个人是说得到做得到的哟,你们得小心一点。不然,那就后悔莫及。走吧!”瘦高个子等三人,连连称谢,扑爬连天地慌慌张张地逃窜了。曾少汕笑着对李飙道:“这般人欺软怕硬,恃强凌弱,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当流氓。真是愚昧无知啊!”曾少汕转身对店老板说:“老板,我兄弟把您的桌面子拍了个铜钱印子,该赔多少钱,您说吧!”那个五十来岁头戴白布帽子的肥乎乎的老板笑道:“这班年轻人,经常来这里吃喝,老是赊账,不给钱,我这个店都快给他们几个吃垮了,今天你们帮我出了口怨气,我感谢都来不及。这个钱印子留起好,这是壮士疾恶如仇,打抱不平,拔刀相助的证据。我要子子孙孙的传下去,要后人向壮士学习见义勇为的精神,作个永恒的传家宝。”李飙抱歉地说道:“区区小事,老板如此看重,后生的确有愧!”老板忙问道:“两位壮士,这么早,想必还未过早吧,我给煮两碗馄饨,好吗?”曾少汕答道:“行,麻烦老板了。”他俩边吃边聊,曾少汕说:“想不到老弟还有这身武艺。现在的你与在病榻上的你,判若两人。一双慧眼,刚正不阿,又正值春秋鼎盛、年富力强之际,真是一位匡扶社稷、救黎民于水火之干才。”李飙谦逊道:“曾兄过誉了,我只不过匹夫之勇,学了几年三脚猫的功夫,哪能干得了什么大事。”曾少汕说道:“兄弟,太过谦了。你功底不浅,想必苦练了多年吧!”李飙答道:“我是武术世家,从小习武。六岁师从武玄寺太乙道长,十三岁去峨眉高丘道长门下深造,太乙宗师见我年纪尚轻,征得家父的同意,要我到武当继续深造,为广纳各家武术之精华,以光大中华之武学。”曾少汕兴奋地说:“好、好,大志向!我中华正需要培养大批体魄健壮、思维先进,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的能人。你将来在这方面能作出成绩,真乃国家之幸甚!民族之幸甚!”顿了一下,又问道:“兄弟去武当,怎么到武汉来了?”李飙笑答道:“我是专门弯路来武汉,想瞻仰一下名扬中外的黄鹤楼、归元寺的。”曾少汕说道:“原来如此。兄弟对名胜古迹是颇有兴趣的哟!”李飙说:“想不到在来武汉的路上,得了一场大病,人也昏迷了,包裹也丢了。不是兄台相救,我必然落得个人财两空,连父母双亲的面恐怕也见不着了。”曾少汕安慰他说道:“你今天不是也救了我吗?这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前途似锦,只要努力奋斗,定能获得成功。”此时,他俩已用完早餐。曾少汕起身向老板付钱。老板决意不收。并说道:“二位帮我们整治了强人,这点钱要是收了,那我还算人吗?”曾少汕、李飙二人,只好再三道谢告别。

路上,李飙问曾少汕道:“尊兄,家住何方?”曾少汕答道:“离武汉不甚远。崇阳县十字镇人氏。穷乡僻壤,是个山区县。交通不便,多半徒步,还要翻山越岭。不过走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欢迎你到我家做客。有一次,家乡发大水,我仅十三四岁,到河里捞鱼,不幸被河水冲走了几里路。村里人,都帮忙沿河寻找,我祖父给菩萨许愿,后来,我被一个在河里打鱼的渔翁救起来了。渔翁成了我的干爹,为了还愿,祖父替菩萨也就修了个庙宇。还给庙里置了二三十亩山地和十五六亩水田,专供寺院焚香火、司衣食所用。现在只我幺叔一人看管,若你能来,在那漫山遍野植一片茂林修竹、种一片奇花异卉,将那里变成世外桃源。你要多少学徒就招收多少学徒,你要收几批就收几批,保你心想事成,事业光大。”李飙眉开眼笑地说道:“那好啊,还有那么好一个去处,我真是求之不得。那实在是心愿了了。”曾少汕满怀激情地说道:“到时,把你全家老小都接过来,也可享受天伦之乐。我俩又可常一起促膝谈心,那该多好!”李飙迟疑了一下,微笑着答道:“好是好,只看我有没有那个造诣、那份福气啊!”曾少汕充满信心地说:“这是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事,只要你愿意来就成。你来了,我的儿子儿孙就有名师可求了。”李飙欣然毫不犹豫地说道:“只要曾兄有这番美意,愚弟何乐而不为?一言为定!”两人情不自禁地击掌为盟。不知不觉已到了普爱医院,找到了主治医生,开了出院证,并开了三天的口服药。到收费室,曾少汕付清了住院费,并取了药,与李飙离开了医院。离开时,两人互相记下了彼此的家庭通信地址。曾少汕又给了三百块大洋和一包碎银,让李飙在途中用,关切地说:“一个人在外,多带一点。办事方便些。”李飙再三推辞,曾少汕执意要给,并说道:“以后,生活上遇到困难,可及时给我写信。”李飙恳求地说道:“曾兄,您这样的好人,真是千载难逢,实在难得,我有一个冒昧的请求,不知曾兄同意否?”曾少汕坦然地答道:“兄弟,你尽管说,只要愚兄办得到的,我都答应你。”李飙诚心诚意地说道:“让我俩结拜为异姓兄弟吧!”曾少汕热情洋溢地说道:“我早就有这个念头,只是怕贤弟有所顾忌而难于启齿。既然贤弟提出来,真乃天作之合。我俩就在这浩瀚的大江之滨,结为异姓兄弟吧!”他俩认认真真、诚诚恳恳地向天地拜了三拜,立下了山盟海誓:“兄弟情谊,亲如手足,永不背叛,世代友好。”说罢,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良久,才慢慢地松开。兄弟俩坐在长堤的草皮上,谈了一阵各自的家事,已是日上三竿了。李飙对曾少汕说:“兄长,您忧国忧民的大仁大义,小弟看得清清楚楚,也全记在心头上。兄长是我的楷模。时候不早了,愚弟就此告别,后会有期。望兄长多加保重。”曾少汕握住李飙的双手,激动地说:“你到了武当,给我捎个信,告个平安。一个人在外,凡事要多加小心,有难处,设法告知我。”李飙说道:“弟与兄长一见如故,实在难以割舍。我一定会按照兄长的嘱咐行事,请放心。”两人恋恋不舍地含泪惜别了。曾少汕在回来的路上,心潮澎湃,热情奔放,诗兴大发,放声诵道:

