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的来到好不容易熟睡的老爹身旁为他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关门离开,在溜到屋外头脚底抹油似的朝前一个方向跑去。
“这位官爷,这位爷已经预了这个位置,您老就将就下吧,别伤了和气嘛。”王妈妈听闻歌舞小阁处因最佳观赏之位一位官爷正与富家公子爷闹事特地前来为之劝解。
“这位小爷,这位官爷,可否一同就坐问题就自热仍然解决,为了座位之争多有失体面,在场的都看着,以后再来可就没那个面子不是。”一旁擦桌倒水的戒孟歌看不下去挺身而出来劝解,如果真按王妈妈说的矛盾还是继续僵持,要阻止就得拿出富人子弟家最注重的颜面之说才是,这样他们才会和解。
“这位小哥说的对,来来来,官爷您在执行任务可谓是辛苦至极,我呢,也不是不体面之人,一同就坐啊,来来来。”富家公子爷应该更加忌讳面子问题看所有人都看着怪别扭的就先让一步,官爷见他让步自己也不好不让强颜欢笑的接受下来。
王妈妈见矛盾已解后转眼看着戒孟歌的眼神似乎透露着什么讯息,亲信阿之无意间瞟到后顿时浑身颤抖了下。
“阿顺啊,忙完来我厢房,有要事商谈。”挥一挥绣帕招手示意。
“哦。”什么也不知情的戒孟歌就这样的答应下来。
孟大哥,孟大哥,偷偷瞒着老爹又来到红兰阁后门处的梅心里默念着,四处张望有没有人,确认无人放心看着眼前的矮墙,如果还是会飞她一定早不知飞了几回了,但是现在的她能勉强的喷出小火焰就不错了,正在空想时那门开了,是一个扫地的小哥,梅迅速躲到一旁树后躲起,扫地小哥从门槛越外走扫地,趁着这机会梅快速的跑进里面,扫地小哥察觉身后有一阵风转身一看没有一丝人影继续埋头扫地。
躲在里面树后的梅心里那个开心,进来了,自己进来了可以看望孟大哥了,见没有人发现一迈一小步的迈开脚随后便疾步向前,深怕被谁察觉,在空中嗅了嗅鼻,寻着气味来找戒孟歌所在位置,梅挺欣慰自己的嗅觉和听力没有因为来到这儿的改变而丧失灵力,既然决心在这儿生活下去就在想龙界之事,因为已经回不去了,也不太可能会回去了吧。
在被不久前火烧过的柴房残骸前一个身影深呼吸一口手一握紧发力拿起斧子,这么一劈下,原本完整的小木桩瞬间裂开像分身术一样,这个劈好另又拿起另一块继续那么用力一劈,动了动耳的梅听到一阵有一阵无的劈裂声寻声走去,鼻子又那么嗅一嗅,到了那看见熟悉的声音开心的上前去,正在劈柴的戒孟歌察觉身后有人来脚步声,小斧头停了动作回头看大吃一惊,连忙扔下斧头不管拉着梅到掩蔽之处训斥的喝道:“你,你怎么来了,这儿不是说过你不要来了吗,到了探亲时间我自然会回去还会带好东西的。”
“孟大哥,昨日老爹提起今日是,你的生辰。”梅一点不觉自己有错,把自己来这儿的因由表达出来。
“你,你怎么和你的名一样没头脑啊。”
“我叫梅,为什么有,一,二,三,三个字呢?”数着手指疑惑看着戒孟歌等待他的回答,戒孟歌一手捂着额头摇摇头不知说何是好,瞬间换上严肃的表情“说过不许你来,你偏要来,你就这么想被发现?今日我生辰没什么,今日我生辰你要听我的,现在,立刻,回去!”手指一处可以离开这儿的路线。
梅瑶瑶头“我,不,要!”
就这样两个冷眼相对的二人静静看着对方许久没说话,突然一个声音打破这样的场景“阿顺!你居然不好好劈柴还在偷懒!”原来是所有奴隶的头头。
“啊!我,我这就去。”还不忘拉走梅,“站住!你身后的是谁啊?”
现在的梅不是穿着华丽衣裳而是普普通通破旧衣裳头发不打理拿块帆布一扎加上灰头土脸的脸,乍一看十足就是个男儿,戒孟歌心想坏了,可不能被发现,笑呵呵对奴隶头头说:“这,这是我家兄弟,可怜我这弟弟从小爱粘着我家境不好所以瘦骨嶙峋没照顾好他,今日因许久没见我这哥哥,想念我来着。”
“哦?”奴隶头头依旧皱眉看她,“既然是你家亲人,来探望也不打声招呼,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她……”戒孟歌眼珠一转,“她呀就是调皮是夜香老头带进来的,刚才不是那老头来过吗?”还好今天下午倒夜香的老头因为前几日生病今日才有精神就来工作,不然就要被错穿了,戒孟歌心里那个暗自窃喜又那个焦虑怎么才能把她送走。
“奥,那老头啊,我知道啦,你啊,我也不是不讲情面,看你勤勤恳恳的,不错,是块好料,看你这样我就不计较啦,你继续干你的活,对啦,小心不要让阿之看到,不然王妈妈就来了,晓得了吧。”拍拍戒孟歌的肩膀摇头叹道后离开。
“呼!”奴隶头头走远后,戒孟歌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还好这个人的性格不是小人之心,愤怒又训斥起梅“你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要不是我机智,你可就要被错穿,看你咋办。”
“对,对不起!孟大哥,我只是想,想你的生辰是不是想过的好些。”
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戒孟歌为之一振愣神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躲开她的眼神看向其他地方挠挠头:“你的好意我,我心领了,老爹很难得记得我的生辰的,呵呵,替我向老爹问好。”
“孟大哥,你不想要贺礼吗?”
“啊?”贺礼,生辰还有贺礼吗?戒孟歌又吃惊条件反射的啊了声,梅点点头诚恳的看着他,被看的不自在的戒孟歌赶人的口语:“哎呀,快走,快走!”
梅会心一笑的点点头小心翼翼四处张望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