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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桃花岛绝学 老顽童来访

公元1208年(嘉定元年),嘉兴烟雨楼。

一场激烈的争斗已经结束,一个道长和7个人就此分道扬镳。因为他们已经拟好了约定。7个人踏上茫茫大漠,寻找一个叫李萍的女子,并找到她的孩子。

而这位道长,要在金国境内,教导另外一个孩子健康成长。18年后道长和7人所教导的孩子再做比较。而这两个孩子,就是郭靖和杨康。

这一年,南宋王朝与金朝签订了屈辱的“嘉定和议”,和议条款为:两国境界仍如前;嗣后宋以侄事伯父礼事金;增岁币为银帛各三十万;宋纳犒师银三百万两与金。宋朝皇帝与金朝皇帝的称谓由以前的侄叔改变为侄伯。

宋宁宗赵扩声称要革除韩侂胄的弊政,为赵宋基业“作家活”。他再次表现出“人所难言,朕皆乐听”的诚意,但也只是听听而已。陆游被以“党韩改节”的罪名被撸去了职名。

东海小岛,桃花岛,大佛岩顶。

郁郁葱葱的丛林掩映下,白衣麻布的身段在树林当中,上下翻飞。剑花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圈圈点点,落英缤纷。旋即剑锋划弧,飘于身畔一尺开外,随着落英神剑掌和兰花拂穴手将自己护持在中央。看似是防守的招数,却招招攻击凌厉。随着一招旋风扫叶腿,将三尺长剑踢沒在树干之中。

继而以极高明的轻功踏着八卦方位,持续飞身在树林当中。仿佛不需要有轻功上的借力点,两手翻飞,八指连弹。但见一颗颗石子,或深入树干,或弹穿树叶,或击毙草丛之中的野兔。真是尽得桃花岛黄药师之真传,好一手漂亮的弹指神通。

帝释天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3年了,3年来他已经将桃花岛的绝学烂熟于胸,且发挥的淋漓尽致。懂得组合,懂得创新。因为自己的名字叫黄晓天,诸位师兄暗地里都说自己会不会是黄药师的私生子。这话传到黄药师的耳朵里,他也并没,在意,因为根骨奇佳,将其收为义子。

峰下郁郁葱葱,流水潺潺,曲经通幽。二师兄陈玄风在山下喊道:“晓天,师傅喊你回药师精舍,有要事商量。”

黄晓天定了定神,边收拾地上的猎物边以千里传音道:“师兄……兄……兄,我马上回药师精舍,你且……且……回去……去……”

陈玄风很感慨道:“都是一样的桃花岛的功夫,为什么小师弟学起来就格外快呢。而且听师傅说,小师弟的根骨奇佳。即便不练功,只要学会心法,内力都以每两月一年的速度增长。人跟人真的没法比,真不知道他是吃什么长大的。”

在桃花岛一众人面前,3年的时间,黄小天的内力,硬是有了18年那般深厚。没办法,黄晓天只好跟师傅黄药师讲,自己小时候得奇遇,吃了些天材地宝之类的东西。但即便是这样,黄晓天仍然无法修炼圣心诀,因为这副身子实在太弱了。

桃花寨,弹指峰,药师精舍。

“天儿,现在,桃花岛的功夫你已经学的差不多了。为师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了,不知你可愿意去江湖里闯荡历练一番。”黄药师站在窗前,目视着远山近水仿佛在欣赏风景。

黄晓天站在黄药师身后恭敬道:“义父,晓天愿意。”

“当今天下,我宋室衰微,遥想当年靖康之耻,真是让人心痛。如今天下纷乱,江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江湖了。出门在外,万事小心。”

“多谢师傅教诲,弟子明白。”

师徒二人说话的功夫,外面却吵闹了起来。

“什么,要不是看在黄老邪的面子上,我怎么会来这里的。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破地方。你们不要拦着我,你们也拦不住我,赶快叫黄老邪出来见我。”

“前辈,您左口一个黄老邪,右口一个黄老邪,直接没把我们家师放在眼里。又坏了我们的桃花阵,诸位师兄弟,布五行桃花阵,教训这个臭道士!”

话音未落,曲灵风、陈玄风、陆乘风、武眠风、冯默风按照既有节奏又有韵律的步法手持宝剑将那名道人围困在中央。

那名道士倒是见过些阵仗,对此轻蔑一笑道:“在我们全真教面前玩阵法,有趣,有趣。刚才你们那个破桃花阵都被我破了,现在再破你们。”

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刻,黄药师和黄晓天从天而降,伴随着片片桃花的飘落,真有如天人一般。

“老顽童,你不在全真教好好呆着,跑到我这桃花岛是怎么回事?”

