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狼头蝠朝黑魇飞来,幽绿的眼珠咕噜咕噜地闪烁着贪婪的目光。有些狼头蝠的尖牙上还有猎物的血,在惨白的月光下更显瘆人。
那狼头蝠见同伴来了,骨气一下子就回来了,气势汹汹地向黑魇挑衅,妄图从黑魇脸上找到害怕的神色,以扳回刚才的惴惴不安。但可惜黑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冷静得就像一个死人一样。
“该死的人类,看我们怎么吸干你的血!”
“黑魇。”
“什么?”
黑魇左嘴角微微扬起,脸上虽然在笑,但却不达眼底,眼眸里依旧是冷漠:“我叫黑魇。”
“这是驯兽师?”一只狼头蝠问。
“对。特别嚣张!”那只狼头蝠答道,“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哟呵!现在的人类越来越狂了,不识好歹!”
“就是!想死就说一句!”
“愚昧无知!……”
“……”
黑魇才没空等它们骂骂咧咧,直接操控荆棘向狼头蝠们挥去。
狼头蝠们轻而易举地躲开,嘴里依旧不停歇:“卑鄙无耻的人类!”
“以为这样就能伤到我们吗?”
“做梦去吧!”
“……”
“小心点,这人类不一样。”那个狼头蝠提醒道,“她比别的人类更难对付。”
“没用的家伙!就知道给我们狼头蝠丢脸!”
“懦弱!连区区一个人类也怕!”
“切,怕了就不要在这围观,人血没你的份!”
“……”
那个狼头蝠好心提醒,却落了这么个结果,也不太高兴,但为了复刚才的仇,还是留下和那群狼头蝠一起对付黑魇。
黑魇再次发动攻击,这次的荆棘多了很多,缠绕着树枝挂满了整棵树,黑魇在树丛里被荆棘包围。这即是盾,也是矛。垂下的荆棘仿佛长了眼睛般,精准无误地向狼头蝠们攻击。荆棘一直攻击它们后面,它们一齐用超声波反击,但植物的生命力是五行中最强胜的,那荆棘总是断了又长,这根断了,那根补上,不一会那断了的荆棘又长了出来,而且那些荆棘总是攻击它们身后,它们被迫向前躲避荆棘的攻击。
再往前飞就是树枝里了,而整棵树上都是荆棘,当它们发现中计时,荆棘圈的范围在不断缩小,它们不停地扇动翅膀,想靠疾风刃突破个缺口,但那明明刚才还是柔软的荆棘,此时却像金刚一样刀枪不入,随着范围越缩越小,那锋利的刺也在它们眼里不断放大,依稀的月光撒下,给那植物的刺蒙上了一丝寒意。
一只倒霉的狼头蝠在最外边,被一根荆棘刺中,那荆棘立马像长了眼睛似的疯狂地缠上了它,它向狼头蝠群求救,却没有一只狼头蝠挺身而出,它们都惊恐地看着它,看着它被缠进荆棘里,不一会,那团荆棘松开,里面只有一个拼凑好的狼头蝠骨,摔在大包围圈里散架了。
狼头蝠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很难想象这是人类的力量。这时,黑魇漆黑的瞳孔在荆棘圈的缝隙前出现,挡住了月光。漆黑的斜刘海遮住了左眼,发丝间隐隐闪现出冰冷的墨黑色眼睛。那眼神冷血无情,竟比那刺还阴寒:“要么服从与我,要么命染黄沙。”
昨天居然码字居然睡着了,真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