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样?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我是人,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玩具,更不适合做‘暗香’,你不能肆意践踏我的尊严,无视我的意愿。”
“你知不知道你没权利和我讲尊严,讲意愿。”
“我就是我,要死还是要活都无需向别人请示……”
“女人,我是你的主人!别逼我做连自己都觉得不耻的事!”
暴怒之下,他用尽全力钳制住她的手腕,恶狠狠地将她甩到床边,又在她想要逃开时,准确抓住她双腕,用力捏着。将她的双手抬过头顶,腾出一只手去撕扯她的衣服,被撕碎的上衣飘落后留下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有些冰艳之感,诱人不浅,他的眸光愈来沉深,散发着威胁与危险的双重气息,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他会对她做令人不齿的事吗?
她的拒绝和挣扎更像是一种蛊惑!他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全身都如被火焚烧,灼热难耐,所有的发泄口只有一处,他不敢梳理自己的意愿,他怕下一刻会纵情,意识会沦陷。
天啊!他要捏死她吗?他此刻想要她?她带着绝望看着他吓人的脸,暗想,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凶狠残暴,以强凌弱。
她唇边带着嘲讽的笑。接下来,他会对她施暴!他会借机要了她,然后伤害她的身和心,双重打击折磨她,再安排更多的人看守她,直至他厌恶为止。
她视死如归的目光冰冷冰冷,刺得他一哆嗦。正是这种眸光,和记忆中的她一模一样,铁石心肠的女人,做他的女人很吃亏吗?很痛苦吗?
他的心痛不止一点点,所有心痛的记忆瞬间涌上来,震撼之余他的眼角竟挂着一滴清泪。那颗晶莹的泪珠清澈透明,暖暖的写满这个男人的心事,看得碧小宛心头一抽,忘记反抗,不知何故。
他盯着她有些柔和的目光,猛地放开她冲了出去!
他无法伤害她,无法下狠心肠在此刻要了她,他无法对不爱自己的女人索欢。
院子内传来破坏力极强的巨响,他一定对着某些东西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冷宁儿冷着脸进来,一脸的怨恨,一脸对主人的担忧。他从未见过主人如此伤心,如此难过,并且发如此大的脾气,看来这个女人注定是个祸害,她对主人的杀伤力极强。
她手按佩剑弹簧,若不是顾及主人的感受,她真想一刀将这个女人毙命。她锐目如刀,将碧小宛秒杀千百次。
外面的声响渐渐隐没在鸟鸣声中,完颜楚赫冲入房间,先看这个死不足惜的碧小宛,又看看为自己伤情担心的冷宁儿。
碧小宛清丽脱俗,连生气都别据味道,只是,这个女人真是该死!以为自己缺女人服侍吗?他现出不屑和厌恶,笑盈盈来到冷宁儿身边,伸手一捞,将她扯进自己怀里,拦腰抱起,又在她受宠若惊的脸上落下一吻,冲出去后,整晚未归。
碧小宛坐在锦被之上,失神的看着门口。
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真的和冷宁儿……想到他们在一起的暖春景象,她的心竟如刀剜似地痛了几下。
正如颜儿所说,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行,想要多少个女人也行,他不缺女人,只是有一样,能有幸成为他爱的女人,有幸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却是万难的事。
对于她,无势无钱,被母亲卖给他做女奴,不该对抗他,不该激怒他。
毕竟是她的母亲葬送了他的爱情,害得碧羽烟不得好死,他恨她,他要折磨她,名正言顺。
她是他花钱买为的女奴,玩具,在他没有决定抛弃之前,她连死的权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