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没头脑。”看梅离去戒孟歌嘴角叨叨念继续干活。
突然戒孟歌想到什么,那个老鸨好像叫自己过去,在回忆起那个表情,为何觉得天偏凉起来,捂着自己缩了缩脖颈,还是把活干完吧。
一个时辰后————
“唉!终,终于干完了。”伸伸腰擦了把汗,摆列好劈好的柴棍,拍拍身上的灰,想着还是去一趟吧。
走到王妈妈厢房前停步不动,手放下巴在摸索想着什么,嘴角一翘后推门进去,进屋后真的眼前一亮,这贪心的胖女人好多奢华物都装饰在自己屋里,摸摸这摸摸那心里就是那个感叹自己要是也这样发多好啊,老爹不用再辛苦的出去行骗自己也不用在这累死累活的干,还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那个突然来到自己家差不多成为自己家人的梅,其实有她在也好,自己在这儿身不由己,只有到了时日才可回去,也不能逗留太晚又要赶着回来,老爹独自一人是多么无聊,现在应该和梅谈笑风生着吧。
“有人了呀?”突然细腻的声音让戒孟歌突然又觉天是否真的凉了,警惕的看向珠帘后的人影,王妈妈优雅的姿态撩开珠帘,细声细语的“阿顺啊,你来,过来,王妈妈我有事情和你说。”秀拍一甩一甩示意着他,“哦。”
“来,你看这些个珠宝如何。”进了珠帘后是王妈妈个人休息之所,在床前的桌上放着精致的木盒,木盒的宝贝真的是多而又奢华,戒孟歌直截了当不拐弯抹角说“王妈妈这是何用意?”
“嘿嘿,你看吧,王妈妈我也没高抬与谁,你小子来我这儿为奴,你的做派也减少我不少烦忧,我很欣赏你呀,只要……只要啊……”边说边挥动绣帕一步一步靠近戒孟歌,戒孟歌警惕一步一步后退,“王妈妈,你可说笑了不是,我既在这为奴还债这,这……”被逼到墙角一直转身避开王妈妈的胖猪爪,然后心虚解释自己的想法“这是我的本分不是”。
“哎呀,王妈妈我这年纪已经表露的这么显著,你这愣小子咋还不明确呢。”羞涩般拿起绣帕捂着嘴角。
“额,王妈妈时候不早,我觉得有些困乏累,我该离开了啊。”准备迈腿跑出哪可想王妈妈这平日不利索的身手今日这么利索后领被紧紧拉着。
戒孟歌心想真的是要栽在这胖女人手中了吗?双手合并心里无数的念叨个阿弥陀佛,“你这是干嘛?”王妈妈奇怪盯着。
“我在,我在祈求,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红兰阁生意越来越好。”紧闭眼不愿回头看。
“哈哈哈,不用你说,我红兰阁一直都是生意兴隆,来来来,这些珠宝都是我的珍藏,只要你听从于我以后这些你要多少就有多少。”另一只咸猪手开始攀爬式摸着戒孟歌的臂膀,戒孟歌心里上千万的不满和厌恶但如果闹翻自己日后的日子就不好了,但,今日真要被猪给拱了了吗?
“啊?你,你要作何事,你,你不要过来啊。”
突然背后一松开紧接着王妈妈开始慌乱语调,戒孟歌抬眼一看,怔住了,以为已经回去的梅此刻真出现在自己面前,手里还拿着燃着火焰的木棍正一步一步靠近王妈妈。
被吓的王妈妈节节后退,眼看火棍就要贴上王妈妈的脸戒孟歌立马上前阻止,“你,你这是干嘛啊?”戒孟歌伸手要夺走梅手中的火棍但却被一躲没抓住疑惑的一问。
“孟大哥,这个人,在欺负你,梅很生气。”皱眉怒视眼前惊恐的人。
“阿顺,阿顺快把这个疯子带走啊。”见阿顺和他搭话应该是阿顺熟悉的人,眼见有救了开始窃喜。
“你,快点回去吧,我没事的,我没有被欺负,你看看现在是你在欺负她呀,来这个很危险不少心着了怎么办,给我,乖!”温柔的声音让梅的手中火把渐渐远离王妈妈。
“呼!啊!”以为她放弃的王妈妈松了口气顿时又紧张的大叫,因为梅没有放弃依旧火棍指着她,警告道:“你以后再欺负他我就烧了你,我可是很喜欢火焰,因为它很温柔,也很愤怒!”眯起的眼眸透露杀气,王妈妈为之一颤点点头起来。
看那女人害怕的模样戒孟歌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女孩,心里暗笑女孩子生气起来真的不好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