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妈妈着急等待下,我是风风火火的回到了家里。妈妈立马从椅子上起身,来到了我的面前,担心地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给你打手机你又不接……。”
我哦了一声地道:“我没接到可能手机出问题了。
妈妈又瞧见我脸色有样,关怀地问道:“你脸色是怎么回事,今天店铺里出什么事情吗?”
我拉着妈妈的手,想立马告诉她,可在不经意间,瞥见墙上钟表,时间已来到了八点多。
我瞧着妈妈日渐操劳的面孔,心里不免愧疚自己的父母,由衷地点头道:“妈妈,是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给你和爸爸说。”
我闻到了爸爸,请自下厨做的,香喷喷的饭菜,咽了口水地道:“妈妈,我肚子有点饿了,我想一边吃饭一边说。”
妈妈欣然的点点头,然后松开我的手,再走向厨房去端菜,而我侧油然的来到桌前,把吃饭的长形桌子,简单收拾一下。
吃饭的时候,我是边吃边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一五一十的,全都是说了出来。
当我把和洁婷的事情说完,爸爸和妈妈是愕然不已,然后就是大眼瞪小眼,妈妈左手端着饭碗,右手拿着筷子,斜头瞧着我,疑问地道:“儿子,你说和洁婷分手了,这件事情,是真的吗?你不会是哄着爸爸妈妈玩吧。”
我搅咽嘴里的米饭,先抬头瞧了妈妈一眼,然后转头瞧向正在倒啤酒的爸爸,再点点头地道:“此事乃千真万确,我绝不敢拿这种事情,来哄骗自己的父母。再回来的路上,走到了村口,我还抬手呼自己一巴掌!有点疼,不是在做梦。”
妈妈边吃饭边嘀咕地道:“怪不得,刚才你进门时,瞧你一边脸红一边白的。”
爸爸喝了一杯啤酒,思索地道:“既然已经分手了,那就把彩礼要回来吧!”
目光不知怎么,就飘到妈妈那里。
妈妈假意生气地道:“你这父子俩,怎么都盯着我看,是想让我去把五万彩礼给要回来?”
我先吃了一口米饭,然后把筷子放在碗上,再分别瞧了父母一眼,坦然自若地道:“说实话,我当时满脑子,光想着如何和骗子划清界线,可至时至中,我都没有想过,要把彩礼给拿回来。”
爸爸夹菜进入嘴里,搅咽下肚,一听我不要彩礼,连忙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瞪了我一眼,不舍地道:“那怎么能行呢?五万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这笔钱必须要拿回来,以后还会有用处的。就让你妈妈去拿?”
妈妈放下碗筷“白”了爸爸一眼,没好气地道:“让我去拿,你做好人谁都不得罪,让别人拿我说三倒四的。”
爸爸向妈妈陪笑脸地道:“你要是不去拿,这五万块钱,可就是没有了。你不如明天去找,王有三他妈妈,通过她这个中间人,看能否把这五万块钱给拿回来!”
我对于父母纠结这五万块钱,一时感到无语,我已经不想听到,任何有关洁婷的事,而我只能选择逃避,于是站起身来,谈谈地道:“爸爸妈妈,我已经吃饱了,今天事情比较多,我有点累了,我上楼休息去了。如果有人要找我,就说我头疼睡觉了,就算是打电话,我也是不会接的,即使是天塌地卸,也不要打搅我,总之一句话,我要的是清静,不受任何事物的打扰。”
我在父母有点感觉,怪怪的目光下,上楼去了。
人的生命是,及其的脆弱,它经不起任何,零星半点的伤害!想要保护好自己,就要学会使自己坚强起来。在任何艰难险阻面前,我们都不能退缩与害怕,要勇敢的往前走,相信自己是最棒的。
三天以后的傍晚十分,道路上是车水马龙,交警站在十字路口处,打着手势让秩序有然。而落日下的黄昏,投向在交警穿着整齐又英俊的脸上,出现了黄灿灿的微笑。
冯志强站在店铺外,仔细瞧着门口停着一辆半挂汽车,七八个工人是来回的搬运。叹了一口气,再转身走进店铺里,有点沮丧的摇头地道:“咳!这都六点了,这么干下去,那还不得干到八九点?”
冯江海坐在办公桌旁的椅子上,正在边吸烟边摆弄手机时,听见他的声音,抬头瞥了他一眼,拿开烟卷苦笑地道:“怎么?你等着有点着急了,你要是和哪个美女去约会,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少你一个也没什么,我和冯遇生照样可以打理店铺。”
最后一句话,是面带微笑转头,瞧着低头算帐的我说。
冯志强自我辩解地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我不负责人是的,我只是肚子有点饿,想早点结束工作,去找地方吃饭喝酒。难道你不想喝酒了?”
冯江海吐了一口烟气,含笑地道:“你还好意思说喝酒,你连一斤白酒都喝不到。”
冯志强感觉面子挂不住,止止捂捂地道:“我哪一次和你喝酒,不都是喝的差不多吗?你能喝一斤白酒,而我也不奈,怎么说也是七八量。”
冯江海把烟头丢在地上,然后用脚踩一踩,摇头无奈地道:“算了吧!就你那酒量,以后你还是好练练。”
为了在大庭广众之下,挽回一点面子,无记可使的冯志强,既然眼睛在不经意间,瞟向我地道:“我怎么说也能喝个七八量,可冯遇生却连一点都不能喝。”
冯江海对他是彻底的无语了,摇头苦笑地道:“你还能拿谁做比较吗?竟拿不会喝酒的人来说事,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