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天,独孤又一次的来到试炼地,中间的一天白天独孤没有在休息,而是在修炼他的体决《曲雷决》,右手曲,为柔,左手雷,为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他的手套就是右手刚,左手柔呢,而且这样配合感觉也挺好的,男左女右,男阳****。一攻一守正好相辅想成。只是最难练的是需要心神一分为二,就像左手方,右手圆一般。一个思想,不同的部位,做不同的事。一般人是做不到的,不是说通过努力就可以轻易达到的,勉强通过肉体的熟悉是不行的,必须要随心所欲才可以,就像人去走路,不会去想如何迈步一般。自然的去反应一切。
然而很不幸,独孤就是那个一般人,一心二用,困难重重。不过他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办法。已经领悟了阴阳本源,借助本源之力,让一丝阳之本源集中于左手手心,阴之本源集中于右手手心。让本源的力量慢慢改变身体的协调性。一点点的去适应,去掌握阴阳,等一切都成功后,用阳控制刚,阴控制柔,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了。只要时间够了,炼成《曲雷决》那是必然的事实。
站在箭矢试炼地门前,几十个人自动的让出一条道路,自从听了那四人的吹嘘,明显是有许多人不信的,前来观看,甚至下赌注。独孤深吸一口气,目不斜视,大步迈进屋内。
箭矢犹如下雨一般倾泻而下,开始的时候独孤躲的轻松异常,甚至还用《曲雷决》来简单的抵挡,脚下步法如影似幻,清灵飘逸,甚至有几分山间踱步的意思。只是随着时间延长,箭矢偶尔的会擦到独孤的衣衫,带起一片片布块。时间一点点过去,步法有些乱了,《曲雷决》完全无用,只能凭借着箭矢带起的风还有直觉,来躲闪挪移,但也免不了受伤,被绷带包裹起来的身体,由于剧烈的活动涔出点点血迹。到最后箭矢的速度已经达到一种极限,不会再加速了,现在考验更多的是意志,不断的受伤,不断的被射中。独孤也狂暴起来,身体一个旋转,气势爆发,衣衫碎裂成块,向四周飘扬,只剩下身上的一层层绷带,继续上演着上一次发生的一切,穿透,血雾,插进,血飞溅。屋外人群看的鸦雀无声,不敢相信,害怕,震惊,甚至恐惧。只有四个人竭尽所能的保持着平静。“这都不是事,一会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狠,什么叫真正的洗澡。”四个人很得意,但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身影。
就这样,一天修炼躲闪箭矢,一天修炼《曲雷决》,然后晚上再修习《道》决,很充实,进步也很快。在不知不觉中三个月过去了,独孤在忘我的修炼下,已经适应了箭矢的速度,到最后,配合着《曲雷决》几乎不用受伤就可以躲避和挡住所有箭矢,当然了,《曲雷决》也是修炼到了刚柔并济的地步。虽然法修的功法没有大的进步,不过配合体修,战斗力却是增加的不是一点半点。
而且与此同时,独孤的名气也彻底的响了起来,那拼命的架势,不顾一切的修炼,还有不知疼痛的冷漠,不近人情的孤僻。在人群中流传开了一句话:独孤平安不平安,就是平安也孤独。
天华战阁,天华战榜前,独孤抬头看着面前的一个个名字闪耀着光芒,乌黑的圆形石柱。高百丈,宽一丈,每丈都闪烁着一个名子,代表了自己的排名,顶端是第一名,依次而下。这圆柱不光只是一个用于排名的器具,更是天华战阁的象征,它,就代表了整个天华战阁。并有传言称,此物曾经是第一任院长的武器,当时第一任院长创建了天华战阁后,将本命法器放于此处,震慑宵小,守护学院。只是事实是否为真?那就不可而知了。
“也不知这天华战榜之人实力如何,我和他们有多大的差距。”想到此处,就欲找个榜上之人练练手。
这黑柱也是一个神奇之物,只要站于面前大喊想要挑战谁,这黑柱自会联系对方,看对方是否应战,若不应战自会告诉挑战者,如若应战,会将应战者传送于此,然后在其下方的擂台之上一决胜负。
“程宏”,不应战。“吴校”,还是不应战。独孤接连喊了五个人的名字,都是没有人应战。一名路过的女子,看到独孤站在天华战榜前依旧不甘心的呼喊,止不住快跑过去。“你喊也没用,今天是没有人应战的,所有人都去了角斗场那里,前几天大本帝国的人来了,正在挑叛我们学院的人呢,关系到学院声誉,谁会陪你在这里玩?
独孤这才知晓原因。“角斗场?好,我马上就去!”女生刚想再说些什么,独孤已经没影了。
一阵狂奔,冲到角斗场处。犹如一个斗兽场一般的造型,中间一个大大的擂台,不远处的阶梯一层层向上延伸,最起码可以坐下上万人,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时的响起喊叫声。
两名男子正在激烈的战斗,只是战斗的形式成一面倒的情形,一名脑后留辫的男子每一招,每一式都逼得对方手忙脚乱,应接不暇,不时的还流下点点血迹。所谓久守毕失,一个反应不急,一刀将其头颅砍飞,红的白的四溅。那人哈哈大笑不止,用刀挑起头,向后扔去,后面立刻有一人用手接住,丢向一侧的竹篓,残忍的舔舔嘴唇说道:“江口,干的不错,昨日那批装酒足够了,今天这批就装尿好了,哈哈……不错不错。”
肆无忌惮的大笑,狂妄的话语,激起一阵阵叫骂声。只见站于擂台之上的人,大喝一声!“叫什么叫,如果把自己当人看,擂台上来比划比划,没那个卵,别说自己有鸟,哈哈哈哈。”一名穿着儒雅,文质彬彬的瘦弱男子,强撑着大胆站起。“逞匹夫之勇者,无脑尔,修道者,当以和为贵,争杀求狠,岂是大丈夫所为?”擂台上那人也许未曾听得明白,只是知道不是好话,张口大喝!“滚,怂蛋,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快回你妈妈的肚子里吧!那里安全。”恐怖的面孔,怒睁的双眼,吓的瘦弱男子一阵倒退,跌于地面,双腿间阵阵清凉。四周之人羞愧难当,不忍直视。惹得擂台上大汉又是一阵大笑,并带着讥讽的眼神就欲继续喝骂,只是一团黑影从天而降,直接砸在其身上,擂台轰的一声,血肉四溅,一颗头颅被其拿于手掌。“天华战阁,独孤平安,来此生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