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独孤选的地方真的是太不明智了,太茂密有时反而容易发现,关键他的动作太大了,原以为没有人,可以比较随意,但这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巧合无处不在。
独孤一动不动的蹲在那里,低着头不敢动,白花花的身子有些耀眼,对面站立的几位小姑娘显然也是一惊,真的没想到,怎么想也没想到,这里会出现男人,还是裸体。
一阵风吹过,独孤一个哆嗦,抬起头,看着对面几名惊呆的女子,咧嘴一笑,尽量的温柔,随和,露出闪着白光的牙齿。那几个女子却好似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怪物,没有了强者该有的矜持,一声声尖叫此起彼伏。
独孤也是被对面几名女子的反应吓了一跳,转过身,露出两个雪白的屁股,双脚一登,以迅雷掩耳之势快速逃离,只留下一个白色的影子,渐行渐远。
暂且不说那几位女子的尖叫声引起了多少人的关注,且说一路狂奔的独孤没有目的的四处乱串,雪白的肉体引起一阵阵哗然与尖叫,男子看到,有的惊呆,眼神中带着佩服。有的一脸欣赏,带着夸赞,甚至大喊哥们加油。而女子却是尖叫声连成一片,往往这里刚刚尖叫声变小,转眼另一个地方紧接着又是更高的尖叫响起。但也有例外,被惊呆!就如现在的这位,独孤终于认为狂奔下去不行了,必须要找个地方换衣服,而他只认识一个院长,所以出现了现在的一幕,站立于一名少女对面,问了一句:“院长住在哪里?”那女子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坦白而狂野,下意识的低下了头,紧接着一声无与伦比的尖叫响起,带着惊讶,带着好奇,带着一丝娇羞。
独孤就像一只见到猫的老鼠一般,捂着下体瞬间消失远离,继续着狂奔,只是再也不敢问任何人了,只能无奈的一处处留意。直至半烛香后,一个闪身,在几声尖叫声的陪伴下,躲进院长的阁楼。至此覆盖整个天华战阁的恐慌事件,算是暂时圆满结束了。不过,暂时的结束,只是为了更加狂暴的波澜。
正在摆弄花草的院长,拿着剪刀修剪着奇花异草,另一只手不时的还缕一缕雪白修长的胡须,微笑的得意。只是……只是一阵不远处的尖叫响起,打破了优美的环境。院长刚皱起眉头,一个雪白身影闯到近前,抬起遮住下体的手,弯腰一拜。“见过师傅。”院长毕竟是见多识广之人,未曾大喊大叫,看了看手中的剪刀,又木然的上下看了看独孤,当看到下体时,双眼放光。
独孤原本看师傅如此镇定,果然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有见识,有修养。只是看到对方拿着剪刀瞅着自己下体,不善的目光时,立马感觉不好。问了一句。“师……师傅,您?”院长慈祥的笑了笑,眼睛眯成一道缝,温柔的说:“乖徒儿,别动,别动,为师……。”独孤浑身汗毛倒竖,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充斥于胸。当听到为师两个字时,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准备逃离。院长那里终于说出了后面的几个字。“给你修剪修剪。“说时迟那时快,也许是独孤对于危险的敏感,提前一步转身,让其剪刀插在了屁股之上。以从未有过的速度,超越了之前的极限,犹如一道闪电冲出阁楼,并中间伴随着反应稍慢的大喊“”不要……我的屁股……”洒落着点点血迹,一路狂奔。
而院长那里大叫一生:“坏了!!!”运起灵力飞起直追独孤。路上的人纷纷侧目,院长怒发皆张,气势汹汹,一身衣衫,些许凌乱狂暴,追着一名少年,****着雪白,屁股有点点血迹,这次没有引起尖叫,却引起了另一翻效果。女的为独孤打抱不平,男的看独孤可怜惋惜,虽然只是几个瞬间,院长就将独孤抓到,并且带回自己的阁楼。但是他们跑的太快了,实在太快了,都摆出了拼命的架势。以至于穿过一栋栋阁楼,路过一个个学员。在女修宿舍门口终于抓到独孤,没有造成更大的影响,院长也是狠狠的抹了一把冷汗。
一把将提在手中的独孤扔进院落,颤抖的手指来回的指着独孤,气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围绕着来回踱步。独孤坐在地上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知道自己这次影响应该挺不好的,挺严重。
手上一闪,一套黑色衣服出现,委屈的看了看自己的师傅,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穿着衣服。那院长看到独孤还敢看自己,而且还笑,真是胆大妄为,气的狂啸:“你还穿的屁衣服?人都丢到天上去了,现在穿衣服有什么用?”说完一气之下,将独孤刚刚穿好的上衣又给扯了下来。小院四周空间有一丝波动传来,院长立马察觉,大吼一声“滚”,之后大袖一挥,一层结界从阁楼上方出现。
就在院长阁楼两旁的几个院落中,几个老头肆无忌惮的大笑,满脸的皱纹颤抖的停不下来。“红老头,都是你的事,出现了情绪波动,才让院长发现我等,不然多看一会,情况肯定更加美妙。”一所阁楼的魂念往另一所阁楼传达着自己的情绪。“忍不了,真的忍不了,就算我不露破绽,你们还能忍几时?而且原先以为院长的事,只是个传说,只是没想到-----哈哈。”一个比较平静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以前的事,确实是假的。那是有人不怀好意恶意编造的。”说到这里好像意有所指,只是接下来,却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但是这次好像是真的。”所有人都没想到平时严肃冷静的老寒会说出如此言语,增加了事情的可信性。不过寒墨的轻笑,让所有人继续毫无顾忌的大笑起来。
再说另一边,院长与独孤面对面坐于桌前,独孤生平第一次有些害怕,没有责怪,没有杀气,什么都没有。只有对面的院长,趴在桌子上委屈着,甚至眼中些许湿润,抬起头可怜的看着独孤:“我……我的晚节……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