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疼不痒地道:“赵大鲁的酒量,又如何?能与你俩人相比吗?”
冯江海微转头,瞥了我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似乎在想些什么。
只见冯志强眼睛一亮,两边乌黑的眉毛,是往中间挤压,思索地道:“这个不好说了,那要看遇到什么事情,他要是不高兴,一两斤白酒,也是有可能的。”
我“哦”一声大感吃惊,一两斤白酒!
于是边算帐边谈谈地道:“酒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少喝微妙?赵大鲁他也真是的,有事没事也不要喝这么多,喝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冯江海站起身来,把手机放入口袋里,好奇地问道:“难道你是因为酒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才不肯喝酒,并且还打算一辈子都不喝酒?”
我看着账本上的数字,没说任何话,只是点点头。
一位年轻的搬运工,把货物放在店铺里一角,然后乘机来到冯志强身旁,不吐不快地道:“我听说老板,和美女分手了,是老板把美女给甩的吗?能否给我介绍一下,我还单身哩!
呵呵。
冯志强转头瞧着他,是****上身,满脸都是汗水,欣然地道:“你要是不说,我差一点就把这事给忘了,你先去好好干活,早一点干完,就能早一点回家,我去问问他。”
呵呵!
只见他几步就到办公桌前,有点好奇地问道:“哎,老兄!你真的把人家美女,叫什么洁婷的给甩了?能否把前因后果说出来,让我俩人听一听,看看是谁对谁错。”
咽了口水再道:“如今的时代一是男女比例失调,正常人有的都不好找对象,更不要说你身有残疾,既然有个美女能瞧的上你,又愿意嫁给你。你应该感到无比的光荣,甚至是祖坟上少的高香。如果人家美女没有什么大错,你就应该原谅一下,正所谓古人云那什么什么的?”
最后一句话,是笑容抛媚眼给冯江海,希望他能说出古人那句话,可是冯江海自己也是一筹莫展,摇头苦笑地道:“你问我,我知道是哪一句?古人说出来的话可多了,再说我一看书,就头痛。”
我抬头瞥了一眼他俩人,然后再若无其事的继续算帐,不咸不淡地道:“你是想说人非圣先谁能无过,人非草木谁能无情。是这两句吧!”
冯志强一只手掌按在办公桌上,眼睛死盯着我,点点头地道:“没错,就是这句话。你既然都能说的这么清楚,那么这句话的意思也很明白了?正所谓两口子,哪有不吵架的,你们各自退一步,和好如初,不是说10月1日要结婚吗?我俩兄弟还等着要喝喜酒的哩。”
呵呵!
我放下圆珠笔,抬起头颅,吁出一口气,耸耸肩地道:“不管是谁对是错,这都已经成了过去!如果你俩人还当我是兄弟,就……。”
我木讷在当场,目光从他右侧,射到刚走进店铺里来的一位美女身上。冯江海率先明白一切,伸出左手拍打两下冯志强的肩膀,含笑地道:“走!我们去店铺外,看看搬运工搬完货物没有?”
冯志强欣然的伸手搭着他的肩膀,然后俩人一起朝店铺外走去,当走到美女身旁,还不忘给美女打个招呼。
我不去瞧她而是整理账本,过了一会儿,我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干咳一声,谈谈地道:“既然来了,为何一句话都不说!难道变成哑巴了吗?”
只见她慢慢的来到了办公桌前,从包包里拿出银行卡,然后放在我的眼前,忧伤带有歉意的声音传入我的耳里地,道:“这是你那五万块钱,一分都没有少,我不知道是谁给你说什么了,但你千万不要相信,那天只是银行卡没有带在身上。那天看你挺投入的,所以就想陪你玩一玩,对不起啦!别在生气了好吗?”
我暗自觉得好笑,洁婷说陪我玩一玩,假如我是一个不称职的演员,那么她就是一个合格的导演哩!想到这便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苦笑摇头地道:“玩,我哪有心情去玩,你倒是心情不错,既然还和别的男人私会。”
张洁婷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地,道:“谁私会了,你是想说我和谁私会了?”
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不去想也不去管任何事,也不希望有任何事物来缠着我。我站起身来,以凌厉的目光瞧着她,怒道:“你和别的男人,在小树林子里约会,你当我不知道吗?”
只见张洁婷先是吃了一惊,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似乎想起了什么,慢慢的低下头去。
位于店铺外,冯志强和冯江海,还有几位搬运工,是不约而同的瞧向我。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要说一个谎言,以后就得说,第二个第三个……
如果活在谎言中,每天想着是任何骗人,那样累不累,不如说事实,讲真话,摆道理!正所谓有理走遍天下,没理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