途中得知己,

囊内有乾坤。

共图桑梓事,

何念浮与沉!

曾少汕快步回到了曾氏一段街。看到了曾少川,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曾少川说:“俗话说,人生难得一知己。今天弟弟结识了一位患难与共、一诺千金的好兄弟,也是托了祖上的洪福,真乃可喜可贺。”接着说道:“门面之事,已同对方商妥。以房易地,另补他一点钱。价格还算合理,可谓公平交易。”曾少汕说:“大哥全权处理,把布市转过去,扩大丝绸的进货量。打造一流的布匹市场。如有可能,再开办成品服装店。”曾少川说:“先把这件事做好。不然,人力、物力恐周转不过来。”曾少汕说:“一切听从大哥的安排,我只是想想门路罢了。您看情况,有能力就上马,无条件,乃先搁置。”曾少川说:“到时候我再同你联系。”霎时一件事涌上心头,接着说道:“噢,忘记告诉你,今天大姐回电,叫先组织一批以稻谷、茶叶、兽皮、桐油等物资为主的货物。”他将电报递给了曾少汕。曾少汕看后,略为思索了一下,说道:“我看先组织茶叶、皮张、桐油。大米不能出口,要保证本地的供销,民以食为天,荒年绝月老百姓没有吃的不行啊!大哥再回电问一下这几种物资的需要量。可以交换医用药品如各类消炎药、镇痛药等。失效期长一点、疗效好一点的药品。”曾少川说:“我马上给大姐回电,确定以后,我立即告知你。”曾少汕说:“明天,我就回去,还有几处,也要跑跑。这里的事,只好辛苦大哥和众位兄弟了。过年休息的事,大哥同员工们商议,尽量多照顾一点。”曾少川说:“弟弟放心,我会同员工们商量行事的。让大家回家过个平安快乐年。留几个贴耳本心的单身汉同我一起,把生活安排好,看好店面。请弟弟放心吧!”曾少汕说道:“实在有劳大哥了,连过大年都不能回家同嫂子、孩子们团聚,弟弟于心不安啊!”曾少川劝慰地说道:“给家捎去那多钱,他们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这就够他们乐的了。我们抓紧时机,在外面把生意做好了、做大了,全家人有吃有穿,何乐而不为呀!老弟,你就别多想了。亲兄弟不出力,谁出力?古人哇,打虎也要亲兄弟,上阵全靠父子兵啰!”曾少汕感激涕零,紧握曾少川的双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心想:“一家人如此团结,真心不二,肝胆相照,何愁事业不成!”

第二天上午,曾少汕同曾少川兄弟俩到葫芦坝看看新购的商业地面,并作了一些具体安排。高兴地说道:“这么大个面积,又落在这个即将成为城市中心区,我们要好生利用、好生经营,今后在这里建立一座数十层楼的大厦,让它举世瞩目。”曾少川说道:“还是弟弟的志向大,站得高,看得远。”曾少汕说道:“外国人能办到的,中国人一样能办到。我们祖先的三大发明,就远远地超过了洋人。我们要牢牢地记住光辉的历史,来鼓舞、鞭策自己前进。”曾少川说道:“可惜,国家就有那么一帮奴才,拜倒在洋人脚下,马首是瞻,唯命是听,辱没祖先。”曾少汕叹息道:“这么大个国家,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也是会有的。我们一定得多长几个心眼才是啊!”曾少川说道:“这方面,我一定会多加小心的。”正是:

雄心壮志谋发展,

复兴大业有蓝图。

兄弟同心利断金,

何愁民意事不成?!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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