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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外来客现,九阴真经出

距离桃花岛还有三公里的海域,一艘造型奇特的飞船隐匿在云层当中,借助防护罩的隐身功能让人无法看见任何东西。里面的舰长,是位年轻的姑娘,身穿银质短裙露出白皙的大腿,裙摆上点缀着粒粒水钻,似是龙的样子。上身一件不知名材质的银质女王装束,头戴一个银白色的皇冠。有点不食人间烟火,又有点像机械那般无情。

她透过飞船上的屏幕看着桃花岛内发生的一切,淡淡道:“没错,就是他。他应该就是我们的祖先。”

一位黑衣装束的少女走到她身畔道:“女王陛下,我们没有感觉到任何超能量的波动,只凭着血液里不到万分之一的成分传承您真的确定?”

女王沉默一会儿道:“小夜,我们的星系已经沦陷了五分之三,他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小夜点点头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要不要去……”

——“不需要,我们只需要等待他出山,然后我亲自来。”

桃花寨,弹指峰,药师精舍。

老顽童思前想后,心想怎么着都是自己赚便宜。他嘿嘿一笑道:“这个赌约我应了,只是要当着我的面看经书。这样我才放心,黄老邪,你要是答应了,我就跟这位小兄弟过两招。”

黄药师示意黄晓天出场,黄晓天向师傅和周伯通施了一礼上场道:“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老顽童觉得他呆呆傻傻的,又问道:“小家伙,你想比什么,拳脚还是刀剑?”

黄晓天顿了一会儿道:“前辈原来是客,还请前辈定夺。”

“哎呦,黄老邪,他比你懂礼数。那个什么,刀剑无眼,你这小娃娃甚讨我欢心,若是给刀剑穿上几个窟窿可就不好玩了。”

“前辈,请。”

黄药师在二人说话当口上,已经吩咐人将内人冯衡喊来。他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自己的妻子虽然功夫一般,但是过目不忘的本领可是一等一的。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了一个笑容。看向场上的二人你来我往。

黄晓天不敢大意,毕竟自己这具身体并没有圣心诀来护持,可不能受到些什么伤害。所以一上场,就用起了落英神剑掌。

这落英神剑掌是桃花岛的奇妙武学,它被写在桃花岛主竹亭之上:「桃花影里飞神剑。」因此,足见药师为此之自负。

黄晓天出掌凌厉如剑,一掌挥出,虚虚实实,飘飘洒洒。在老顽童看来,心道:这小子年纪不大,怎么尽得黄老邪真传,莫非是他私生子。

老顽童使的是全真教的昊天掌,内含螺旋暗劲,深得太极精髓。一牵一引,愣是让黄晓天无懈可击。

黄晓天打到这里,已经是第十七招了,如果再这样僵持下去,恐怕二十五招就要败乐。黄晓天急中生智,虽然自己不能用两千多年来别家的功夫,因为那样黄药师一眼就会看出有蹊跷,不好解释。但是……

从第二十招后,黄晓天想起了当年张三丰的太极拳,只重其意,不重其招。便在老顽童的牵引下也借力用力,将太极奥义掺杂在落英神剑掌里。

双臂挥动,由快而缓。虚虚实实,圈圈点点。真如桃林中狂风忽起,又如桃林中落花纷飞。

黄药师看到此刻,心里也吃了一惊,这分明是全真教功法的影子,怎么他竟然在打斗中会领悟到对方的武学奥义吗?

当局者迷,老顽童更是心惊:都说自己师兄除了全真七子没收过关门弟子,怎么他对全真武学的奥义比我还深刻。于是乎也甩开膀子,顾不上许多了。

二人从精舍大厅打到庭院,又从庭院打到开阔的桃花寨演武台。你来我往中,老顽童被迫无奈换了三花聚顶掌法。此套掌法,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本是一套高明的内功,化出掌法之后,刚柔并济,道家至理淋漓尽致。

黄药师和冯衡在演武台下看着。黄药师早就跟她说明了状况。

冯衡问道:“药师,现在已经不下百招了,你为何还不劝他们停手。”

“阿衡,你的肚子也有七个月了。你说将来我们的孩子会有天儿一样聪明吗?”

冯衡觑了他一眼道:“怎么,怕我生出的孩子笨,丢你的脸啊?!”

“哪里的话,如果生个男孩他就会有个哥哥,要是生个女孩,就嫁给天儿你看怎么样?”

“你想什么呢?孩子这还没生呢,再说毕竟年龄差别这么大,净乱讲话。”

黄药师自得其乐,不再说话,只是一手扶着冯衡,一手搂着她的腰。

这时候,桃花岛的曲灵风、陈玄风、梅超风、陆乘风、武眠风、冯默风也都来热闹,纷纷叫好助威。

落英神剑掌结合太极奥义,分分钟变太极剑,以指做剑,虚招诱敌,实招攻击。黄晓天越打越顺手,仿佛置身空明之中。

老顽童越打越心惊:“不行,我得赶快撤掌。这样下去,我非败给他不可。”

一有了撤退之意,黄晓天似乎察觉到什么,便迅速飘然撤出。做了个揖道:“前辈,小子不识好歹,得罪了。多谢前辈不吝赐教,令我技艺精进。”说罢,走向师傅、师娘那边。

老顽童在演武台上气喘吁吁道:“好小子,你说你怎么就成了黄老邪的弟子呢,你要是拜在我师兄王重阳门下,前途不可限量。”

此话一出,桃花岛诸位师兄弟不干了。梅超风厉声道:“你这是什么话,好不要脸。”

“超风,不许无礼。伯通兄,我们进屋休息下吧。晓天,你也来吧。”一众师兄弟就此散了,不过都在对刚才的事情意犹未尽,纷纷谈论。

老顽童愿赌服输,将九阴真经给了黄药师。黄药师看到上下卷,欣喜若狂却面不改色的将它交给冯衡。老顽童也懒得理他,直接拉过黄晓天问东问西。

“小子,你去过全真教吗?还是你当过道士?还是你家里有人当道士?”