“还是黄老邪识相,知道怕我一出手就会伤到你徒弟,来早早接道爷我的法驾。”这话一出口,众弟子眼看就要扑上去与其恶战一场。

黄晓天见此架势,用眼神示意黄药师,主动请缨,上前一步道:“这位前辈大驾光临我们东海小岛,实在是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老顽童听到这样的说辞,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因为一来这几年自己在大理办的荒唐事,被大理段式的人一直追杀,二来师兄王重阳又仙逝了。在他临死之前,嘱托自己要将九阴真经的上下卷分开藏匿到安全的地方,以防宵小觊觎。因此,这才来到了桃花岛。

“哎呦,你这后生倒是懂事,长得也算俊俏。不过黄老邪,这就是你们桃花岛的迎客之礼吗?”

“天儿,还不给这位前辈带路,以尽地主之谊。”黄药师说完,便转身大踏步走去。

诸位师兄弟虽然心中愤懑难平,但是师傅都这样说了,也就各自散去。

桃花债,弹指峰,药师精舍。

“黄老邪,你真够意思。我刚才坏了你的桃花阵,你还给我这么好的茶喝。看来我来你这是来对了,你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仗义。”

“哪里,哪里。不知伯通兄,为何有如此闲情光临我桃花小岛?”

周伯通坐在竹椅上,一会儿爪儿,一会儿挠腮,一会儿又蹲在竹椅上看了看立在黄药师身后的黄晓天。

毕竟是江湖人物,黄药师道:“天儿,你下去吧。”

“先等等,药师。我记得你以前你是六个徒弟的,这个小兄弟是?”

“奥,这是我这几年在外游历的时候遇到的。我见他为人正直,根骨奇佳,故收而为徒。因此,跟我那六位徒弟合称桃花七侠,名叫黄晓天。”

老顽童听完,蹦下椅子,跟猴一样在黄晓天面前饶了一圈,上下打量着。

“不错,不错。果然是一表人才,跟你年轻的时候有点相像。既如此,有些话当着他的面说我也没什么顾忌的。”

黄药师笑道:“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我桃花岛与全真教历来交好。更对你师兄重阳真人佩服之至。你讲吧。”

老顽童忽然间大哭起来,毫无征兆,黄药师还好,黄晓天直接愣在当场,等待下文。

“我师兄,我师兄,他……他……死了……”说罢老顽童将王重阳怎样拜访段皇爷,欧阳锋怎样想抢夺九阴真经,王重阳怎么废了欧阳锋20年蛤蟆功,在年龄和内力上消耗极大,死掉了。

“伯通兄,节哀。重阳一生,匡扶正义,至死也是为了江湖之事。所谓死得其所,不至于让九阴真经这等奇功落在旁门左道之手。那么九阴真经呢?”黄药师还是对这部奇书很有兴趣的,想当年华山论剑,为的还不就是这部奇功。

周伯通忽然止住了抽泣,道:“说实话,师兄临死前安排我将它藏匿在个隐蔽安全的地方。我一直没什么主意,这才想到到你这来。你一向聪明。”

黄药师一时半刻没转过弯了,找自己藏秘籍,他对我竟如此信任,但是九阴真经我也势在必得。

“难得伯通兄如此信任黄某,只是这部经书不知现在在不在你身上?”

老顽童眼睛一转,知道黄药师也不怀好意。便道:“经书我已经藏匿起来,但是始终觉得不够隐蔽,不如你在帮我想想,我好在将其转移。最好多想几个地方,实在不行我就一年换一个地方藏起来。”

黄药师知道老顽童的心机,但是又觉得不忍道破。

黄晓天听到这部经书,猜测应该是一部武功秘籍。只是不知道威力如何,好像很厉害。便细听下去。

“伯通兄,这件事情我可以帮你。不过你知道当年华山论剑的时候,我们都是想看下九阴真经到底上面记载了些什么。只要把这部经书借我看几日,我不仅可以帮你找到合适的地方,而且还会送上桃花岛的两部武学给你。你看怎么样?”

黄晓天听到这里,心里好笑:“师傅这是想要这部功法了,不知是誊写还是背过它。”

“黄老邪,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骗你,经书不在我身上。再者,借你几天,万一你抄下来或者背下来怎么办。算了,还当你是好人,这个忙你不愿意帮我走就是了。”

黄药师看到老顽童转身要走,连忙开腔道:“我们再商量一下,君子不强人所难。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老顽童生性好玩,便道:“怎么个赌法?要是借你经书看上几日免谈。”

黄药师道:“我这位徒弟黄晓天,今年刚满十八岁。不日即将踏上江湖,还请伯通兄指点一二。”

老顽童歪着头,瞪着眼笑道:“别这么酸,我听不懂,你直说吧。”

“这样,我想让我徒弟跟伯通兄你过两招,一来印证下天儿自己的功夫。二来,我想如果他能接住你三十招的话,我对他出师的事情也就放心了。接得住,你就把经书借给我们桃花岛的人看两个时辰,接不住的话,也算是给天儿一个教训,须知天外有天,他日行走江湖也好谨慎小心一些。我们桃花岛照样给你两部功法。至于你将经书藏在哪里,需要我帮助,我全力而为。”

黄晓天听罢此话,知道师傅这是想要做什么了。只是,怎么样自己才能看看这部经书呢,目前的自己圣心诀都不能练,也只好靠这个历史时期的功法来傍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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