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扶着黑魇到山洞外的“石桌石椅”上,说是桌椅,其实就是一块大石头旁放几个小石头,石头就是上面磨平了,摄魂和嗜魄怕磨多了把石头磨坏了,简陋到不行。黑魇看不见,任由血扶她坐在石椅上。虽然石头上面磨平了,但还是凹凸不平,坐得很不舒服。但黑魇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坐下后就摸早餐在哪。
摄魂和嗜魄在一旁看的很是伤心。曾经骄傲固执的黑变成了这样,不论何时睁开眼眼前都是一片漆黑,很多事不能自己独立完成,这对于自立的黑来说真的太残忍了。
黑魇终于摸到了一个木盘子,盘子做得很粗糙,就一片木板,嗜魄也知道这应该称不上盘子,让黑端着这么个木板吃饭肯定不方便,所以嗜魄烤了一些鱼肉。木棍也很粗糙,上面甚至还有木屑。真的不怪摄魂和嗜魄,他们又不用这些杂七杂八的工具,他们能做出来已经很难得了。黑魇也不挑剔,没说什么。
“黑,你尝尝看,这是我烤的哦!”嗜魄一脸期待得看着黑魇,哪怕黑魇看不见。黑魇在人间时也会下厨给血和摄魂嗜魄做吃的。黑魇的厨艺一开始并不好,因为在以前她甚至没碰过锅碗瓢盆,但黑魇有那逆天的智商,学厨也学得很快,现在黑魇的厨艺真的可以跟神厨相媲美。嗜魄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像黑一样有这么好的厨艺,但她只希望黑不要说难吃,那是她学了半年的成果。
“嗯。不错。谢谢。”黑魇板着万年冰山脸,没有丝毫感情地回答。
血看黑魇并不是很方便,小心地问道:“黑,要不要我喂你?”
“不用。”黑魇发现自己好像太激动了点,虽然她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就像面瘫样的,黑魇收起身上的戾气,那是长年练成的,“谢谢。”
虽然黑魇看不见,但黑魇并不认为自己废了,什么都要靠他人。但黑魇不知道,在血和摄魂嗜魄眼里,她确实废了。
解决了早餐,黑魇想放松一下。她已经三年没放松过了,时时刻刻要提防任何可能威胁到自己的人,每分每秒都要在提防和修炼中度过。这日子是以前的她想都没想过的,但她居然过了三年。虽然说放松,但黑魇并没有卸下防备,虽然看不见,但黑魇其他的感官更发达了,稍有风吹草动黑魇就能发现。只不过在森林里黑魇想浪费她那美国时间来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
“花も木も仆らも哀しい
空に向かって伸びるしかない
俯く度に仆らは気付く
そしてまた见上げる
眠る贵方は哀しそうで
悪い梦でも见てるようだ
ぼくはここだよ
隣にいるよ
どこへももう行かない
How.do.I.live.without.you?
人は皆空を见る
见上げては目を伏せる
いつか见た青空を探せずに叹くけど
自由さとわがままをすり替えて生きてきた
星もない夜の空
行くあても见えない目で
彷徨う
何も怖いものなど无かった
それは守るものが无いだけ
明日のことも十年先も今の仆は怖いよ
I.keep.hunting.my.sweet.heart.
人は皆空に泣く
手を広げ梦を见る
いつか见た青空を
いつまでも守るけど
自由にはばたき飞び回る影に
仆はもう憧れたりしない
谁も自由じゃない
自由ってそうじゃない
空には道がないだけ
贵方という空の中
仆だけを闭じこめて
もうどこへも行かないよ
もうどこにも行かないで
人は皆空の中
自由という笼の中
贵方だけ居ればいい
この空にもう翼は
いらな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