黄晓天无语,便说道:“前辈,小子在师傅影响对黄老之学也略知一二。方才过招当中,又见您的功夫里有无为无不为,后发制人,以柔克刚之意,所以就偷师与您了。还请不要怪罪。”

老顽童哈哈大笑,笑出眼泪了:“我一直认为我就是个武学奇才,没想到你比我还厉害,来来来,我们结为异姓兄弟怎么样。我比你大,我当然做大哥了!”

“这……”黄晓天将目光投向了黄药师,黄药师点头道:“难得伯通兄不嫌弃我这个徒弟,只是这样一来,我们的辈分怎么论?”

“关你什么事,当然是各论各的。你又不是他亲爹?!对吧,晓天,他不是你亲爹吧?你们可都姓黄啊,可别让我闹笑话。”

黄晓天摇摇头,于是二人就去内室结拜,至此称兄道弟。

冯衡用了一个时辰已经将经书全盘记下,只是在加深记忆,再看一遍。不过里面的梵文实在只能记个符号,黄药师知此也没办法。

黄晓天看到师娘皱着眉,便问道:“师娘,为何皱眉?”

冯衡道“天儿,里面的梵文我和你师傅都看不懂。奇形怪状的西域符号,看来是学识不够啊。你把这这经书还给你大哥吧。”

黄晓天一听是梵文,心里乐了。因为他对梵文一点也不陌生,那是相当精通。现在还有半个时辰,他拿过经书从头到尾看了起来,黄药师和冯衡也由他去了。

“老弟,看完没,时间到了。你毕竟也是桃花岛的人,还给我吧。”

黄晓天顿了顿,将经书还给老顽童道:“多谢大哥,我似乎对阴阳的概念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自此,黄药师将落英神剑掌和碧波掌法传授与他。也就藏书问题给了些思路,老顽童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他留下一个全真教的令牌给黄晓天,到了他那里就提周伯通的名号,一切自然好说。

翌日一早,黄晓天起床之后来到药师精舍找师傅,打算就这几日离开桃花岛,去江湖闯荡一番。

但见师娘挺着个肚子在背诵些什么东西,黄药师却在奋笔疾书着。时不时的,两人还就某句话商讨一下。

“师傅,师娘。你们不是一晚没睡吧?”

“天儿,你师娘在与我默写九阴真经里的武功,只是有些东西太过深奥繁复,正好,那部书你也看过,不如来看下这里面的问题该怎样解决。”

“师傅,师娘她有孕在身,您就不怕……”

“我当然怕,但是你师娘她说什么也要助我默写下来,她怕过段时间就会忘却。她已经晕过五六回儿了,要不你劝劝你师娘,我们休息一下再来。”

黄晓天想到师娘和师娘肚子里的孩子,心里嘀咕起来,忽然好像做了个什么重大决定。

“师傅,能把你默写的九阴真经给我看下嘛?”

黄药师本就想跟他研究下这些东西,早就把黄晓天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也就将默写的经书给了黄晓天。

黄晓天接过经书,拿起毛笔,奋笔疾书。不到两个时辰,洋洋洒洒的经文已经跃然纸上。

黄药师和妻子冯衡只不过将九阴真经上卷里的几种内功心法和招式给默写了一下,可黄晓天不仅将这些功法里存在的缺漏和弊端给添上和整顿,更将剩下的全部写完。

除却总纲之外,上卷的「易筋锻骨章」「疗伤章」「点穴篇」「解穴秘诀」「闭气秘诀」「收筋缩骨法」「飞絮劲」「蛇行狸翻」「移魂大法」,下卷的「摧心掌」「白蟒鞭法」「手挥五弦」「大伏魔拳」「摧坚神爪」,无论是内功心法还是武功招式的要领都一一详细记录下来。直教黄药师与冯衡目瞪口呆。

“药……药师,天儿他竟全默写下来了……”

“我知道,阿衡,这,这,天儿,你当时是怎么记住的?”

黄晓天叹了一口气道:“师傅,师娘,你们有所不知,在我小时候有很多奇遇,其中最离奇也是最让人不可思议的就是我见过神仙。然后神仙给我灌过顶,说是等我十八岁之后就可以发挥出部分仙家的法力。这过目不忘的本领我想也是现在才有的。”

“什么,怎么可能。天儿,你不要欺骗为师,这世上怎么会有神仙?!要是有神仙,我大宋子民又怎会多灾多难。”黄药师激动地抓住黄晓天的手,久久不放。

“药师,我相信天儿的话。虽然我没有见过神仙,但是神仙的故事你我还听得少吗?更何况我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啊,只是没有神仙来得高明就是了。这是好事啊,药师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黄药师松开了握住黄晓天的手,来回踱着步,看着手里黄晓天默写的九阴真经,心道:对了,我本就是信道之人,常年炼丹,这世上有神仙又怎会奇怪。只是这神仙却在哪里?

“天儿,你知道神仙在哪里嘛?”

“……这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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