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发两次病,燕镧在外面走动了一会儿就累了,和白濯吃了午饭之后就睡下了。
他整个下午都在睡觉,对于他翘了课白先生也没有说什么,什么都没有问出的众人更加好奇了起来,这个燕镧去干什么了?怎么下午不来上课先生也不生气?
白濯和往常一样,还是端正的坐在那里听课,只不过一下课就回去了。苏观对金锦年等人道:“白濯真把燕镧放心上。”
金锦年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你想想早上……”杨渊马上接了话:“他们两个不会是双修吧!”
“不会,如果双修两个人不会分开那么久。”蓝羽道。苏观不解,便问道:“你怎么知道分开很久了?”
陈尘道:“昨天来之前没来过。”诸位点头表示认同。蓝羽笑道:“不过真的让人在意呢……”
云苑,燕镧还在睡,白濯弹琴,琴声荡漾在整个云苑。不知道什么时候燕镧醒了,披上外套就坐到了白濯的边上,动作很轻但是白濯知道。
弹完这一曲,白濯动手把他的外套穿好,轻轻理着他的头发。白濯的哥哥坐在对面建筑的屋顶上看着这和谐的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起身离开了。
“白濯,你真像我的小媳妇。”燕镧头往后靠,在白濯怀里蹭乱了刚被理好的头发。白濯轻拧他一下,将手搭在燕镧的腹部上,道:“谁更像你心里有数。”
燕镧道:“我还想睡……别动啊。”说完就闭上了眼睛。白濯无奈,燕镧从他怀里滑倒腿上,白濯只能拿手边的书看。燕镧性格温和,和他并不相冲,在幼时见他便是这样,就像个女孩子一样。
燕镧动的时候他再挪视线看他,看看是不是醒了。燕镧真的醒来时,一翻身就钻进他两臂之间,吓得白濯书都掉了。
燕镧的脸凑到白濯面前,问道:“什么时候了。”白濯把他的头摁下去,反问:“饿了?”
“嗯。”
“那去吃饭吧。”
天色虽然刚刚暗下不久,食堂里有很多人了。刚跨进门,蓝羽就凑了过来,问道:“下午去哪了?”
金锦年也迎合着问:“就是就是,本来想跟你去看荷池的呢。”燕镧不好意思地一笑:“在云苑里。”
“被罚抄书了吗?为什么要去云苑?”杨渊也凑了过来。燕镧不解,问道:“你们罚抄书都在云苑?”
“云苑有白家三公子嘛……”蓝羽嘿嘿笑着。燕镧回头看了一下白濯,道:“白濯我饿。”
金锦年搭上燕镧的肩膀,道:“哇,燕镧,你饿和白濯说干什么。走,跟我们一起!”
燕镧摇头:“不行不行,我要和白濯一起。”蓝羽他们把他围在中间硬拉硬推带走了燕镧,白濯一人坐到他平时坐的地方。
燕镧有些责怪地说:“白濯只有一个人啦。”刚过来坐下的陈尘道:“燕镧想的倒是比你们多。”
金锦年很随性,道:“没事,你来之前都是一个人,现在可以讲讲你和白濯吧?”
燕镧吞下蓝羽塞在他嘴里的丸子后答道:“我和白濯有什么可以讲的?白濯这个人很好啊。”金锦年喝了一口汤,故作深沉地道:“他好?我都给他罚抄书罚了不下百遍了。”
陈尘拍了他一下:“谁不知道你金公子带头使坏。蓝羽也是。”几人聊的倒是开心,燕镧提醒:“食不言,寝不语。”然后溜去白濯那里了,惹得蓝羽喊了一声:“燕镧你给我回来!”
“蓝羽,晚上来云苑领罚。”白濯淡淡的声音响起。燕镧吃了些白濯塞的菜,等白濯吃饱了,拉起白濯就跑。
“白濯白濯,带我去水边玩好不好。”燕镧属水也爱水。白濯直接带他去云苑的水潭了,由高山石壁上涌下的水,在云苑这形成了水潭,水中含有丰富元素,水对一般人凉的刺骨。
燕镧脱了鞋就踏了下去,看着浅浅的水,竟在水边就没过了膝盖以上。“白濯,这水好深,我去底下看看。”
“别闹了,回来,换身衣服等蓝羽过来抄书。”
“没事,湿都湿了要换的,我可以以后在这洗澡吗?”
“你害不害臊。”